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肅然起敬(1 / 2)

教室後麵的黑板報,依舊保存著慶祝五一勞動節那一期,上麵的內容大概寫的是關於勞模的事跡。一大板黑字的旁邊,畫著一張不知名的肖像畫,戴著一頂北方人常戴的綠色軍帽,穿著同樣是軍綠色的大衣。他吸著一支煙,向內深陷的眼睛,默默地凝望著遠方。臉上的皺紋和胡須是他日益蒼老的見證。也不去追究他是誰,我隻欣賞這幅畫,然後自言自語地感歎他們繪畫的功底。

教室的天花板上,布滿了上灰了的蜘蛛網。染上灰塵的蜘蛛網完全喪失了捕捉飛蟲的功能,就好像染上白粉一樣,使得什麼喪失自我意識。我時不時看一眼掛在我頭頂天花板上的蜘蛛網,生怕它掉下來把頭發弄髒。

集中的時間到了,剛開始比較稀疏的人群,突然之間幾乎每張課桌都坐滿了人,就像是一陣風將他們吹來似的,除了後一排比較稀疏外,其餘都坐滿。而我,卻是一個人獨享著一整張課桌,與其說比較寬敞,倒不如說更加無聊。在我看來,沒有同桌簡直就是學生時代的一個悲劇。

雖然已經到點了,但是期待已久的班主任卻遲遲沒有到來。不知道是不是去忙別的事情了,畢竟開學季班主任都會比較忙,有時候為了研究一張學生名單還要花上一個早上的時間。因此,我還是比較理解班主任的辛苦,就沒有怪罪什麼。

我索性趴在桌子上,眼睛盯著窗外的那顆約有三層樓高的梧桐樹。夏天,梧桐長得正盛,葉子也很綠,幾乎看不到枯黃,或者將要枯黃的葉子。

陽光穿透沾有灰塵的窗子,金粉灑在課桌上。在燥熱的環境下我竟然也有了一絲睡意,不知不覺,我就趴在桌子上小息一會兒。

我在介於半醒與半睡之間,迷迷糊糊地看見一位圓臉,短發,身穿紫色T恤衫的女同學氣喘籲籲地從外麵跑進來,徑直走向我所在的課桌,然後坐下。我也隻是勉強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就繼續睡覺。

“喂,同學,這裏是十九班嗎?”

她輕輕地敲打課桌,以此來叫醒我。初醒的我,也沒聽清楚她在問我些什麼,於是我就讓她重複一遍。

“你剛剛說什麼?我沒太聽清楚。”

我將身體立起來,用右手支撐著還未完全清醒的腦袋,將頭偏向她。

“這裏是十九班嗎?”

她大概是因為跑得太急,所以沒來得及看班牌就憑著感覺衝進這間教室。在坐穩之後才想起自己還不知道這是哪個班級,當然,她肯定希望這就是十九班。

“好像不是吧,這好像是十七班。”

盡管我在進教室前刻意看了一眼班牌,但是依舊不敢肯定地回答,隻是用“好像”一詞來代表不確定。

“啊?我該不會是走錯了吧!我就知道我會走錯,那謝謝你了!”

她留下這一句,便匆匆忙忙地奔向外麵。

而這時候,班主任姍姍來遲。我就坐在課桌上,視線一直沒有從她的身上離開。

教室後麵的黑板報,依舊保存著慶祝五一勞動節那一期,上麵的內容大概寫的是關於勞模的事跡。一大板黑字的旁邊,畫著一張不知名的肖像畫,戴著一頂北方人常戴的綠色軍帽,穿著同樣是軍綠色的大衣。他吸著一支煙,向內深陷的眼睛,默默地凝望著遠方。臉上的皺紋和胡須是他日益蒼老的見證。也不去追究他是誰,我隻欣賞這幅畫,然後自言自語地感歎他們繪畫的功底。

教室的天花板上,布滿了上灰了的蜘蛛網。染上灰塵的蜘蛛網完全喪失了捕捉飛蟲的功能,就好像染上白粉一樣,使得什麼喪失自我意識。我時不時看一眼掛在我頭頂天花板上的蜘蛛網,生怕它掉下來把頭發弄髒。

集中的時間到了,剛開始比較稀疏的人群,突然之間幾乎每張課桌都坐滿了人,就像是一陣風將他們吹來似的,除了後一排比較稀疏外,其餘都坐滿。而我,卻是一個人獨享著一整張課桌,與其說比較寬敞,倒不如說更加無聊。在我看來,沒有同桌簡直就是學生時代的一個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