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處理得如此幹淨。
魔界?北荒魔君還是夢蘖?難不成弑妖王的天罰這麼快就下來了?可是承受天罰的人不該是她麼,蒼泠就算再清冷絕情,又怎會連累無辜?
不管敵人是誰,真正目的不過是要對付她。可是為何無人攜人質來與她談判呢!
到底哪裏出錯了!
難道她被困於夢魘之中?拂夕盤膝而坐,誓要衝破夢魘。忽而意識到有靈氣逼近,拂夕眉心微蹙,青綾橫空飛出,向來人攻擊。
然而周身的靈氣愈加繁雜,向她逼近的速度越來越快,意識到不妙,拂夕抬頭一望,黑幕瞬間降臨。
清醒過來時天色已暗,拂夕從搖椅上彈跳而起,麵色幾乎能融入到夜色裏。世界突然通火明亮,原來是亭子和樹上都裝飾著顏色模樣各異的精致小燈籠,無數小燈籠發出的光將星辰月色也淹沒在了其中。
“老板娘,祝你歲歲平安,年年有今朝!”曉卉和小卝端著盤子率先走進亭子,邊走邊對拂夕笑道。
曉卉指著桌上的菜道:“老板娘,除了賣相差的這些,其他都是我做的。”
“胡說,這道鴛鴦水上遊是我做的。”
“做得這麼醜,好意思說?”
就在曉卉和小卝鬥嘴時秦大叔提著酒壺略有醉意地走出來,“我祝老板娘天天發大財,住上金屋子,討個好相公。”
“俗氣!老板娘會需要那些麼!”小卝道。
“好相公哪個女人不需要,更何況像我們老板娘這樣驚才豔絕的女人,不討個好相公簡直天理難……”一股疾風製止了秦大樹繼續說下去。
“停!”拂夕瞬間來至亭內,環抱雙手挑眉道:“誰告訴你們的?”
曉卉指向小卝,小卝指向秦大叔,秦大叔手指在空中比劃了下後正欲收回來便見藥仙夢、茗記、小白從黑暗裏走出來,秦大樹伸出手指指向小白大笑道:“我是聽那小子說的。”
小白跳上座位,抓起一隻雞腿冷幽幽地啃起來,“藥仙夢跟我說的。”
“哦?”拂夕瞟向藥仙夢,眼底皆是狐疑。
“小不點,你拂夕姐姐還沒吃呢,你這麼急著做甚?”空梵在亭內遁跡而出,一頭銀發在明亮的燈光下泛出柔美的光。
小白叼著雞腿肉,瞥一眼空梵道:“嗬,是你啊。”
“喲,小不點,你好像又長胖了,最近夥食不錯吧,是準備向肉球發展”空梵雙手□□小白腋下,將他拎起後選個位置坐下。
空梵一麵抑製拚死掙紮的小白一麵抬頭對拂夕道:“原來今日是你生辰,你怎得不早說?我好去給你準備大禮。”
拂夕擺一擺手,“已經很久沒過生辰了,我自己都忘了。夢怪人,你是怎麼知道的?”
突然有人從背後用一隻手遮住拂夕的眼睛,拂夕一把扯下他的手,隻見麵前羊脂玉盤裏盛著一條條青綠色的卷餅。
拂夕撚起一條放進嘴裏,眉心微蹙道:“嗯,難吃。”
“我已經盡力了,果然做得不好,扔了吧。”熄魄端著盤子冷幽幽地走開。
拂夕叫住他,從他手裏奪來盤子,“上次吃草脆酥我都記不得是什麼時候,連味道也忘了,影安,不管怎麼樣你真的很有心,謝謝啊!”將眼底水霧隱忍回去,拂夕一邊吃著草脆酥一邊道,“草脆酥不是隻有我娘會做麼,你怎麼做到的?”
“你猜啊。”熄魄邪魅一笑。
“切。”想到什麼,拂夕道,“看我傻的,這世上知道我生辰也隻有你了,但大費周章弄這麼一出,不像你會做出的事啊。”
熄魄坐下道:“嗬,我去某人居所找尋做草脆酥的材料,被他逮住,被逼之下才說出今日是你生辰。”聳了聳肩又道,“可今晚這主意不是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