鄧九公對鄧玉嬋提了土行孫的要求,沒有勸說或者說其他什麼,隻是靜靜等待著自家閨女的回複。

“爹,若是這樣,那我便向太師建議我去了。”鄧玉嬋沒有大吵,而是冷靜的說道。

鄧九公聽了鄧玉嬋的話便知道鄧玉嬋回絕了,拍了拍自家閨女的肩道:“不用擔心,有爹在呢。”

“謝謝你,爹。”鄧玉嬋抱住鄧九公的腰,將頭埋在他的懷裏,感受著自家爹給予自家的溫暖。

鄧九公其實也不願意答應土行孫的要求,但是還是要征求一下女兒的意見,萬一女兒同意了怎麼辦。

既然女兒不同意,他自然是要去回絕的。

聞太師對於鄧九公的答案並不覺得詫異,反倒是安慰了鄧九公一番,讓他不要多想。

聞太師對土行孫說了鄧玉嬋的答案,土行孫有些失望,卻還是願意去西岐刺殺寓言,其實土行孫知道自己配不上鄧玉嬋,但是他真的喜歡鄧玉嬋,長不高又不是他的錯,他能怎麼辦,既然人家姑娘不喜歡自己,也不能勉強,反倒是能夠讓他沒有牽掛的進行任務了。

西岐王宮。

寓言優雅的跪坐在案桌前,聽著散大夫的回稟,眼神很是溫柔,一副無害的樣子,但事實上他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

修長的指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案桌,眼裏仍舊是一片溫柔,沒有誰能看得出他在想什麼,哪怕是現在與他靠的最近的散大夫。

散大夫是西伯侯的重臣,是伯邑考、是姬發相信的人,卻不會是他姬寓言相信的人,不過他卻會用他,畢竟散大夫是個有才的人。←思←兔←在←線←閱←讀←

“既然是父王的弟弟,那麼便帶進宮來見見吧。”當手停止了敲案桌的動作,寓言開口道。

“是,大王。”散大夫說道。

不錯,現在的寓言已經自立為王了,國號為周。

即使換了個人,周還是出現了,不過究竟能存在多久就不得而知了。

夜深人靜,正是刺殺的好時候,土行孫使用遁地術到了西岐王宮,可對於西岐王宮他卻不是很熟悉,隻能慢慢的尋找寓言所在的住所。

此刻寓言和雷震子正在敘舊,他們其實沒有所謂的舊要敘,談的不過是為西伯侯、姬發報仇之事。

雖然沒有見過這個父親,但是雷震子對西伯侯卻是充滿了濡沫之情,得知西伯侯被帝辛害死了,很是憤怒,誓死要為西伯侯報仇。

當土行孫送上門來的時候,寓言突然笑了,雷震子不明白他怎麼突然笑了,剛準備問卻是發現屋內突然出現了另一個人。

“你是誰?”雷震子看著小矮子土行孫問道。

“要你命的人。”土行孫說道,便將捆仙繩扔向雷震子,而他自己本人確實提著長棍向寓言的頭頂回去。

隻兩根指頭,便輕輕的掐住了土行孫的長棍,土行孫震驚的看著寓言,手裏動作卻沒送,想要抽回長棍,卻發現異常困難,還是寓言大發仁慈鬆了手,土行孫才奪回了長棍,一下子往後退了幾步。

“你就這麼點能耐,聞仲也放心讓你來刺殺,不自量力。”寓言說道,一掌拍著桌子上,酒杯中的酒瞬間冒出來,寓言揮手,那些酒凝結成冰,快速的向土行孫刺去,土行孫根本就來不及躲閃,被幾塊尖銳的冰刺中,身上的衣服都被血浸濕了。

“殺你,我就夠了。”土行孫雖然受傷了,卻還是嘴硬的說道。

寓言笑得更加溫柔,起身,整個人風度翩翩,絲毫看不出來是要打鬥的樣子。

“青霄。”寓言溫柔的叫著,絲毫在叫自己的情人,本被掛在床邊的青宵錚錚作響,瞬間散發出青光,而後出鞘,往大殿飛來,出現在寓言的手上。

土行孫看著依舊淡定的寓言,心裏有些擔憂,今日他恐怕要交代在這裏了,不過怎麼的也要讓寓言陪葬。

捆仙繩捆住了雷震子,他現在不能拿回來,否則又多一個敵人,一個寓言已經對付不了了,再多一個隻會加快他的死亡。

抱著必死的決心,土行孫手裏的棍子似乎也變得有什麼了,兩人大打幾個回合,土行孫已經是非常狼狽的了,而寓言卻依舊風度翩翩,隻是衣服上多了些血跡罷了。

“投降吧,或許我還能給你一個痛快。”寓言輕笑道。

土行孫也送給寓言一個笑,而後飛快的鑽入地下,寓言的劍依舊拿在手上,許久土行孫依舊沒有出現,寓言以為土行孫跑了,便是走到雷震子身邊,想要給他解開捆仙索,隻是捆仙索卻不是那麼容易解的開的,無奈,隻好那青霄劍去砍,卻沒有砍開,寓言皺眉,想要找人來幫忙,隻是身後突然一聲巨響,回頭看到的便是空中的土行孫,他手裏的木棍正向寓言打開,看那架勢,這一擊似乎用盡了全部的力量。

寓言詫異了一下,就是這一下使得他的躲閃慢了一拍,雖然沒有打到腦袋,卻還是打在了肩上,寓言感覺自己的肩骨都被打碎了,臉上的溫柔終於是收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