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到那個入口裏,手指輕輕的攪動著,好把在裏麵都快凝固的液體摳挖出來。裏麵真裝的不少,像是他在裏麵泄過好幾次一樣,隻是他對此毫無記憶。在這樣的尷尬,莫桑都不知道,自己最不適應的到底是莫寂的哪一種身份,是親弟弟,男人,還是未成年人。他此刻隻願意如果自己做了這事,換個人也好,換一個可以打發掉,便可以忘掉這事,不再看見那人的身份。

莫寂醒的時候,好像是因為自己把手伸了進去。也是,雖然可以從莫寂身上的慘狀知道他昨晚經曆過什麼樣的折磨,但是現在被自己放到了熱水裏,又擦擦洗洗,甚至還去觸碰那個地方,肯定也會醒來吧。莫桑因為自己手裏的觸♪感,更覺得不敢麵對莫寂的反應,因為那個地方紅腫的厲害,連伸一小指,都能摸到外圍的腫脹和裏麵最嬌嫩的皮膚腫起的觸♪感。

讓莫桑暫時鬆了一口氣的莫寂反應,是他那時身體一繃,呼吸暫時停止之後,卻沒有任何的反應。是啊,他的弟弟莫寂,是一個很聰明的孩子,這樣的場麵,裝暈是能避免兩人直接對麵以及逃避的最好方法。隻是莫桑的手下難免有了顧忌,卻也不得不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等著他覺得過去了好久,額頭都沁出了冷汗之後,他才能再次審視著莫寂的身體,看看他剛才的一番忙活,起到了什麼樣的結果。

還是剛才的那具身體,隻是殘留在身體上不該有的液體,不管是汗液、精、液還是血液都沒有了,而露出來的肌膚,雖然看著仍很恐怖,但是在莫桑的觸摸感覺下,知道那些不會多留幾天的痕跡,很快便可以消失。而讓莫桑唯一的慶幸是,在穿上衣服會露出來的明麵上,並沒有什麼痕跡,這樣至少也不會被別人發現。

現在,莫桑唯一不好處理的便是莫寂那處的傷口了。在水裏不好上藥,而如果把莫寂抱起來,沒有了在熱氣蒸騰的環境下,不隻是他不好意思再去觸碰那個地方,而莫寂,肯定也會因為痛恨自己,而無法接受自己“好心”的幫助。而逃避又能逃避幾時,總是得撕開了好好說的。莫桑更惦記著父母不知何時歸來,以莫媽媽的性子,回來是一定要先看看他的小兒子的,如果看到了這樣情況的莫寂,若能遮掩一二還好,要是覺得莫寂是生病了得送到醫院去,那可一切都完了。

莫桑最重視的是他的家庭。他不能說有多愛,但是那種背負在他身上的擔子,卻決定了他對維持這個家庭的安定十分重視。他現在要做的,隻能是好好安撫在這場不該發生的事情裏,作為受害者身份的莫寂。他不能讓這顆炸彈引爆,更不能讓其他人知道,而最最小心的是葉子。

莫桑心裏做出了決定。他會盡他最大的努力才補償莫寂,而莫寂如果有要求,隻要在他的能力範圍內,他都會盡力去完成。

這是他欠莫寂的。

莫桑暗自唏噓了一陣。想不到平平靜靜的活到了這個時候,卻還要因為這種事情而震動了心緒。莫桑把莫寂重新抱回到他的已經換好被褥的床上,然後把並不對症的消炎藥膏放到床頭上,拉過來一把椅子坐下,平心靜氣的說:

“醒了就睜開眼睛吧。是我對不起你,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莫寂眼睛眨動了片刻,過了一會才睜開眼睛。莫桑從他的眼睛裏看不到什麼情緒,隻能看到那裏黑黝黝的,像是最黑最黑的深水,然後聽他用分不清語氣的聲音,叫了一聲:

“哥哥。”

一時相對沉默。莫桑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向來內斂,從來沒有應付這樣複雜場麵的經驗,內心裏還有著被強壓下的驚濤駭浪,更是因為悔恨而無法直視莫寂的眼睛。而作為從頭到尾都是知情人的莫寂,他卻也不敢說太多的話。他正在用極大的毅力壓製著自己,不要因為內心裏的狂喜而在莫桑麵前露出一絲縫隙。

莫寂,已經要高興的瘋掉了,但是他不能表現出這種情緒,隻是低眉垂目,在莫桑眼裏留下一個痛苦又絕望,然而隻能壓抑著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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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最近大家都不愛留言了嗎?這種蛋蛋的憂桑。

☆、裝

莫桑望著沉默的莫寂,想這個開頭還是得自己開。他心裏揣度了半天,才開口道:

“莫寂,這是我對不起你。如果你有什麼要求,我都可以……”

“哥哥!”

莫寂猛地抬頭,打斷了莫桑的話。莫桑心裏一沉,想也是,自己這番話其實是對莫寂的侮辱吧,莫寂所受到的傷害,哪裏是錢和其他能彌補的,尤其是對於莫寂這樣強的自尊心來說,更會讓他多想吧。

然而不是。莫寂完全抬起頭來看著莫桑,沒有絲毫閃躲。莫桑也能夠看清楚莫寂的神情,他的眼裏有痛苦,卻沒有痛恨;有一絲憂愁,卻沒有對他的厭惡。好像他完全理解他是因為酒醉才做出他的事,並不是他的真正意願。莫寂是因為這件事而痛苦憂愁,卻不對他本人抱以偏見。

“哥哥。”

莫寂又叫了他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