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邁到橋上又退回來,在試探這座橋還能不能承受自己和爸爸的重量。
男人也陪著一起邁。
簡單的遊戲,玩得很開心。
女人走出老林時看到丈夫和孩子正在橋邊和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夥子聊天,小夥子指了指橋的另一端,孩子便興奮地拽著爸爸的衣服要他帶著自己去。小夥子和男人都笑了,男人搖了搖頭,便帶著孩子去了過橋的另一端。
小夥子離開在另一個方向。
女人也走,跟著丈夫和孩子,她走到橋中央的時候看到丈夫和孩子好奇的把頭伸到了那片濃稠的黑暗裏,剛想繼續往前邁步的時候。
男人在叫,孩子在叫。
扭曲的表情,難以言說的痛苦。
捂著胸口,跌跌撞撞的跑到橋中央。
倒下了???
臉色紫青的倒下了。
痛苦的表情讓女人竟然認不出自己的丈夫和兒子。
臉已經完全扭曲了。
而那屍體卻像是灌了鉛,怎麼也抬不動,根本離不開過橋半點,她不肯走,還是沒能接受眼前的現實,這是夢對嗎。守在那裏呆呆地望著那片濃稠的黑暗,再看看丈夫和兒子扭曲的臉。
坐在那裏守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女人無意間抬頭看了看天,再底下時。
兩具屍體,已然全無蹤跡了。
地上已經散亂了五六個煙頭,她仍然沒有停下,跟我講述著自己的故事和關於過橋的經曆,然後她接受不了現實,來到了意識區界。她拿起茶幾上的啤酒瓶晃晃是空的就握在手裏不動了,煙讓她有些頭暈。
“故事,說完了?”看她不再說話也不再動就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說完了。”
“我可以走了嗎。”
“你知道???”聽到她繼續說我也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繼續聽。
“你知道是那個讓我丈夫兒子走過橋的小夥子是誰嗎?”
“我怎麼知道。”
她左手指著我,幾乎是怒吼的:“是你!”
右手的啤酒瓶就直接衝我腦袋飛過來了,我險些沒能躲過去被她開瓢,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沙發裏抄出一把刀子,衝著我心口就紮了過來,不過她畢竟是女人,握住她的兩個手腕對我就沒有什麼攻擊性了,這時候我看了看她眼睛裏的死亡信息,是自殺,時間麼。
是我離開這間屋子之後。
既然這樣就沒有再修改她的死亡信息。
她攤在地上不起來,我隻是告訴他你是殺不了我的,讓你丈夫兒子走過橋的也不是我,不知道是你看錯了還是怎麼樣,絕對不是我,我還沒去過過橋。
我轉過身來,看著地上的她的眼睛,等下。
死亡時間變成了一年之內。
死亡原因是。
死於靈體。
靈體??????
我推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