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卻知道。”李順又歎息一聲。
我不知道李順此時心裏都想到了什麼。
“人生有兩種境界:一是痛而不言,二是笑而不語。痛而不言是一種智慧,人生在世,往往會因這樣或那樣的傷害而心痛不已。對堅強的人來說,累累傷痕是生命賜予的最好禮物;笑而不語是一種豁達,外人的戲虐,,遭人誤解後的無奈,過多的言辭申辯反讓人覺得華而不實,莫不如留下一抹微笑,任他人作評。”李順自言自語地說。
我似懂非懂地看著李順,不知他此話的用意。
“我其實是個堅強的人,秋桐也是,你信不信?”李順對我說。
我點點頭:“信。”
“信管個屁用?”
“哦……或許什麼屁用也不管!”
“哼……”李順重重地哼了一聲,似乎對我有些不滿的樣子,然後接著說:“她們倆……就這麼斷了……斷了,或許是好事,又或許是壞事。”
“嗯,是好事,也是壞事!”
“我問你!”李順看著我。
“問我什麼?”我說。
“我問你……秋桐最近有沒有和其他什麼女人有密切的接觸?”
“密切接觸?怎麼樣的密切接觸?”
“你懂的,少給我裝逼!”
我想了想,搖搖頭:“沒有!”
“真的沒有?”
“反正我沒發現,也沒聽說……”
“哦……”李順點點頭,又搖搖頭:“秋桐是個重感情的人啊,她當然不會這麼快就……”
看著李順的神態,我心裏愈發哭笑不得了。
“你說,就秋桐這取向,我和她結婚後,這日子怎麼過?我們怎麼做夫妻?”李順說。
“不知道!”我說。
“唉……雖然是這樣,但我還是要和她結婚的,必須的,她隻能是我李順的女人,任何男人都不可以得到她,我們終究還是要在一起生活的,即使不為別的,就為了我們家僅存的可憐的榮譽和尊嚴,為了小雪,我也要和秋桐結婚的。”李順搖頭晃腦地說。
我心裏一陣巨大的悲涼和淒冷。
“有時候,有些婚姻都是無奈的,都是現實的,都是沒有選擇的,你說是不是?”李順看著我說。
我點點頭:“或許是這樣。”
正在這時,房間的門被推開,章梅進來了,手裏提著幾個袋子。她出去購物了。
“我回來了,給你買了件襯衣,還有內衣。”章梅對李順說,邊將袋子放在床上,低頭打開袋子。
李順看著章梅,眼裏突然湧起一縷痛苦而悲涼的表情,但轉瞬即逝,接著點點頭:“好,我知道了,放在哪裏吧。”
這時,老秦也進來了。
李順看著我們說:“你們回去休息吧,我也累了。”
我和老秦接著就要出去,章梅說:“我給你把內衣先洗幹淨你再穿。”
“帶你房間去洗吧。”李順說。
章梅還要說什麼,李順一瞪眼,章梅不說話了。
我們一起出了李順房間,回各自房間安歇。
第二天,吃過早飯,李順安排大家自由活動,章梅又要去逛街,老秦安排兩個隨從跟著她去了,然後老秦就到酒店附近隨便散步。
我剛要回房間去繼續睡懶覺,李順叫住我:“易克,站住--”
我回頭看著李順。
“到了韓國,到了首爾,你難道不想去拜會拜會老朋友嗎?”李順似笑非笑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