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看上她了,不介意她的冷淡,對她各種好。她從小到大,都很內向孤僻,因為錦瑞媽對她很嚴格,錦瑞犯一點錯誤,錦瑞媽就對她又打又罵外加冷嘲熱諷,錦瑞媽不懂柔情愛意,從來對錦瑞都是冷冰冰的。錦瑞被她媽各種打擊,心中有嚴重的自卑感,覺得自己處處不如別人,直到秦澤陽的出現。
這個少年,看她,覺得她是世界上最美最好的姑娘。
這個少年,給她,就是整個世界,也覺得委屈了她。
這個少年,對她,包容、遷就、處處為她著想。
因為他,她慢慢找回自信,不介意自己的枯黃自來卷頭發,厚重的眼鏡和木訥的個性。她變得開朗,會對他撒嬌,對這個世界也沒有了原先的小心翼翼,身邊的朋友也在增多。
錦瑞的小姨夫翹著二郎腿,抽著眼,眯著小眼睛,冷笑一聲:“錦瑞這孩子太內向,和別人處得太少,有一個男孩子對她好一點,她就選上他了。嗬,錦瑞的要求太低。”
錦瑞的小姨抱著她小兒子對錦瑞媽,陰陽怪氣地說:“大姐,你們這也算是門當戶對了。”
錦瑞小姨的小兒子洛洛撲到錦瑞身上,小聲說:“錦瑞姐姐,你要是和他結婚,我不和你好了,那個人,長得好難看。”
錦瑞委屈憤恨,眼淚水怎麼止都止不住,連一個7歲的孩子都嫌棄澤陽,澤陽,你可怎麼辦?
錦瑞的心曾經動搖過,但是讓她下定決心的一件事,就是她和澤陽在大學時,已經偷嚐了禁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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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錦瑞的大學寢室裏,有三個姐妹交了男朋友,一次臥談會講到了“性”的話題。三人來自城市,對“性”看得沒有農村人保守,她們談論了她們的第一次,引起了錦瑞的好奇。
澤陽和錦瑞在大學時,並不在一個學校,甚至不在同一個城市,澤陽來看錦瑞的時候,難免要去旅館留宿。
頭幾次,錦瑞硬著心腸讓澤陽一個人度過漫漫長夜,自己回寢室睡覺,可是隨著她對澤陽感情的加深,便心軟了,某一夜,錦瑞沒有回寢室,她留下來陪他。
澤陽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孩,麵對他最愛的女孩,一通熱吻之後,支起了帳篷,半晚上的腫脹,讓他翻來覆去睡不著。錦瑞又心軟了,她說,要不我用手?
可惜,錦瑞的技術太差,除了讓澤陽那家夥腫的更厲害,也沒能讓他釋放出來。澤陽啞著嗓子,滾燙的手抓住了錦瑞的手,半夜的折磨讓他看起來非常可憐,他說:“錦瑞,給我吧。”
倆人姿勢曖昧地交纏在床上,澤陽的男性氣息包圍著她,從破舊小旅館的窗戶外還能看到銀亮的月亮,錦瑞不知中了什麼魔,在聽到澤陽的話後,全身酥軟,心如擂鼓,下麵一片溼潤。
她最終輕輕點了點頭。
倆人顫唞著,生澀地衝破了最後一道防線。
錦瑞覺得下麵撕裂一樣地疼,感受著澤陽汗津津的身體,聽著沉重的呼吸聲,她的心也沉甸甸的,她不再是黃花閨女了,她對不起錦瑞媽的教導,她覺得她背叛了家人對她的信任。
澤陽緊緊抱住她,道:“錦瑞,我一定會讓你幸福。”
錦瑞心裏一陣酸痛,澤陽,我把我最看重的給了你,你要記住你的承諾。
澤陽確實一直在履行他的承諾,他在大學學得是土木工程專業,除掉他不擅長的文科,在這個鋼筋、結構計算上顯出了屬於他的天賦。大學四年,他的專業成績雖然不能年年得第一,但是從沒下過年級前四。
畢業後,他的教授推薦他去工程院做研究,但是他推辭了,在工程院裏沒個十年二十年,想出頭太難,畢竟他隻是個本科生,就算成績很好,但是他也隻是個普通高校的三本生,在工程院裏不說名校的本科生,就是名校的研究生、博士生也一大堆,他耗不起那些光陰。
他去了工地,從最基礎的施工員做起。
他很優秀,很努力,再苦再累,他都忍著,曬得很黑,讓他原本就不太好看的外貌更加難看,即使在半年的功夫,從兩千的工資漲到五千,依然被錦瑞媽看不起。
錦瑞媽說:“每個月就五千而已,一年滿打滿算也隻有六萬,還是個大學生,你爸在你小姨夫那兒幹,一年也有十幾萬,他還隻是個小學生而已。”
錦瑞反駁:“他還隻工作了半年,爸都幹了二十幾年了。”
錦瑞媽摔了筷子,瞪著錦瑞:“有了男人,還學會頂嘴了,還沒嫁過去就向著別人了,我以後還能指望你什麼。孩子都是白生白養,我老了就該到敬老院去。”錦瑞媽說到最後,還紅了眼睛。
錦瑞常年在錦瑞媽的淫威下,心底委屈不敢說,她覺得她媽太不講道理,虛榮心又太強,簡直沒法溝通,於是賭氣也不再說話。錦瑞爸出來打圓場,給老婆女兒夾菜,嘴裏隻能說:“吃飯,吃飯。”
盡管錦瑞媽還有錦瑞媽娘家人對澤陽各種看不起,但是他們除了覺得錦瑞找了這麼個老公,在其他親戚那兒丟了些麵子,不能炫耀外,大致上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