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又從獄卒的嘴裏聽說了肚貼的存在,回想起每次與傾爵夜夜笙歌的時候她都會背著自己捯飭什麼,難道她不想懷上自己的孩子而用了避孕之法?
入獄的第三天,從充滿希望到絕望落寞。他癡癡的看著來時的路,期待那個人的出現……
昏迷了兩天後傾爵暈暈沉沉的醒來,久未見光的眸有些刺痛。守護在一邊的桑者欣然落淚,急忙喚來禦醫為她診斷。
揉著發痛的太陽穴眼神渙散的看著寢宮,昏睡了兩天的她似乎接受不了光明,愣了幾秒後驚慌的抓著桑者的手。
“斯——斯怎麼樣了?”
桑者無奈的搖頭,兩天中她也曾經試著去天牢,被各種借口拒之門外。
突然淚滿眼眶,急迫的想要起身。這時叔炎和禦醫同時走進,桑者見勢急忙扶傾爵躺下,暗中拍拍她的肩頭要她冷靜。
叔炎見傾爵已經醒來急忙上前作揖:“王終於醒了,炎也可以放心了。”
“嗬嗬。”連揚起嘴角那抹弧度都很疲憊。“你有何可擔心的?怕孤一睡不起丟下這個天下給你承擔?還是擔心孤會偏袒慕連斯?”
叔炎淡然無視的一笑而過,讓禦醫上去診脈。
“孤不需要這些,孤隻要斯無罪釋放!”
丟棄君主的架子和尊嚴,像個受傷的孩子一樣吼叫呐喊。禦醫愣在一邊不敢上前,轉身求助的看著叔炎。
“慕連斯犯了何等的罪責王應該清楚,為什麼還要袒護他?”
傾爵憤然坐起,瞪著叔炎狠狠的說道:“斯沒動機殺人,而且你們所謂的人證物證呢?”
“爵!”不能理解傾爵的無由任性和無端取鬧。“東鑾殿的侍衛可作證慕連斯是殺人凶手。退一萬步說,太監不是他所殺可他為什麼會出現在東鑾殿?那裏守衛森嚴是我的寢宮,趁著雷鳴夜盜取爍來到東鑾殿,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他的意圖為何……”
“孤不會相信的!!”
淚水迸濺淒美而淩厲,禦醫急忙作揖退下,桑者見事態嚴重也急忙退下了,關門時凝視了眼驚慌失色的傾爵,心中無盡感慨。
幾聲蒼涼的淺笑飄蕩寢宮中,叔炎的嘴角不住抽搐,無可奈何的看著她頻頻搖頭。
“事實擺在眼前為什麼不相信?以前的王嚴厲執法安定天下,難道這次犯事的是慕連斯就可以網開一麵?”
“你說斯已經認罪?他的供詞何在?孤想知道他認了什麼罪?!”
她清楚慕連斯的個性,料定這隻是叔炎的糊弄。
“慕連斯有心造反,因為他知道二十年前的那個秘密。”
傾爵倒吸了口涼氣,她打算深埋心底的謎案,叔炎在此時卻突然提起。警惕的看著他略顯蒼白的臉,微微泛白的嘴唇囁嚅了下,一副不忍開口的樣子。
“也是因為那個秘密,慕連斯才有了篡位的底氣。意圖陷害我控製你,最後稱王!”
“孤不想聽廢話……”
“二十年前的那個秘密就是——“深呼吸了一口氣後悠悠的說道:“璃皇和璃瓏的孩子早就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