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嬸和酸菜妹則在一旁劃拳。

聽到外邊的腳步聲後,兩人即刻安靜下來,站到了鬱念的兩側。

段未然進了偏殿,俯首作揖道:“姚小主,不知有何吩咐?”

鬱念瞥見段未然領口隱著一層又一層的衣裳,頓時覺得他還挺清純可愛有喜感,不愧是未經人事的小太監,跟外邊那種妖豔太監不一樣。但很快,她又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得哆嗦了一下。

見姚才人盯著自己的衣襟看,段未然微微低下了頭,嘀咕道:“莫非又要搜身……”

鬱念讓翠花嬸和酸菜妹退下,笑道:“今日你未出宮,本小主搜你身做什麼?你過來,給我捶捶肩,先學著點,終究,你也得學著伺候本小主的。”

段未然抬眼看了看鬱念,深吸一口氣,上前靠近了貴妃榻,伸出雙手握成拳,在鬱念的肩部輕輕敲了起來。

一陣好聞的花香味立即蓋過了香爐裏的熏香,灌進他的鼻子。低頭時,他瞧見鬱念白花花的脖頸,不自然地吞了吞口水。

“這兒,這兒……都揉揉。”鬱念用手指了指雙肩靠後的位置,滿意地閉上了眼。心裏的算盤撥地嘩啦啦地,她都快忍不住要笑出聲了。

段未然便換了手法,改敲打為揉捏。這柔嫩肌膚所帶來的觸♪感,竟是如此輕軟舒暢,身為天子,他頭次能悉心感受女子的肌膚而不必忙於政務,竟是得益於姚才人的使喚。想想也覺得有些尷尬。

“揉得倒還舒適,”鬱念讚道,“隻是,本小主這脖上的瓔珞有些多餘了,揉著的時候硌得慌,你替我取下吧。”

段未然聞言,伸手從鬱念背後繞到她的鎖骨處,拈起她胸`前的瑪瑙瓔珞,尋到繩結處,解了起來。然而片刻後,還未解開。

鬱念便將他拉到麵前,別過頭讓他湊近繩結來解。

段未然猶猶豫豫地湊近,眼皮快速地眨了幾下。女子的純白紗主腰就在眼前,隔著那薄薄的布紗後邊,是若隱若現的光潔雪胸,他舔了舔嘴唇,艱難地控製著自己的呼吸。為何對著厭惡之人,心中會產生美好的感覺?

好在自幼習武之人定力夠深,當他專注於解繩結時,竟覺得這結係得很有技巧,越解越覺得有趣。

鬱念這頭則不太好,對著一個小太監半露酥胸,還將人家拉得這樣近,自己的心頭先慌亂了起來。段未然溫熱的氣息一下一下掠過她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