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級非相,拜見天啟侯。”非相見雙腳都無法動彈,隻得雙手拱拳對著裴逝拜道。
一旁的諸葛墨存一直都不知道裴逝的真實身份,但聽到非相叫她天啟侯,諸葛墨存隻覺得這個名字很是耳熟,卻又一直想不起來。
“第一鞭,教你做人要動禮儀。第二招,教你做人要明白有事進屋得敲門,燒屋子是要付出代價的。第三招,教你仗著自己人多欺負手無寸鐵的人。”裴逝負著手一本正經地說道。
非相明白裴逝是擺明了是在針對自己。可是那軟土裏如同有什麼東西死死抓住了非相的腳環,使她無法動彈。非相掙紮地移動,裴逝淡笑道:抓住你的東西是我靈力。
一聽這話,非相徹底放棄了掙紮。她有些驚恐地看著裴逝,在靈修者的圈子裏,裴逝的殘忍人人皆知。非相是真的害怕裴逝會對她做出什麼事來。
“諸葛先生,麻煩你看好這位非相姑娘。至於其他人,讓他們回去報信吧。替我問候墨硯,就說他最近如何。”裴逝右手一揮,隻見除非相以外,所有人都恢複了自由。他們來不及道謝,皆是亡命般逃去。
非相臉色很是難看,隻是裴逝將一條黑色的長繩放在了諸葛墨存的手上,指了指非相的手。非相像是明白那是什麼,十分抗拒。諸葛墨存的手剛一觸到那黑色的長繩,隻覺得像是有什麼東西將自己體內的靈力全都吸走。諸葛墨存像是明白這是什麼了。
“這是靈鎖,能鎖住靈修者的靈力。”裴逝簡單地解釋道。
諸葛墨存點了點頭,叫來兩個人幫忙,將靈鎖綁在了非相的身上。非相頓時就像身上的力氣被全部抽走,軟綿無力地倒在地上。
“看好她。”裴逝說罷,便是準備離開。
“天啟侯?”諸葛墨存試探性地叫道。
聽到這三個字,裴逝的腳步倒是停了下來。裴逝以為隻是諸葛墨存不知者三個字是什麼意思罷了,正想解釋,諸葛墨存腦子裏便想起了二十年前的一句話。
“天仁侯在困域等你。”諸葛墨存開口說道。
裴逝臉色大變,三步當成兩步走到諸葛墨存身邊,一把抓住諸葛墨存的衣襟,大聲地說道:你再說一遍!
“天仁侯說,他在困域等你。”諸葛墨存確定原話就是這樣,又一次告訴了裴逝。
裴逝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諸葛墨存,自己念叨著:你……你見過仲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