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的目光,慌忙閃躲開。他也是第一次這般威脅個姑娘,赧然地雙耳發了燙。

待到鬱念脫得隻剩褻衣時,他終於忍不住,將鬱念拉進了自己的懷裏,輕輕吻了上去。他的唇隻在她的唇上溫柔地拂著,並不深入,試探般地親近,純淨而溫潤。

鬱念低吟著想要掙開,手指又被段未然捉住,十指如往常那般纏繞了上去,緩慢又細致地摩挲著她手心的痣。繼而是手臂、脊背、蠻腰,仿佛指尖都帶了火,霎時點燃所及的每一寸肌膚。

鬱念顫栗著,雙臂也攀上了段未然的脖頸,主動地回吻。

段未然的手觸到褻衣的邊緣,艱難地咽了咽口水,將係帶挑了開去。

就在這時,花扇門外響起了叫喚聲。段未然緊蹙著眉頭,臉部都快扭曲了。

“少當家,是我們。”外邊是翠花嬸和酸菜妹的聲音。

段未然想要喝退她們,卻敵不過鬱念期待的眼神,隻好停下手中的動作,給鬱念把衣裙一件件穿好。

花扇門開了,翠花嬸和酸菜妹跑了進來,圍著鬱念嘰嘰喳喳道:“陛下已命人放了大當家,原邀大當家入宮小住,可大當家心中掛念寨子,知曉少當家沒事,便先回了灰風山,明日則再入宮,讓我們倆先來。”

鬱念一聽這消息,喜得快蹦了起來。她頻頻側頭感激地看著段未然,段未然卻一臉黑線地窩著生悶氣。

“少當家,那小太監居然是皇帝啊!我當初罵他不是男人,還好沒被他聽去……不過,你真的確定了他是男人嗎……”酸菜妹後怕道。

鬱念羞得輕拍了一下酸菜妹。

“皇帝又怎樣?少當家現如今在宮裏也名不正言不順的,他要是真心待少當家,應當也封個嬪妃的位分給少當家才是。”翠花嬸也壓低聲音道。

鬱念紅著臉道:“嬸兒說什麼呢!我……我還是要回灰風山的……隻是當初假扮姚佩佩騙了他,他……他要罰我……也是對的……我甘願受罰後,再離開。”

翠花嬸和酸菜妹當然明了鬱念心中所想,不好說破,找了個借口又退了出去。

花扇門再次被關上,鬱念知段未然的雅興被打攪,還生著悶氣呢,趕忙上前討好道:“多謝陛下隆恩!我爹被放了,我便放心了!陛下還要民女做什麼,民女都……都答應……”

段未然的臉色頓時恢複過來,眼珠子溜來溜去,之後才道:“搜身還未搜完呢……罷了罷了……朕的傷口有點疼,你給在周圍揉揉。”說著便指了指自己的脖處。

鬱念應允,雙手搭在坐著的段未然的脖上,輕柔地揉著,時不時湊近吹吹他的傷疤,酥|麻得段未然幾次想要縮回。

她笑了起來,眼前仿佛那小太監又回來了,不免想調♪戲調♪戲他,於是耳語道:“當初我讓陛下給揉肩時,好歹還露露肩,可陛下現下什麼福利都不肯給……”

段未然想了想,覺得好似有點道理,遂解開龍袍,褪去所有衣物道:“當初朕隻看了你的肩,如今朕的全身都給你看去,還公平麼?”

鬱念沒想到她就那麼一句玩笑,聖上當了真,竟褪去所有衣物,再次羞澀起來,忸忸怩怩,想看又不敢看。

段未然卻忽然說道:“你去取來瓔珞,朕今日也要打個結,你且給朕解解看!”

鬱念哭著跪求不要。

躲在門外偷聽的翠花嬸和酸菜妹翻了翻白眼:陛下與少當家果然是一路人,難怪彼此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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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念睡醒時,天才微微透亮。她此時才發現腦內早已出現的提示:“本次任務順利完成!”任務讀條界麵的任務進度條,也跳到了100%的狀態。這次係統分丨身並不按慣例詢問她是否還繼續攻略男神,想來也習慣了她的做派。

正好她也想瞧瞧那嘴硬的皇帝男神何時才肯開口示愛。昨夜她解那瓔珞的繩結解了許久也未成功,聖上竟笑得跟個孩子似的,後來怕她困了,才放過她。

這時,門外酸菜妹通報說陛下已等在外邊。鬱念心下疑惑,便披上外衣,走了出去。聖上才離開不過幾個時辰,怎地睡了一覺就又來了?

段未然見鬱念出來,便支支吾吾道:“朕……朕今日不上朝……是以,過來繼續……繼續罰你的……”

鬱念笑了笑,回道:“還請陛下在殿中坐坐,民女梳洗穿戴好後再出來見陛下。”

段未然輕舔了下唇道:“不必穿戴了……你伺候朕沐浴,就在你這兒的浴堂……”說罷轉身就往後殿浴堂行去。

鬱念臉上一熱,低著頭慢慢跟了上去。

兩人進了浴堂,段未然便屏退了宮女,將格子門緊緊關上。

這回輪到段未然倚著貴妃榻,讓鬱念又是撒花瓣又是試水溫。

在氤氳的水氣下,鬱念的臉蛋紅過了玫瑰花瓣。段未然看得很是心儀,急急也將衣物褪去,下了浴池,貼近鬱念。

兩人隻隔著最後一層薄薄的布料貼身相視。水珠順著鬱念的發絲滴答滴答滑落,濕漉漉的布料將她姣好的身材都呈現了出來。

段未然伸手輕捋鬱念額頭的碎發,一根一根將其撥到耳後,又撫掉她臉上唇上的水珠,這才捧著她的臉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