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生靈,隻因為生而有靈,才算是真正的生命;如果連自己都不能掌控自己,那麼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也隻不過是一具行屍走肉罷了!空有一副臭皮囊,但其內在的精神卻早已全無。吾之所需,不求多麼精彩紛呈,但求隨心所欲;天下之大,任我馳騁——淩風語錄
就在此時,淩風竟然猛的張開了雙眼,對著那早已化為原型的世界樹大喝一聲:“道友!此時不出!助吾消滅這方惡靈!更待何時!?還不速速前來,要不為時晚矣!”
話音剛落,就見那本已被彼方天道控製的世界樹,此刻竟然緩緩的幻化了起來。不一會兒就變回了淩木的模樣。
這卻是直至此刻,天道為了合道,對於外界的控製已是降到了最低的程度。
這樣一來,它又怎麼可能控製的了已是至聖的淩木呢?所以那淩風這時才會如此的說道。
緊接著就見那淩木也不吱聲,一句話也不說,馬上就化作了一道流光,而後飛進了淩風的頭頂三花之中。
這卻是要助淩風擊敗彼方天道、一舉重創於它、擺脫它的控製。
而隨著淩木的進入,不一會兒,就見籠罩在淩風身上的道道耗光,忽然之間就是一陣忽明忽暗,氣息極其不穩,搖搖欲墜,就好像隨時會消失掉一般……
這時,淩風頭頂的那衍化玉蝶之內,傳出了彼方天道的怒吼聲:“淩風!難道你不想合道了嗎?還是你想作死不成?盡然敢違抗吾的意誌,難道你就不怕今日是你身消道死之時?”
淩風聽到此處,麵目猙獰的說道:“天道!爾想控住於吾,讓吾做那傀儡一般的存在,卻是妄想!今日吾必伏誅於爾,看你還如何囂張!”
接著淩風像是舒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麵色一換便滿是不屑的說道:
“再說了,就憑你?一個未開化的天道罷了!還想掌控於吾?雖然現在我不是你的對手,不過也不會讓你就此得逞的,吾到要看看咱倆誰笑到最後。”
說完已是不再言語,卻是暗自聯係著在他體內的淩木,要他:速速重創天道,不然遲則生變!
彼方天道聞言,又是一陣氣急,但它現在已是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合道上麵,已是再無手段去攻擊淩木了,至此也隻能氣的幹瞪眼。
不過它好像還是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一般,又像是抱著那最後的一絲希望似的,隨即對著淩風和聲的說道:
“淩風,你這又是何必呢?吾在此保證:將來你合道之後,吾必不控製與爾,讓你自由。
現在你如此做為,隻會毀了你大好的前途,不如我等再行商量、商量。汝之要求,吾必有求必應,絕不推辭。”
但淩風此刻像是一點兒也聽不見似的,一副軟硬不吃的模樣,恨聲的開口說道:
“你要吾合身與你,本就不安好心,現在也隻是汝的權宜之計罷了,真當吾是兩三歲的小毛孩子嗎?還是你看不起吾!哼!不必多說了,今日不是你死、就是吾亡!吾到要看看你還有什麼手段,盡管拿出來便是!何必如此多言!”
彼方天道看到這裏,終於算是明白了過來,淩風這是鐵了心要: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看來,今天就是它想走也走不了了。
不過它還是當下回道:“難道你就不想回到你原來的世界中去嗎?還是你不想念你的母親和妹妹了。隻要你今日與吾合道,吾日後必把你送回那方世界……就算不能,吾也可以接她們過來,你看可好?”
淩風聞言,臉上當下就現出了痛苦、掙紮的神情,眼睛緊跟著就閉了起來,內心開始了不斷的天人交戰。
彼方天道見此,心中大喜,它知道自己這次說中了淩風心中的痛處,於是它趁熱打鐵的說道:“難道你自己在此風光無限,卻不管不顧她們的死活了嗎?難道你就是這樣報答她們的嗎?還是說你本就是一個無情無義之人?來吧!隻要你合身與吾,這些就都不是什麼難事,你還在猶豫什麼?”
而就在淩風被彼方天道說的心煩意亂、痛苦不堪之時……在他體內的淩木,馬上就發現了淩風的不正常了,於是當下對著淩風傳音道:
“本尊!它是騙你的!莫要上當!這次已然是它最後一次機會了,要真是像它說的如此,又怎麼可能會這樣著急的找你合道?”
淩風聞言,全身猛然一震:對啊!彼方天道已是孤注一擲,完全來到了洪荒世界,那最後回歸的機會已是消失,又怎麼可能帶人來到此地。
至於說它能回去,那就更是無稽之談了——就算它想,大道也不是吃幹飯的,難道就任由它如此胡作非為。
想到此處,淩風身上就是一陣豁然開朗,但隨即更多的是無邊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