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不折控製了帝或,你控製了陸不折。接下來你想要幹什麼?”文異人接著問道。
“接下來,我隻想探到冰兮的消息。裴逝信不過。”墨硯淡淡地說道。“我挖了那麼多人的心,也隻是為了一個靈術。若是冰兮還在,那靈術可以用在你身上,可以增強你的實力。若是冰兮不在,那個靈力就是為了複活冰兮所準備的。當然,裴逝手中的還魂丹我們是必須要的。你有辦法拿到手嗎?”
文異人搖搖頭,道:以前我雖是裴逝的徒弟,可是她對我很是封閉消息。我已經什麼都不知道。
墨硯不由得覺得事情有些麻煩,心想,也隻有靠那在清湖裏的內線了。
“那內線是誰?”文異人不由得問道。“難不成,你又把非相派去了?”
“這些你都不用擔心。你現在隻用跟我回去,讓墨池的眾人見過你這少主即可。你在我這邊,我對抗天函的籌碼便是更重了。”墨硯笑著說道。
“我知道了。”文異人也不願意多說,隻是淡淡回應道。
諸葛墨存回到陳藍禮的房間,見到白芷正在焦急地等待著消息,見到諸葛墨存後立馬上前問情況如何?
諸葛墨存輕輕拍了橋白芷大家肩膀,道:馬昱說陳藍禮沒有大事。隻是要在他麵前多講話,讓他從昏迷中脫離過來。
“那他們倆人呢?”白芷朝著諸葛墨存身後望去,卻是沒有看到裴逝和馬昱的身影。“難不成又走了?”
“他們倆說去幽冥。可能又是有些麻煩事吧。”諸葛墨存淡淡地說道。
白芷點點頭,又問道:有沒有……林大人的消息?
諸葛墨存看了看白芷,認真地說道:怎麼?你該不是……
“不是!隻是林大人救過我,我對他有點……”白芷漲紅了臉解釋著。
諸葛墨存又是看了看白芷,不由得輕笑道:等這些事過去了,我就去天函那裏給你說說媒。大不了被他們踹出來而已,說不定就成了呢。哈哈哈,你呀。就準備好嫁人吧!
“諸葛先生!”白芷急得一跺腳,走到陳藍禮床前不再和諸葛墨存說話。諸葛墨存倒是不在意,自己笑著自己的,走出了房間。
諸葛墨存一個人在清湖府裏瞎逛遊,倒是宮中又來人了,拿了一張請帖給諸葛墨存。打開請帖一看,帝或說要宴請百官,就在十日之後。諸葛墨存一時想不通,最近又沒有什麼事好慶祝,怎麼又要宴請百官了?
那送請帖的人沒有說太多,隻是給了請帖就走了。諸葛墨存倒是不在意,倒是莊千柳急急忙忙地跑來,問道:你收到宮裏來的請帖沒?
諸葛墨存想這丫頭消息倒是靈通,隻得揮了揮自己手中的請帖。便是朝著自己的書房走去,莊千柳見到請帖後,臉色一紅,隻是默默地跟在諸葛墨存身後不說話了。
待到兩人到達書房,莊千柳見四下無人,便是小聲地對諸葛墨存說道:我爹說了,在那宴會上便是請帝或做媒。
諸葛墨存翻著裴逝留給她的書,心想剛才見麵的時候忘了問裴逝留書這件事。倒也沒在意莊千柳的話,隻是淡淡地回了一句:誰有喜了?
莊千柳很是著急,她佯怒道:你說誰?
“我不知道啊。”諸葛墨存沒有抬頭看著莊千柳說話,一心撲到了書上。
“除了你和我的還有誰的?”莊千柳是真怒了。
“你開什麼玩笑?”諸葛墨存猛地抬頭,臉上寫滿了不相信。
林磊回到天函,第一件事便是到五侯幕去。可他到了五侯幕,卻是見到虺仲君和王奕隆在。王奕隆身邊還跟著個繼文。林磊頓時傻眼了。
虺仲君看出了林磊的迷茫,隻得揮揮手道:“過來坐。咱們坐著說。”
林磊顫顫巍巍地移動著腳步,走到虺仲君身邊,死也不敢朝著王奕隆的方向走了。王奕隆卻是笑了,道:你好歹也是將級靈修者,不會這麼怕吧?
“你……不是……死了……”林磊緩緩吐出這麼一句話。
“是死了。不過師父們又把我救活了。”王奕隆笑著說道。
“師父瞎眼了?”林磊想都不想直接說道。
“別說,我發現你師父最近真的有點瞎眼。上次還抱著一塊石頭叫著你的名字呢。”王奕隆一本正經地說道。
林磊苦笑著望著虺仲君,那表情擺明了是在說——我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虺仲君倒是悠閑,理了理衣裳,道:我不屑於和你們對話。
虺仲君被打了。被林磊和王奕隆打的。黑虺呢……也參與了。至於繼文……他在一邊看得很帶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