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隨意說了幾句後,文異人就和王奕隆他們告別。文異人還忙著有事幹,沒空和這兩個閑人說閑話。
兩人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後,就是朝著天函的大門走去,繼文早就到了。馬昱召喚出黑墮,三個人就這麼悠閑地出發了。
裴逝也不知道史真到底躲在了哪裏,用裴逝的話來說,隻有一界一界地找。至於能不能找到,這個就已經超出了馬昱和王奕隆的範圍了。說到底,也隻有盡力而為了。
王奕隆倒是最先選擇了塵寰,理由很簡單。既然史真是要逃命,那他肯定是要朝著自己最熟悉的地方走去。裴逝放過了他,他多半就會認為裴逝不會再來找他的麻煩。馬昱想了想,的確是有到底,所以在還沒和繼文碰麵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將要去的地方確定了。
繼文這一次倒是不吵也不鬧,就是安安靜靜地坐在一邊。這種安靜讓王奕隆覺得氣氛有些詭異。他們和繼文也算是相處了這麼久,所以自然是知道繼文的性格。
繼文以前就是一個吵吵鬧鬧的小孩。經過王奕隆和他要換命的事情後,繼文倒是冷靜了很多。有些事,繼文也不願意去知道。倒是每天逍遙地過著自己的小日子,這倒是讓裴逝最放心的。當然,王奕隆也是很放心。
“小子,你怎麼不問問我們要去哪裏?”馬昱倒是來了興趣,跑到繼文的身邊笑著看著他問道。
繼文倒是隨意笑了笑,很是輕鬆地說道:“這倒也是個問題。不過既然是出來玩的,要去哪兒就說不定了吧。再說了,既然你們不想告訴我,我也懶得多問。這樣吧,我來猜。如果我猜對了,你們就點頭。如果錯了,你們就搖頭,如何?”
王奕隆聽繼文這麼說,也是來了興趣。他跑到繼文身邊,笑嘻嘻地說道:小子,你可別玩過火了。你說吧。
“你們倆常常因為棋局打架,可是你們每一次打架都是單數老王你贏,雙數老馬你贏。那麼整件事也算是很明顯了不是?你們倆不是要打架,而是做個樣子罷了。如果繼續這麼想下去,更簡單了,你們一定有什麼不能告訴我的事。不知道我有沒有說錯?”繼文看著兩個人嘴角微微揚起說道。
聽到這話,王奕隆和馬昱的臉色雖有一些變化,但是兩個人也算是見過大場麵的人,倒是忍了下去。
“繼續。一口氣說完吧。”王奕隆倒是對繼文的話來了興趣,繼續問道。
“前幾次,你們這樣我倒不回去在意。不過次數多了,我也不得不去想想這裏麵到底是不是有問題了。能讓你們如此隱蔽的,除了我師祖裴逝,還能有誰?再說了,你們每次行動如此隱秘,誰人敢說自己沒有問題?這一次,你們也絕對不是單純想要帶我出來玩這麼簡單。恐怕,師祖是給你們了什麼任務,讓你們來完成吧。帶上我,肯定也是她的意思。恐怕她是怕我在這個地方悶壞了,所以才讓你們帶我出來玩的。對不對?”
繼文的話可以算是全部說中。王奕隆倒是很想給繼文拍掌,算是對繼文的一種鼓勵。不過馬昱倒是皺了皺眉頭,他算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時候,一個小孩,變成了這樣的人。
“繼文,既然你都知道,為什麼不說出來?”馬昱看著繼文,皺了皺眉說道。“你師祖一直都在觀察你,害怕你會有什麼不良反應。比如說是什麼,很反抗我和老王。”
“師祖的意思我明白,不過我和老王的那些事已經過去了,師祖也沒有必要在耿耿於懷不是?再說了,現在我和老王都沒事。不是更好的事?我想,師祖這一次讓你們出來,恐怕就是為了那個叫史真的人吧。據說他可以看到師祖的未來,而且判斷師祖的未來改變了三次,我倒是來了興趣,我的未來又會是怎麼樣。”繼文笑著說道。
“我到也是有興趣,不過按照裴兒的性格,恐怕也是不願意讓我知道這麼多吧。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們悄悄知道吧。說不定以後還可以給裴兒幫忙呢?”王奕隆嘴角微微揚起,用一種略高興的語氣說道。“現在裴兒稱王,恐怕她身上的擔子更重了。我倒是想要幫她分擔一些,可是她死活不願意,你說這人是不是有病啊。真是的,好心當做驢肝肺!”
“你本來就是一頭驢。你的心不是驢肝肺了?”馬昱很是冷靜地回問道。
繼文又一次做好了圍觀打架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