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你不能這麼偏心啊,我們兩個村一個都沒撈到啊。”沒走的老頭裏,有人上前問了。
“喬村長,別急,但凡廖管事跟你們打過招呼的村子。都有的。就這幾天吧,人都會到的。”院子裏,一個學員都沒有了,小菲也隨意起來的跟喬村長笑著說。
“嗬嗬,大小姐莫要笑小老兒小心眼啊,這樣的好事太難得了。你不分幾十個給我們村,回頭他們一準背後罵我老頭子沒用呢。”喬村長心裏吃了定心丸,撚著胡須笑。
知道小菲忙。幾個老頭就告辭回去,邊走邊叮囑廖城;“你小子記住嘍,人到了,趕緊叫我們過來領人。”
廖城也是當爹的人了,但是在喬村長麵前,依舊是小輩兒,又是同一個村的,趕忙的應著。
莊子裏看熱鬧的都回去做自己的事,小菲拍拍手招呼著身邊的幾個人;“走。咱進屋說話。”
樊文俊和白少秋他們看著一下子空蕩蕩的院子,還沒回過神來呢,七八十人啊,她就這麼輕描淡寫的安排好了!往回走的路上,白少秋咋咋呼呼的問,那些人住村裏,怎麼算的。
小菲也不隱瞞,說已經提前叫廖奎兄弟到各村問過,看看誰家有空房間,不需要多大。住一個人呢。小菲每月給村民半吊錢。也就是倆月一兩。
對啊,每月就能輕鬆拿到五百枚錢,對農戶人家來說,可是一筆意外之財了。
“天啊,嫂子你真是太聰明了。”白少秋真心崇拜啊,不是麼,小菲這樣安排。誰人都說她大方,可是二百人皇上要給她二十萬兩的銀子,這邊每人每月住宿吃食的費用相比,簡直就是毛毛雨啊。
樊文俊發現小菲的腦子真的不是一般的靈光,貌似誰都沒辦法按照正常的邏輯去猜到她的想法,她走的就好像是江湖上說的,是偏門兒。偏的還那麼合情合理。
她的辦法,不但能解決她自己的問題。而且還能讓別人都得利,感覺得到了她的關照。
就好像這些學員的住宿問題。拿銀子雇請人趕緊趕工蓋,不但來不及,還費時費力費銀子。按照小菲的說法,皇上最多也就能安排幾批人過來,以後會讓學過的人教旁人。㊣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國庫再充裕,皇上再大方,也不會年年的把幾十萬兩,幾十萬兩的往小菲這裏扔銀子。所以,沒必要蓋那麼多房子。
小菲被誇獎,一點不好意思的反應都沒有,還有點洋洋自得的對著樊文俊晃腦袋,眨眼睛。都是自己人,就沒去客廳,就直接回了住的屋子的外間。
豆花趕緊沏茶,小菲伸手在籃子裏翻看著小木板塊兒,很滿意。白少秋心說,我們幾個武林高手給削的,當然是好的。
“文俊啊,你還能在這裏呆多久?”小菲問。
“我已經給娘稍信兒去了,最近都在這裏,還有什麼事,說吧。”樊文俊聽小菲的話,不是趕他走,而是想有事要他幫忙,心裏很是舒坦,趕緊告訴她。
“嫂子有什麼吩咐隻管說,我們閑著也無聊呢。”白少秋也在一旁自薦。
小菲一聽就樂了,起身指著籃子裏的東西,對他們說,讓他們按照冊子,把名字刻上去,一個木塊上一個名字,正麵名字背麵是編號。然後呢,木板上頭還要一個小孔,用來穿線繩兒的。
這是拿來做什麼呢?對牌麼?也不是這麼個做法的啊。
大戶人家是專門做對牌的,也就是“對號牌”,一般是用竹或木等製成,上麵寫上號碼,然後分成兩半,對那個一種信物用。便於在家族中支取物品。下人需要物品時,學的經當家之人點頭同意後,將對牌的一半交由下人去領取物品。到結算的時候,當家人要用對牌進行核對,這樣就不會出什麼紕漏。
“這個算是學員的身份證明,簡稱學生證。”小菲見幾個人納悶兒的樣子,不等他們問自己,就主動告訴他們。
學生證,哦,幾個人好像是聽明白了。
“豆花,你去紫鵑那裏,叫她幫著搓些線繩出來栓這個東西,省得她閑得慌偷偷跑來小廚房折騰,給她找點事兒幹幹。”小菲吩咐著,豆花應了立馬就往外跑。
“這丫頭,才看著不錯,卻怎麼也是毛毛愣愣的。”白少秋又開始咧咧。
“什麼看著不錯,我警告你,發春的話回京城家裏去發,別打我丫頭的主意,不然叫你大哥閹了你。”小菲不客氣的警告著,樊文俊撲哧一笑,風子也轉過身偷笑。
“什麼啊,在嫂子眼裏我怎麼就成了色狼啊?真是,開開玩笑說說都不行啊,那以後不說了。”白少秋委屈的抱怨著,因為沒人同情他幫著說話。
“行了,別耍嘴皮子了,趕緊幹正經事。”樊文俊開口了,喊了門口的鐵蛋兒研墨,想叫小菲把名字寫到木板上,可是見她走神兒不知道又在琢磨什麼,就自己動手了。
“別寫的太草,不然不但他們自己認出來,我也不認識的。”小菲收回神兒提示著。
午飯後,猛子陪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