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林磊就好。裴兒不會讓他輕易死去的。你很關心他,怎麼,對他有意思?”林磊想讓氣氛歡愉一些,故意打趣地說著。
“不。我隻是將他當成哥哥。”白芷肯定地說道。
“切。諸葛墨存還這麼說他和莊千柳的關係呢,莊千柳還不是粘著他不放?你別裝了,這男男女女的事幾百年我見多了。”對於白芷的話,林磊半笑著接著。“你們塵寰沒有那麼多繁文縟節。哪像文烏族人一樣,哎,說起來就麻煩。”
“我是真把藍禮當哥哥。你怎麼不信我啊!”白芷又是急得快哭起來。“我以前是殺手,哪有人關心我?在清湖,諸葛先生,芸生,藍禮都很關心我,照顧我,讓我感覺像是在家一樣。他們都是我的家人!我和藍禮根本就沒有往那兒想!”
見白芷著急的模樣,林磊不得不立馬認錯道:別哭別哭。你這孩子怎麼一著急就哭啊!難不成你以前做殺手的時候完不成任務也哭啊。行行行,你和陳藍禮是清白了,我不胡說了。行了吧?
“你才完不成任務呢!”白芷一拳毫不客氣打在林磊的胸口,林磊卻是一動不動。
“姑娘,我可是天函神衛長。好歹我也是將級的靈修者,你就一拳朝我打來是不是看不起我啊?”林磊說這話時很是認真。“好吧,就算我什麼都不是,你就一拳打給我是不是還得配點詞啊?比如什麼流氓啊,土匪啊。你打人本來就不對了,沒理由打人就更不對了!”
白芷見林磊那一本正經的表情,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林磊自己低聲嘀咕著:笑什麼笑啊。剛才還要哭呢,這姑娘什麼毛病?還是我看裴兒那無表情的臉看多了導致我對表情過敏了?完了,以後媳婦的問題怎麼解決啊。
冰魄魂珠回到馬昱手裏後,馬昱倒是將黑墮喚出,將冰魄魂珠放進了黑墮的嘴裏。日廣君在一旁看著這稀世奇物就這樣被拿走,心裏一陣一陣地痛。虺仲君倒是沒有太多的感覺,吵著囔著要日廣君給他們準備房間。日廣君無奈,隻得讓下人帶著他們去客房,自己也回到寢宮。
一回到寢宮,一妙美女子從梳妝台上站起前來迎接。日廣君揮揮手,示意女子別說話,自己想靜靜。
“城主又是遇到什麼麻煩事了?”女子輕聲問道。
“若是讓你選,你是願意得罪天函五侯還是得罪玄月城。”日廣君苦笑著說道。
“可是發生了什麼事?”女子問道。
“有人拿著玄月城的冰魄魂珠前來問你這是什麼,還告訴你這是撿的。你會如何想?”日廣君低頭看了看女子道。
“看來是虺侯來了。怎麼,他還帶來了玄月城的冰魄魂珠?”女子抬起頭看著日廣君說道,日廣君臉上的表情也隻剩下苦笑這一種了。
“玄月城雖是幽冥十二城中不受冥主控製的一城。但其實力根本比不上虺侯,若是城主得罪了虺侯,如同得罪了幽冥其餘八城。就算是四城聯手,也難以抵擋。那冰魄魂珠雖是玄月城的家傳之物,但是拿走之人是天函五侯。就算是要找麻煩,也是得找拿走之人。那魯煜肯定不敢找天函五侯的麻煩,虺侯既然來投靠城主,就說明虺侯心中信任城主。我想,到時候城主隻用將虺侯的下落告知魯煜,剩下的事就不用管了。”女子輕聲說道。
“我也是這樣想。隻不過我們就算是有虺侯撐腰,但虺侯一旦離開幽冥,我們的處境又是尷尬。”日廣君無奈地說道。“玄月城那條玄蛇的真實實力沒人見過,我雖是將級靈修者,但是這鎣城的軍事力量根本比不上玄月城。我們也隻能尋求天函的庇護!”
“在這幽冥之中,天函五侯最有威信的也就是天邪侯王奕隆。當時王奕隆的師父孤身前往鎣城,以一人之力破了鎣城城門的幻境。可見其幻術的高超。王奕隆此人對鎣城算是照顧,而虺仲君雖是天函五侯之一,但其實力比不上王奕隆。而其餘三侯,城主很少接觸。若是像王奕隆尋求庇護,那魯煜自然不敢動手。”女子自信地說道。
“鈴兒你和我想得一樣。隻是那王奕隆已經數年沒有出現在幽冥,要找到他是很困難的。”日廣君又是想到這件麻煩事。
“城主可以故友的名義,派人送禮到底天函五侯幕,將此事秘密告知王侯。想必,冰魄魂珠這件寶貝一定會得到王侯的青睞。”鈴兒輕笑著說道。
“好!好!好!”日廣君連叫三個好字。“鈴兒啊鈴兒,你不僅僅是我的夫人,更是我的軍事啊!就按照你說的去做!”
“城主謬讚了。”鈴兒臉上笑容不減道。
一直攀附與寢宮以外的黑墮聽見了日廣君與鈴兒對話的所有內容,並用靈力傳遞給了馬昱。馬昱右手紙扇輕打左手,並是喚回了黑墮。黑墮變回戒指,安靜地扣在馬昱的左手指尖。此時,馬昱也是心生一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