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筱差點毒死了馬昱,這事恐怕你是不知道吧?當年,鳩城城主邀請我和馬昱前去參加一個聚會。我和馬昱去了。不過,那可是一場鴻門宴啊。我們的茶水裏有毒,還好當時我看不上他們的茶,所以沒喝下去。可是馬昱就不一樣了。他飲下了那茶,在我們離開鳩城不久後,馬昱便是毒性發作。還好我快速將馬昱送到了虺仲君哪裏,這才救了馬昱一命。劉筱號稱毒夫人,我想下毒的是誰應該很明了了吧?”裴逝背著手背對著冰兮。“你的事說完了,那你就走吧。”
冰兮看著裴逝,一時說不出什麼話來。冰兮隻歎這世間無常,搖搖頭便是離開了。
丁般敲了敲墨硯的房門,可是裏麵並沒有回應。丁般也懶得等墨硯來開門,便是一掌拍開了墨硯的房門。
墨硯正在寫著什麼東西,也不正是丁般,便是問道;怎麼了?
“和你猜想得一樣,她去了天函。”丁般見四下無人,便是直言道。
啪的一聲,墨硯將手中的筆折成了兩段。臉上憤怒的表情也是出現,墨硯感覺到自己像是被背叛了。被一個自己最愛的人背叛了。
“她可能是去探查裴逝的生死。”丁般見到墨硯反應如此過激,隻得找個借口隨意糊弄道。“再說了,現在都在傳林磊要和一個塵寰之子成親。你好好想想,如果說是裴逝在世,她會讓自己的師兄娶一個塵寰的女子?”
“我沒有想到冰兮會騙我!行動提前十日!告訴他們,以後若是有什麼事,不準在冰兮的麵前提起!想必冰兮將我們的一些計劃告訴了天函的人,現在,你們都給我好好地閉嘴!我也要改變計劃!”墨硯將手中的畫紙迅速地揉成一團,朝著門外扔去。他猛拍著桌子,情緒很是激動。
丁般也不像在和墨硯談論,要氣就讓他氣去唄。丁般隻是關上了房門,準備離開。不過腳邊卻是碰到了墨硯剛才扔出來的那張紙,丁般拾起來打開一看,那算是一副畫像吧。有墨硯,也有冰兮,還有文異人。不過這畫隻是大致有了模樣,並沒有細化。丁般笑著搖搖頭,手心裏出現一團火焰,將這畫燒城灰燼。
既然想要一家團聚,又何必想要功名利祿?
裴逝覺得自己休息得差不多時,便去找諸葛墨存。剛到諸葛墨存居住的地方,便是看到諸葛墨存正拿著劍舞著。晨鍾和暮鼓都是呆在一邊看著諸葛墨存練著,兩隻還時不時上前拉拉諸葛墨存的衣角,示意他該休息了。
諸葛墨存覺得自己累了時,便是放下劍到一邊的石椅上休息。剛一坐下,暮鼓一聲鳴叫,諸葛墨存才看到裴逝來了。
“誒,你怎麼來了?”諸葛墨存見到裴逝,便是快步上前問道。
“你的劍術,隻是有形。”裴逝不回答諸葛墨存的問題,直接指出了諸葛墨存劍術的問題。“你以前都沒有拿過劍吧?”
“隻是跟白芷學過一點,那時也是無事練著玩的。不過,現在有了一把好劍,怎麼能不好好練呢?”諸葛墨存笑著回答道。
“等會我去把我師父的劍譜給你。你按照上麵好好練,別自己一個人瞎練就行。而且,你幹嘛要把晨鍾和暮鼓放出來?”裴逝指了指在一邊的神獸問道。
“他們說很悶,便是要我放他們出來啊。還有啊,黑磬也再說。”諸葛墨存指了指裴逝手上的戒指道。“黑磬還在和晨鍾暮鼓打招呼呢。”
裴逝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諸葛墨存,像是第一次認識這個人似的。她立馬放出了黑磬,黑磬用靈力和裴逝說,很久沒和晨鍾暮鼓相見,想和他們玩玩,問裴逝答不答應。
裴逝揉揉太陽穴,認真地看著諸葛墨存。諸葛墨存被裴逝盯得渾身不自在,正想說什麼,便是聽到裴逝叫到:古臨君,若真的是你。那你就出來說話吧。
諸葛墨存正覺得裴逝說話有些奇怪,誰知腦中像是突然竄出一個意識,將諸葛墨存的意識狠狠地排擠開。諸葛墨存的五感很是正常,可是卻是像不受自己控製一樣。
“裴兒,你終於發現我的存在了。”諸葛墨存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句話來!他自己都覺得奇怪!
“你的意識是什麼時候出現的?”裴逝臉上的表情有些激動地問道。
“你帶著我的轉世,去靈關的時候。”諸葛墨存回答道。“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世間隻有一人能不借助靈力便能看清神獸的內心,那便是你,逍遙侯古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