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異人簡單洗漱後,又是教給繼文一個簡單的術法。讓他自己練著,繼文倒是很快記住了口訣和手勢。文異人便帶著繼文去後山見裴逝,到裴逝經常修行的地方,便看見諸葛墨存正在和裴逝練拳。諸葛墨存衣服有不少汙漬,像是被人踢上去了。文異人的腦袋裏迅速閃過“裴一腳”著三個字,小時候自己不也是這樣被裴逝虐待嘛。可憐的諸葛墨存啊。
見諸葛墨存已經較為勞累,裴逝便也叫停了。諸葛墨存大口喘氣,見到文異人和繼文隻是簡單地打個招呼,便在一旁扶著一棵樹休息去了。繼文見到裴逝後,激動上前告訴裴逝文異人又交給他一個靈術,說著就要給裴逝演示。裴逝倒是揮揮手製止了,對諸葛墨存說道:“等會你和繼文都用火龍術,我要看看你們最近修行的結果。”
諸葛墨存隻得點頭答應,又休息了一會,便走到裴逝身邊,開始施展火龍術。諸葛墨存熟練地掐動手決念著口訣,很快,一隻火龍出現在眾人麵前。裴逝使了個眼色給繼文,繼文明白地開始行術。
兩人行術完畢,裴逝又讓他們攻向文異人。這把文異人嚇得半死,諸葛墨存本想反對,但見繼文已經毫不猶豫地用靈力驅動火龍攻向文異人。諸葛墨存隻想問一句,這真的是親徒弟?平時肯定被虐待了吧?隻是簡單想後,也是控製火龍攻向文異人。
文異人躲得很是輕鬆,他長出一口氣。裴逝便問他道:什麼感覺?
文異人明白裴逝的意思,便開始簡單點評道:繼文火龍中的靈力太過於雜亂,無法將力量集中在一點。相反,諸葛在這點做得很好。諸葛勝於繼文。
“我知道了。在虺仲君和馬昱回來這段日子,你們就老老實實在這地方練習吧。平時異人你就帶著他們,有什麼大問題再問我。我出去一會,晚上就回來。”裴逝簡單交代道,便使出控靈術朝空中奔去。
“誒。怎麼說走就走。”諸葛墨存對裴逝這種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做法很不習慣,文異人卻表示,從小到大裴逝都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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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帝都要瓊州隻用一天的路程。陳藍禮,白芷和芸生早上出發,晚上便到了。陳藍禮本打算晚上就把東西給送去,但三人商議下又覺得禮儀欠缺,便找個一家客棧隨意住下了。
不知怎麼回事,芸生總是睡不著,自從進了這客棧,她感覺像是有人一直盯著她似的。她又不好意思告訴白芷和陳藍禮,免得打擾他們的休息。芸生隻得將窗戶什麼的都關緊緊的,早點熄燈就寢,她一個人縮在被窩裏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別怕,是我。”一個女聲從房間裏放出,芸生下意識地摸出懷中的毒粉不要命地撒去。過了一會,芸生才覺得那聲音熟悉。隻見那房間裏竄出一朵火苗,點燃了蠟燭。芸生仔細一看,那不是自己的師父靜台子嗎?
“師父……”芸生一時沒反應過來,她覺得有太多的事情想要問靜台子了。為什麼會出現在救非相的隊伍裏,又怎麼會在出現在那個叫墨池的組織。她本想要開口徹徹底底地問清楚,正準備說話,她就被靜台子捂住了嘴。
“跟我走。”靜台子的話芸生總是無條件幸福,她仿佛認定靜台子不會騙她。便從床上翻起,跟著靜台子朝外走去。
客棧是在瓊州較為邊緣的地方,陳藍禮和白芷喜歡安靜。所以找住的地方都是較為安靜的。沒走多久,便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靜台子見四周沒人,便也放下心來。
“你怎麼到瓊州來了?”靜台子蹙眉道。
“我隻是過來找點藥啊。話說回來,師父你怎麼在這兒啊?而且,我越看越覺得你和以前相比,更……更年輕了!”芸生看著靜台子那張毫無皺紋的臉,說道。
“是嗎?”靜台子低下頭輕笑著,用手撫了撫自己的臉。“看來那墨硯沒有騙我。多的我不能告訴你,隻是現在,你必須離開瓊州。”
“這……藍禮和白芷還有任務呢,我總不能把他們扔在這裏自己走了吧?”芸生覺得這種做法太不講義氣,靜台子的一舉一動無疑又是加深了她在芸生麵前的神秘感。
“那就怪不得我了。”靜台子說罷,揚手一揮,一團粉末出現在芸生的麵前,芸生吸入後便是倒在地上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