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韶然又忽然湊了上去道:“小小丫鬟,若爺沒記錯,你是‘賣身葬父’了吧?既然都‘賣身’給爺了,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這回不用裝,鬱念的眼淚就真流下來了。太糟心了,“又聾又啞又盲”也就算了,還非要整個“賣身葬父”,這回該怎麼裝下去啊?眼前這樣的日子也不知還要多久,想進的霍府照樣進不去,要殺的刺客也不知到底還有幾個……
可是不裝也不行,要不就前功盡棄了。再說,那些接頭人還想著一個月後弄死她呢……與其讓他們弄死她,那她還不如就死在時府裏,至少不會成為餓死鬼……
鬱念咬咬牙,摸索著解開自己的衣襟,又抖抖索索地褪去了裙子,露出了粉色的肚兜和白嫩的大腿。
“……”輪到時韶然目瞪口呆了。
他甚至有點懷疑這姑娘真是又聾又啞又盲的。
她能硬氣到這程度,要麼就是忠誠主人,要麼就是畏懼主人。那所謂的主公得對她多好或是多狠,才能讓她如此忍辱負重?
她繼續解自己的肚兜,時韶然艱難地咽了咽,伸手止住了她的動作,又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裏。
懷裏的姑娘在顫唞著。
殺人她都不曾怕過,此時卻如此緊張。
仔細看,才發現她的手臂、後背、腿部,都傷痕累累。
時韶然下床從櫃子裏掏出一罐藥膏,幫她抹了起來。因為心疼她身上的傷,反而沒了逗弄她的心思。甚至連某些想做的事,也能忍下來。
鬱念起初有些抗拒,因為不知道他往她身上塗的是什麼,但後來塗完一處覺得傷口處冰冰涼涼倒也舒服,便不再抗拒。雖然……暴露的身子都讓他看了去,心裏還是很別扭的。
時韶然輕柔地蘸著藥膏,在她每個傷口處都擦抹著,塗完還耐心地用指腹揉。
塗完手臂塗後背,塗完後背又塗腿,鬱念也不再緊張地顫唞,甚至覺得有些……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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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還有傷口麼?”時韶然看著肚兜處,忽然在鬱念耳邊問道。
鬱念趕忙搖頭。
“不要騙爺……”時韶然的聲音溫柔,略帶沙啞,語氣卻是不容抗拒的霸道。
“……”鬱念不搖頭了,可她也不好點頭啊。
“爺來……瞧瞧……”時韶然的手繞過鬱念的脖頸,去解肚兜上方和後方的衣帶。
他的手也有些不聽使喚地顫唞著。
不止一個姑娘在他麵前主動寬衣解帶過,可這還是第一次他主動去解姑娘身上最後一絲遮蓋。
他盡量讓自己平心靜氣。
衣帶鬆開,肚兜滑落了下來。鬱念難為情地用手護住身子。
她胸`前的鞭痕,果然也有不少,每一道都在告訴他她曾受過怎樣的虐待。
時韶然的心揪了起來,疼惜的感覺將體內早已橫衝直撞的血液壓了下去。他蘸起一抹藥膏,輕輕將鬱念的雙手撥開,往她胸`前腹前塗抹。
鬱念掙紮著回避,反而令時韶然觸到了不能觸碰的地方,她忍不住低吟了一聲。
嬌羞的聲音似火,霎時點燃了時韶然。
他吻向鬱念,手也不安分地攀上她的前胸。
鬱念的身子僵住了,她沒有掙紮,隻覺得有點熱。
時韶然將她越摟越緊,舌也越探越深。
互相貼著身子,她身上的藥膏就沾到了他的身上,冰涼涼的觸♪感令他猛然停了下來。
時韶然有些自責,想想她身上的傷那般多,他怎麼還能有齷丨齪的念頭呢,於是鬆開了她,又拉來錦被替她蓋好。
鬱念把頭也埋進了被子,羞得滿臉通紅。
時韶然下床喝了一杯涼水,熄了蠟燭,躺在了她的身旁。反正她是他的人,沒跑的了,有什麼想做的事,那不是來日方長嘛!這種自信,他篤定得很,他可以慢慢等。
而鬱念此時將手伸出被子外,在黑暗中摸索著自己的衣裳,想要偷偷穿上。
卻被時韶然捉住了雙手,又藏進被子裏。他貼近她,將她摟在懷裏,極輕極輕地拍著她的後背。
鬱念對這個沒有強迫她的男子產生了更多的好感。已經不止是覺得當他時府的人吃得好睡得好是種幸運了,甚至覺得……當他時韶然的貼身丫鬟,也不錯……難怪那些丫鬟們都爭先恐後地想要在夜裏伺候他。
這一夜,兩人都睡得挺好,隻是醒來時,各自都覺得還挺……不自然的……兩個脫得光溜溜的人……竟然啥也沒幹……
雖然鬱念昨夜睡去前還對時韶然感恩戴德,但今日穿衣時忽然想到:時韶然他不會是某些方麵……不太行吧……要不怎麼每次喚了丫鬟進房伺候,卻又真的什麼都不做……
真……值得懷疑啊……
時韶然可不知道鬱念是那麼想的,要知道他還不馬上證明給她看不可?!看著時辰有點晚了,他匆匆洗漱穿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