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是誰我不清楚。一瞬間爸爸滿臉震驚痛苦,最後淡淡的苦笑,報應!然後,一口氣沒有提上來,爸爸暈了過去。
刹那間悔恨席卷了我的全身,我呆站著不知所措,我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罪惡,我無法原諒我自己。
我去醫院做了手術,拿掉了孩子。身體很虛弱,需要住院,而且醫生說情緒也很不穩定。其實我覺得很清醒,我從來都沒有像這麼清醒過。可是我不願自己這麼清醒,因為這樣,痛苦也會放大數倍,讓你清清楚楚地經曆一次。
酒吧裏到處頹靡的氣息,燈紅酒綠,光怪陸離,搖曳著腐朽又曖昧的味道。燈光四處亂打,台上低沉的女歌手閉著眼睛哼著歌。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泡吧已經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了。我趴在吧台上,輕輕搖著杯裏綠色的液體,透過酒杯我看見對麵沙發上坐著一個男子。
在黑暗角落裏的沙發,男子全身黑色,神情冷冽。或許是那雙的桀驁的眼睛太過懾人,在黑暗中如狼眼熠熠發光,我可以看清他的每個表情。
當你在注視一個人的時候,被注視的人往往會很靈敏的感應到。我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也直直地刺過來,諷刺又輕蔑。我笑笑,無所謂地別開眼,自我感覺太過良好的男人。即使他真的很出眾,可是和慕銘比起來······我又開始忍不住比較,習慣性地把看到的男人和慕銘比,然後,兀自心痛。
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被下藥的,或許是離開去洗手間的那段時間。從洗手間回來,喝下杯裏最後的半杯,然後起身走出酒吧。
夜風很涼,我暈暈的腦袋有了瞬間的清醒。穿的很單薄,不禁裹緊了身上的外套。然後走了一段,身子便開始熱起來。不正常地熱起來。身後的腳步聲亦步亦趨地跟著,我突然意識到什麼。
轉身往人流多的地方走,恐懼讓思路完全清晰,卻又因為清醒而更加恐懼。商店櫥窗的玻璃上,可以看到跟著我的幾個人一臉悠閑的看好戲表情。我跑不了,他們篤定。
已是深夜,街道上人很少,三三兩兩走著一些人,一臉漠然。我加快腳步,身後的幾個人也加快了跟蹤的速度,完全不忌憚。
我知道我遲早會被追上,而且,我的身子,越來越熱,在冰冷的夜風中,我居然想要脫衣服!拎著手袋的手不自覺捏緊,我想拿手機,可是不知道跟誰求救。身後傳來清晰的腳步聲,和汽車引擎的聲音。
我心裏一動,急轉身衝到街道中間。強烈的白光刺進我的眼睛,我伸手擋在眼前,餘光看到那幾個人似乎朝我衝過來。
車子很驚險的停在我身前,我穩住自己有點發軟的雙腿,衝到車門前拉開門鑽進去。
是怎麼被帶到飯店的我並不清楚。事實上,在車上我的意識已經迷離了。我的身體到處充斥著難耐的渴與熱。
我被扔在冰冷的浴缸裏,冰冷的水瞬間刺激著我的感官,有一瞬的清醒。可是清醒過來卻更清晰地感受到身體的難受。水是冰冷的,可是漸漸的身體散發的熱和水攪在一起,形成一股濕熱的水汽,籠罩著我像蒸籠一樣難受。
他進來的時候我還難受地躺在浴缸裏,手死死地抓著浴缸的邊緣。衣服濕濕地貼在身上,似乎都快被烘幹了。我能感受到那個男人諷刺的目光,和在酒吧時一樣的不屑。我感到一股**的羞恥,咬著的嘴唇滲出一股血腥。
他抱著我出的浴缸,然而在接觸到他的一刹那我徹底崩潰了。我放不開他,我甚至無恥地求他!我趴在他身上,無恥地乞求他解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