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兒暫時還沒有一個看起來在等人的人出現。
紀景然進了停車場,停好車後,他又對著後視鏡照了幾遍,確認顏值無可挑剔後,才悠哉地出了停車場。
而鬱念這邊,卻沒那麼悠哉了,早上她去福娃早教中心幫紀星光預約了下午的看診專家,然後急急地趕往時代廣場,可在搭地鐵即將下車時,她發現自己的手機丟了。
她趕忙回頭去剛才坐過的位置找,然而,哪還有手機的影子。而這時地鐵的門又關上了,她被迫坐到了下一站。
又從下一站坐地鐵回來。
原本是踩著時間點過來的,結果被這麼一來一回耽誤了,早已過了11:30。時鍾已指向11:45,從地鐵口走到時代廣場,還要5、6分鍾,也沒手機可以跟“然並卵”聯絡,心裏又急又覺得很抱歉。
她隻好一路小跑著出站,唉,不知道“然並卵”還會不會在原地等著呢!
紀景然在麥x勞門口等了20分鍾,第十遍看完手表後,又摸出了手機,打開企鵝號界麵,給“一念通天”發去第六條消息。
不過,依然沒有回應。
他有點頹喪,甚至開始懷疑,“一念通天”在遠處看到等著的人是紀景然後,索性選擇不出現——畢竟人家明確說過不喜歡他這樣類型的呀。
這麼傻站下去,也不是辦法。他進了麥x勞隔壁的一家日本料理店,選了個靠窗的位置,點了一盤壽司,邊吃邊盯著外邊。嗯,他還抱著僥幸心理,想要等下去。
吃著吃著,他就看到了鬱念。她遠遠地從馬路對麵過來,進了廣場後就徑自走向麥x勞,在便捷窗口排起隊來。
這鬱老師,今天好像有點不一樣,美得跟朵花兒似的……紀景然吞了吞口水。
*思*兔*在*線*閱*讀*
隊伍前頭還有3個人,鬱念百無聊賴地朝四周又看了看。剛才從遠處走過來時,她已經注意到麥x勞門口沒有等人的男生了,猜想“然並卵”等不到自己,又聯絡不上自己,可能早就走了,她覺得還是現實點,趕緊解決自己的午餐問題才是。
當然,她也抱著僥幸心理,想著萬一“然並卵”隻是去洗手間了呢,說不準一會兒還回來呢,所以趁著排隊的時機,繼續東張西望著。
其實,她還真有點後悔自己不與“然並卵”交換手機號,如果交換了,至少剛才可以想個辦法通知到對方啊。
“鬱老師,好巧!”
鬱念聽到一聲呼喚,抬眼一看,紀景然從隔壁的日本料理店走了過來。唉!這一天都夠倒黴的了,遇到紀景然,她覺得更不幸了。
雖然,他今天打扮得真好看。
雖然,在這麼多人前被他打招呼,還挺有麵兒的。
雖然,他這會兒的態度其實還可以。
鬱念微微點了個頭,算是打過招呼,就把目光移開。
紀景然輕笑一聲,還是走到了她的跟前:“吃漢堡麼?多不健康。”
估摸著也見不到“一念通天”了,又遇到熟人,他打算索性邀請她一起進餐好了,順便為過去跟她爭鋒相對的事跟她正式道個歉。
鬱念卻害怕萬一一會兒“然並卵”出現,看她身邊站著個男的,會引起誤會,趕忙防備道:“不好意思,紀小先生,我朋友馬上就來了,你在這裏可能不太方便……”
一句話,生生把紀景然想要邀請鬱念吃飯的念頭給重新吞回肚子。
他意會她的意思,揮了揮手,又回了日本料理店原來的位置,繼續一個人吃飯。不過,她所謂的朋友,得多重要,才能讓他站在她旁邊說兩句話都顯得“不方便”啊!
醋意又泛上心頭。
紀景然被自己的想法嚇得手一抖,筷子掉在了桌上。
奇怪,他老紀家也沒有花心的基因啊,自己現在這算是腳踏兩隻船嗎?!
……饑渴到這程度?
看到鬱念買好漢堡,她的朋友似乎還沒來,紀景然再次厚著臉皮朝她招了招手。
鬱念隻好悻悻地走進日本料理店。算了,反正一會兒也得去紀家,既然紀景然在這兒,回頭就搭他順風車好了。
“鬱老師,一起搭夥吃飯唄!剛好我也被朋友放鴿子了!來,坐!”紀景然主動起身為鬱念拉出了椅子。
“……”鬱念坐了下去。哼,她又不是被放鴿子的。
紀景然遞上菜單,鬱念搖搖頭,掏出自己的漢堡,表示自己已經有午餐了。紀景然趕忙捂住她的塑料袋,賊眉鼠眼地四下看了看,才道:“你在麥x勞隔壁的日料店裏吃麥x勞,我在麥x勞隔壁日料店裏吃麥x勞的姑娘對麵吃著日料,我們在玩行為藝術麼?”
鬱念這才抿了抿唇,微笑了一下。
“雖然是非正式的請客吃飯,但是,我還是要正式地跟你道個歉。前幾次見你時,態度都不太好,當時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