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前傳
作者有話要說: 一篇修仙,有黑萬(黑瞎子×蘇萬)。吳邪真的不是渣受啊喂,看到尾啊親_(:з」∠)_
大花的角色更像是麻麻心疼兒紙,後麵會解釋的
手指揪緊了身下的錦緞,旋即又鬆開。
一聲甜膩的輕哼伴隨著雕花古木的大床劇烈顫動的聲音一同從春宵紅帳內溢出。
他抱緊了身上的男人,感覺到了對方在自己身體裏那火熱的部分,淚水猛地從眼眶中溢出,抬了抬脖子,在他堅實的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疼嗎?”身上那男人動作一滯,停下了動作,伸手撫了撫他被汗水黏在額上的發絲,柔聲問道。
“不疼。”他吸了吸鼻子,哼聲哼氣地說道。
他的眼睛很亮,像是透著日月星辰的光華,被這雙眼睛凝視著讓張起靈滿心滿意地感到滿足。他此時什麼都不想要,隻想抱緊身下的人。
“小哥……”他被張起靈禁錮在懷裏不適地動了動,腿纏著他的腰,手繼續揪著身下的床褥被單。
他隻喚了他一聲,不是他的名字,更沒有稱他陛下。張起靈閉著眼用臉蹭了蹭他的頸,算是回憶。他忽地就心裏一酸,雖然整個人仍然被情囘欲控製在高囘潮的尾巴上,但他此刻的Ψ
可這樁事到底是完美的,麒麟神君劫滿歸位,而思正元君的魂魄也終於可以從海棠花露上解脫出來,再次飛升成仙。
皆大歡喜。
☆、1 盛宴
一縷青煙自香爐內冉冉上升,熏得滿袖清香。神樹上梨花刹刹而落,堆在地上猶如一地白雪。
“一樹梨花一溪月,不知今夜屬何人?”一身著紅衣的男子斟上一杯酒遞予對麵那人的眼前,巧笑言道,”欲將君去醉如何?”
那白衣男子攏著古琴的琴弦,樂曲聲如高山流水般緩緩流淌而出,引得不知從何處飛來的神鳥在他身邊低低地盤旋,合著節拍一同吟唱。
“咣——”指尖一彈,古琴琴弦顫唞地發出了最後那個徵音,餘音繞梁,不絕於耳。白衣男子哂笑著接過酒盞,一飲而盡,又瞥了一眼對方,讚道,”綠蟻新醅酒,縱使沒有紅泥火爐,有緋衣花神相伴倒也不寂寞。”
那身穿紅衣的男子正是海棠花仙解語花,與思正元君吳邪是摯交好友。
“也就你覺得不寂寞吧。”
“好哇!你竟然覺得天宮寂寞,莫不是起了思凡之心?”吳邪瞪大了眼,湊到了解語花的跟前,一本正經地說道。
他眼眉清秀,清靈仙氣若隱若現,笑起來眼睛彎彎的,顯得很是活潑俏皮。
解語花那丹鳳眼一瞟,就算沒情誼也顯出了三分含情脈脈。他笑道,”是啊,是啊,不成想竟讓思正元君看穿了我寶相莊嚴,不過既然如此,我倒可大大方方時常來你這裏走動走動,綢繆繾綣。”
吳邪冷不丁打了個寒顫,上下打量著解語花,一臉的高深莫測,解語花不語,笑著繼續飲酒。
“你不會是見本元君豐神俊朗、風姿卓越、清新脫俗,看上我了吧?恕我冒昧,我和仙君是不可能的。”
“噗!”解語花含著一口酒未及咽下全噴了出來,有些嗆著猛咳了起來,咳得眼角都帶上了淚,裝模作樣地上下細細打量了吳邪一番。
“你這樣瞧我做什麼?”
解語花憋著笑,”元君好是好,可惜是個男人,若是女子,我定娶你。”
吳邪一挑眉,剛要開口說什麼,隻見解語花立時截住了他的話頭,完全猜度出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我可是如假包換的男人,這幾百年了你難道還不信嗎?要不要我解了袍子讓你瞧個仔細。”說完,他站起當真作勢要去解腰帶,吳邪冷汗直流忙按住了他的手,”行了,當我錯了成嗎?我當時不也是瞧你好看才將你錯當成女子的。”
再說了,哪有男人當花仙的?不過這句話吳邪是絕不敢在解語花麵前說的,就怕他那鳳眼一瞪,自己不知又會被他如何一頓好整。
“說起來,今日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