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菱答:“……嗯。”
又有人問:“爺弄疼你了嗎?”
樂菱答:“爺對我可好可溫柔了……怎麼舍得我疼……哎呀,你們快別問了!羞死人了!再說,姐姐們,你們不都伺候過爺睡覺嗎?”
眾人答:“這倒是……”
鬱念心下疑惑,昨夜分明見時韶然和樂菱分房睡的,怎麼樂菱又撒謊說兩人睡在一起了?難不成是,後來她走後,那兩人才上演了真正的春宮戲?
哼,時韶然那個禽丨獸,調丨戲這個,調丨戲那個的,還有什麼事是他幹不出來?!
鬱念煩得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而此時站在時韶然屋裏的蘇柔柔也有些煩悶。
“鬱念已連續三夜潛入我中殿了,你當真一點兒也不知情?”坐著的時韶然獨自對著棋盤,舉著一枚棋子▽
“走,陪我去耍一會兒!”時韶然忽然拉起鬱念的手。
鬱念佯裝嚇了一跳,雙手胡亂地擺著。
時韶然湊近她的耳邊道:“是我。我帶你去玩。”
鬱念這才安靜下來,無可奈何地被時韶然拖著往前走。
他們來到了時府後門山上的竹林裏。
“你在這兒坐著,爺練武。”時韶然在鬱念耳邊交代道。
鬱念點點頭。呼,隻要不調丨戲她,什麼都隨他。
可鬱念算錯了。她還沒坐穩,時韶然就抽出腰間的劍,朝她揮來。
她當然不能動。
眼見一劍又一劍向自己劈頭蓋臉而來,招招致命,會武功的她卻不能躲閃,連眼睛也不能閉一下。煎熬得很!
時韶然倒沒打算真對鬱念下手,隻想試試看她會不會露出馬腳,所以一招一式都在最後關頭穩當地收了回來。不過,這姑娘比他想象地還要有勇氣一些,她就真當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感覺到似的,睜著無辜的大眼,麵帶微笑。
試了一會兒,試不出什麼,他隻好作罷。但捉弄的勁兒又來了,他在最後一式收劍前,用劍挑斷了鬱念的腰帶。
而鬱念是眼見著那劍挑向自己的腰帶,卻不能躲開。如此一來,她的衣襟霎時大開,腰下的裙子頓時滑落。她這才趕忙將衣襟一收,雙手緊緊捂在胸`前,但還是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
……這……簡直是淫丨魔色鬼登徒子!
而時韶然也微微一愣,看著鬱念白嫩的肌膚,他偷偷咽了一下口水。他還從未對姑娘做過如此出格的事,剛才也不過是想著開個玩笑,挑開她的衣襟逗逗她罷了,何曾想過那腰帶還係著裙子……姑娘的裝束,他平日也沒注意過啊……
這下他也笑不出來了,老臉灼熱地獨自跑下山了。反正她害羞了自然能穿好衣裙好好地下山回府,他可不信姑娘在這種事麵前,還有定力繼續裝聾作啞。
回到中殿時,蘇柔柔正捧著幾件洗淨的衣物過來。
時韶然壓低頭,若無其事道:“柔柔,你給鬱念多備兩件衣裳吧!”說完趕緊開溜。
“為何?”蘇柔柔卻緊追不舍。
“……這不是……天氣轉涼了嘛!”時韶然回道。他總不能說,人家的幾件衣服,都被他挑破了吧!
“爺對這姑娘是不是特別偏愛一點?天轉涼了,奴婢是知道的,每個姑娘的衣裳奴婢都會給備好的,爺不必操心。”蘇柔柔放下衣物,徑自出了中殿。
時韶然心虛地趕忙把殿門關上。
晚膳後,後花園裏燈火通明,因為明日便是府中時大將軍的懸弧之辰,姑娘們都忙著明日的喜慶事宜。
時韶然看姑娘們張燈結彩,也上前湊著熱鬧。不過,他發現——應該是特地注意到,鬱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