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了好一會兒後,桑者急忙打開了話題:“慕連斯,為何你會和寧之博一同出現在這裏?”
“博說他自己的身份文碟丟失了,我就陪他一起尋找。”
說完慕連斯拍了拍寧之博的肩頭,寧之博也鼓足勇氣抬頭看著曲濟,堅定的點點頭。
曲濟蔑視的大笑了幾聲,眸中不曾有一絲容忍:“笑話,你一個男寵的身份文碟丟失了就敢來禦風閣尋找,你可知禦風閣是什麼地方?”
慕連斯正想抗辯,寧之博卻搶先他一步說道:“禦風閣是帝王招待各國皇帝使節或朝中大臣的地方,帝王做壽也會選擇在禦風閣中宴請眾臣。”
曲濟趾高氣揚的捋了捋胡須,瞪著底下跪著的慕連斯和寧之博:“你們已然知曉,卻還敢來禦風閣,你……”
慕連斯直接打斷了曲濟的話,不卑不亢的直視著他:“身份文碟關乎一個人的來曆和聲譽,丟失了肯定要尋回。”
“那又與禦風閣何幹?”
曲濟厲聲質問著,中氣十足的瞪著慕連斯,按捺著內心的怒火。
隻見慕連斯‘含情脈脈’的凝視著傾爵,曖昧的眼神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傾爵大感不妙的扭過頭,忽然加速的心跳以及麵紅耳赤,她莫名的握緊了拳頭深呼吸了一口氣。
曲濟猛地低吼了一聲,憤恨的盯著慕連斯:這小子不懷好意,敢這麼看著她。
慕連斯懶懶的對著他一咧嘴,突然起身走到傾爵的身邊。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他突然握住了傾爵的手,深情款款的注視著她的臉,溫柔的在她的手背留下了一個吻。傾爵一愣一愣的,目不轉睛的看著慕連斯的臉,纖長的睫毛覆蓋住了眼睛,嘴角微微揚起了一個弧度……
桑者和寧之博一臉的黑線:剛開始可不是這麼商量來著。
曲濟火上心頭,豁然站起拍了下桌子。傾爵嚇了一大跳,急忙收回了自己的手。慕連斯壞笑著,不緊不慢的站直身體轉身直視曲濟,桀驁不馴的揚著臉。曲濟急了脾氣,也忘記了這是在皇宮中的禦風閣,傾爵正坐在一邊。一手揪住了慕連斯的衣襟,掄起拳頭就想打腫他欠扁的表情。
慕連斯無視已經失去理智的曲濟,慵懶的隨手指了下坐在身後的傾爵。曲濟慢下了手上的動作,一陣微風吹拂過臉頰,略微的寒意散去了一身的酒氣。放開慕連斯急忙作揖,後悔自己剛才怎麼會這麼魯莽失態。
傾爵窘迫的幹笑了幾聲,感受著他留在自己手背上的溫度。
“戰神不必驚慌,這隻是你我二人的宴席,並不是君臣之間。”
曲濟惶恐的點點頭,轉頭狠狠瞪了眼慕連斯。他哼著小調直接扭頭,一副與我無關的樣子。曲濟冷哼一聲,想起了剛才的問題,繼續問道:“為何來禦風閣,你可知這裏是——”
“我和博可不是普通的男寵,昨夜良宵,我和博就是在這裏陪著王度過的。”
說著還向傾爵送了個飛吻,桑者和寧之博臉上的黑線更多了。傾爵則一副路過的樣子,別著臉不作回應。
曲濟氣急敗壞卻不能顯露,看看傾爵再看看一臉得意的慕連斯。一想後天就是東河祭祀大典的日子了,洋洋自得的笑著,說道:“王沒對你說過嗎,作為番邦的戰俘,是要在東河祭祀大典上祭河的。”
本想直接來一句‘祭你妹’,壓下要說的話,慕連斯換了一張暖暖笑意的臉:“為何戰神一直說我是番邦的戰俘,就因我在邊疆出現,還不幸被你當成了俘虜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