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風嫣然突然明白,原來所謂的打開解語書失去一樣最重要的東西,是歐陽鈺清在騙自己的兒子。雖會縮短陽壽可並不至於失去其他什麼東西。想必是歐陽鈺清編造的借口讓兒子相信自己的母親去世了,也可讓歐陽佩羅把這個謊話傳下去嚇唬想奪解語書的人。雖然這謊話在外人聽來很是站不住腳,可歐陽佩羅對母親的愛和愧疚太深卻傻傻的相信到了這個時候。
“歐陽,其實你沒有大錯,為何自責?而且如今你也知曉她還活著,應該高興才對啊!”聽了這些她覺的小時的歐陽佩羅並沒有任何大的過錯。對他如此痛苦的表現有些不解。
“小風,你不懂,或許當你見到她的時候你便懂了,其實我有一顆邪惡的心。”說罷,他鬆開她,轉身離開了大帳。
風嫣然愣在那裏。邪惡的心?會是什麼呢?看到他的痛苦是發自內心的,感覺得出他對自己的母親是非常在乎的。可邪惡的又是什麼呢?讓他不恥的?
風嫣然走回榻邊,突然想到那本解語書還在自己的身上,便從懷裏掏出解語書來,一個銅錢似的東西掉落了下來,風嫣然低頭看去,那是雲逸送他的那枚銅錢,代表他的信物,都已好久沒拿出看過了,此刻卻偏偏掉了出來,她才發覺好想他,真的好想,不禁落淚,蹲下身去拾起那枚銅錢,小心翼翼的拿著,在手中認真的端詳著,就好像看著他一般。
“雲逸,你可否有想我?真的便如此舍了我嗎?”她哽咽的說著。她想起他走時那個決絕的眼神,心如刀割一般的痛。孩子沒了,他應該氣;她未聽他的,他應該氣。
“雲逸,我想你了,我後悔了,我不該讓你就那麼離開。雲逸,倘若我回去找你,你可會原諒我。”她拿著那枚銅錢反複的摩挲著,突然她發現銅錢的中間的顏色便了,原來的銅色便成了黃色。她以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含淚的眼睛,仔細看去,是真的便了顏色。並且有非常小的兩個字“鳳蘭”。這個名字是剛才聽到沒多久的,這上為何也出現這兩個字?這個“鳳蘭”又與歐陽佩羅的母親有何關係?是不是同一人呢?真的有如此之巧之事嗎?要不要說與歐陽佩羅說呢?倘若說了或許他便不用受嚴冰的製約了。
她猶豫著,她怕說了會給雲逸帶來麻煩,她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個信息很重要,可不說又覺得對不起歐陽佩羅。
正在猶豫的時候,賬外有人通報道:“風姑娘,首領有請。”
她連忙把銅錢與解語書都收了起來。她想先觀察一下看看,再做決定吧。
她走出帳去,看到一個西域小兵在等著她。
“風姑娘,請隨我來。”小兵客氣的說道。
風嫣然隨著他走去,他把她領到了嚴冰暫住的那個帳篷。
原來歐陽佩羅先行來了這裏。那想必是他們已達成了什麼吧。
聽到這裏風嫣然突然明白,原來所謂的打開解語書失去一樣最重要的東西,是歐陽鈺清在騙自己的兒子。雖會縮短陽壽可並不至於失去其他什麼東西。想必是歐陽鈺清編造的借口讓兒子相信自己的母親去世了,也可讓歐陽佩羅把這個謊話傳下去嚇唬想奪解語書的人。雖然這謊話在外人聽來很是站不住腳,可歐陽佩羅對母親的愛和愧疚太深卻傻傻的相信到了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