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郎君》 作者:歡言雅然( 2014.1.12完結 3番外,溫馨治愈係暖文)
【文案】:
一篇小女子愛夫如命養家活口的江湖市井故事。
內容標簽:江湖恩怨 布衣生活 天之驕子 靈異神怪
主角:蘇蜀 ┃ 配角: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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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最初跟丁丁說想要給自己寫個時,心潮澎湃語無倫次,可真要開始動筆寫時,卻又變得躊躇不前縛手縛腳起來,不知從何說起了。
終究歸於性格使然,不喜傾訴,不善言辭。
可還是打算寫點什麼,做為一個紀念,畢竟是第一次嘛,總該值得深刻記住的。即便以後會有無數的更好,更優秀,但最初邁出的那第一步永遠都是最刻骨銘心的,深藏於記憶的最深處,並且永遠色彩鮮明,鮮豔。
《如意郎君》的概念最早起於一個對於“壞男人”的複雜定義,世人愛罵男人太壞,但世人尤其熱愛男人的“壞” 。女人愛男人壞,因為壞才更有魅力,更有蠱惑力,像毒品,明知不可為,偏戒不掉;普羅世俗觀愛男人壞,因為壞了,總能成就所謂大事業,無毒不丈夫,這句話流傳多久,就有多少人相信。正如《北京愛情故事》裏的一句台詞,好女人進廚房,壞女人走四方。連女人都要壞了才有資格走四方,更何況男人乎?!
不可否認,唐清曉這個角色就是這麼一個壞男人,才貌雙全,多金又多情,什麼都不放在心上,什麼都可以狠心丟棄,偏偏這樣一個人,我寫著卻十分喜愛,就像看著自己的孩子雖然淘氣,卻總覺得可愛難耐,情人眼裏出西施這句話放在母子親情上更深一層,而一個筆者對於自己的作品,包括作品裏的人物,都是如同母親對待子女的心情。說到這裏,的確現實生活中我是不會自掘墳墓喜歡上這樣一個壞男人,沒有永恒的包容心和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決心,無法感化這麼一個“毒物” 。所以,我安排了蘇蜀的出現,正因為她的單純與天真,往往比許多聰明的女人更能守得住幸福。若是我,我自認做不到,太多的自尊,太多的倔強,是我們現代都市人的最大裹腳布。
想起給《如意郎君》下的定義,一篇小女子愛夫如命養家活口的江湖市井故事。前半部分算是,後半部分卻偏離了這個軌跡,很多無奈的東西湧了出來,人力所無法操控的是現實,人心的貪婪與不穩定,有時候我在想,若非蘇蜀死了那麼一回,結局還能這麼“王子與公主從此過上了幸福生活”的童話製式嗎?這是屬於我自己的悲觀主義。有一點很奇妙,每個讀者都喜歡喜劇結局,可每一個作者都喜歡悲劇結局,做為讀者時,若是悲劇很可能我就會望之卻步了,但做為一個作者時,寫著寫著我就非常有一股莫名的衝動,有情人終成眷屬,或是天下大同,非我最屬意的一個句號,有好有壞,有黑有白,愛過恨過,放棄過振作過,這才是最精彩紛呈,最讓人留戀願意再轉世重來一次的人生。我不喜歡單一,不願隻麵對空洞的美好,而刻意放棄許多苦難所帶來的深刻與欣然一笑。也許每一個作者都有這樣的悲劇情結,若非悲劇不可成為力量,若非悲劇,不可稱為永無法磨滅的濃重一筆。
但生活需要那麼一點積極向上的東西,燦爛,活潑,朝氣蓬勃的,一種生活的熱情。這就是我所寫小說裏非常喜歡用上神話靈異色彩的原因。現實太僵硬,人力所能改變的的範圍太小,借助於神話的力量,在故事裏麵讓我們自由翱翔,隨心所欲,算是我個人的一種向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