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墨存站在空地上,想著裴逝教的東西,便是開始練習。第一次行決,諸葛墨存發現四周根本毫無變化,但是體內的靈力卻是被榨幹了。諸葛墨存有些迷茫,猛地吸入幾口靈力,發現靈量正在慢慢恢複,而且靈量也在逐漸擴大。諸葛墨存倒是來了興趣,練勁更大了。
到了煉劍窟,裴逝輕車熟路地走著。將在靈關找回來的石頭和劍一起扔下爐子裏,裴逝便是打坐以輸出靈力練劍。裴逝也是逐漸進入狀態,石頭開始溶解,與劍身融合。
莊千柳再到客棧時,虺仲君仍是告訴他諸葛墨存還沒回來。一聽這話,莊千柳的大小姐脾氣就來了。而客棧裏的眾人急於打探墨池的消息,倒是沒人在意莊千柳,莊千柳覺得很是委屈。好在白芷沒什麼事,隻是看押陳藍禮罷了,倒還是有點時間與莊千柳聊聊。林磊和王奕隆捉摸著到不進宮打探消息,虺仲君和朝九歌留守。大家同意後,便是分成兩路。
林磊和王奕隆輕鬆地進了宮中,卻是發現今日帝或沒有上朝。那些大臣紛紛進諫要求撤出墨硯的職位,並要求嚴懲。王奕隆內心笑這些大臣不自量力,但又覺得這些大臣勇氣可嘉。兩人依舊是把自己裝成宮裏的下人,便是直走到帝或的寢宮中。
剛接近寢宮,便是被門口到的兩名侍衛攔了下來。沒等林磊動手,王奕隆便是已經將兩人送入幻境。林磊朝著王奕隆點點頭,兩人便是找輕鬆躍上屋頂,劃出結界,偷聽寢宮裏的談話。
帝或很是氣憤,陸不折更是著急。墨硯早就給兩人下了毒,每日必須要有墨硯的解藥。若是沒有,那兩人必死無疑。一般情況下,墨硯每天中午便會讓人把藥送到帝或和陸不折的手上。可是現在已經下午了,送藥人的影子都還沒看到,兩人著急了。
“帝或,昨日百官宴上墨硯的舉動,已經讓不少大臣心存怨恨了!他們見到那些所謂的靈修者的厲害,更有甚者想要歸順於靈修者。帝或,我們現在怎麼辦啊!”陸不折很是焦急地問道。“再說,那墨硯現在都還沒把解藥給我們,他們是想讓我們死?”
“丞相稍安勿躁,我已經派人去國師的府上詢問。應該不會有事的。”帝或雖是這麼說著,但是也掩蓋不住他語音裏的著急。
“帝或,要不然,咱們出軍消滅墨池吧!”陸不折沉思許久,這才緩緩說道。
“不可!國師對不啻國出力這麼多,我們怎麼能與他對立?再說了,國師曾經說過,他不可能會一直保護帝國。哎,這可如何是好?”帝或倒是有些焦急。
陸不折聽到帝或這話,心中倒是竄出了無名怒火!那墨硯算個什麼?憑什麼他要有如此大的權力!
王奕隆聽後,眉頭不由得皺起。正想和林磊說什麼,卻被林磊一把拉下,林磊順手指了指寢宮外。王奕隆順著林磊的手看去,是文異人!
“孽徒!”王奕隆想著便是來氣,心中不由得暗罵道。
文異人快步走到寢宮門口,直接破門而入,倒是將裏麵的兩人嚇到。見到是文異人,帝或變得很是有禮,立刻上前問道:國師之子親自前來,不知有何貴幹?
“我聽聞,昨日百官宴上,清湖反賊差點刺殺帝或,父親要我前來看看。再者,聽聞帝或今日沒有上朝,父親害怕帝或受到驚嚇,便是讓我來安撫下諸位。”文異人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聽到文異人的話,帝或倒是來了興趣,他同樣笑著問道:不知公子可否帶來……
“解藥?自然是有,不過父親說了,因為帝或您沒關好清湖反賊,倒是墨池失去了不少戰力,帝或是否應該為此賠罪?”文異人繼續問道。
“大膽!盡然敢讓帝或為你賠罪!”陸不折聽言,怒火中燒。
“哦?陸大人是不想要解藥了?”文異人也是不惱,嘴角劃過一絲邪笑問道。
文異人的話無疑是使陸不折閉嘴,帝或隻得繼續討好地笑道:不知國師想要什麼東西?隻要是在能力範圍,我都可以給。
“對於帝或來說,這些很簡單。一,父親希望您能嚴懲清湖反賊,找到他們的藏身之所,最好趕盡殺絕。”文異人道。
“好說好說。那麼……二呢?”帝或討好地問著。
“二?那便是父親要你的這個位置!若是不給!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