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林惜停止了打她,站起身,也南宮紫馨一樣,要走的時候在易小悅身上踢了一腳。

兩人一人一後的離去,她們全然不知道,在寂夜的深處,冷夜墨跟隨著南宮紫馨偷偷的潛進了黑暗中,窺視著她們對易小悅的暴行。

確定兩人都離去之後,冷夜墨才用手機的光照著寂黑的夜,慢慢的溜進小茅屋內。

易小悅驚訝的看著那道黑影,惶恐的道:“誰!”

“噓!是我。”冷夜墨慢慢的湊近她,易小悅見是冷夜墨,從剛才的惶恐絕望中,又燃起了另一重希望。

激動的喚道:“墨少爺,你怎麼會在這。”

“小悅,長話短說,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易小悅點了點頭,湊近冷夜墨耳根旁,把所有的事情通通講述給冷夜墨,冷夜墨時不時的蹙緊眉頭,眼裏放出了森寒的冷光。

交待完後,易小悅緊閉著,強忍住的淚水,輕劃過她的臉龐,冷夜墨從鑰匙扣裏拿出了一把小刀,注視著她說:“這把刀給你,在我們訂婚那天逃出來。”

易小悅點了點頭,冷夜墨把小刀放在她的手上,匆忙離去。

他可以救她馬上離去的,但是,冷夜墨並不能那樣做,因為他還有他該做的事,他能幫的就隻有這些,但當他得知這一消息之後,臉上道不出是喜是悲,他傾心的女人,上天卻給他開了一個很大的玩笑。

換臉人生!(1)

十月一日國慶節,舉國歡慶的日子,夏億芊與南宮紫馨無疑就是今天所有媒體所追求的焦點,特別是夏億芊,這個未來華翼集團繼承人所追求的對象。

:-):-)

南宮煜麟在三天前就跟夏億芊一同回到家裏,現在,在南宮煜麟的房間裏,化妝換禮服。

今日,雖晴空萬裏,但看不到朝陽,一片白茫茫的天,隨時都可專變天氣,易可睛,易可陰。

南宮紫馨早已把自己收拾的幹幹淨淨,沒有過多的快樂可言,看著鏡子,那暗放陰光的黑眸,讓夏林惜頓感心驚,她站在南宮紫馨身後,心神不定的蹙緊眉頭,想開口問什麼,又不敢直言。

南宮紫馨冷眸一掃,望著夏林惜,一副唯喏是從的樣子,她用手輕拍了一下化妝台,旁邊站的幾個傭人頓時被南宮紫馨拍桌的動作,驚嚇的抖索著身子。

個個低著頭,雙手有些細微的顫唞,誰都不喜歡去伺候南宮紫馨這個野蠻無禮的小姐,南宮紫馨站起身,看著那一排十個數目的傭人們,手裏各自拎著一件訂婚禮服,她一步步慢慢的走近傭人們,低垂著眸,打量著她們手上的禮服。

每到一個傭人身旁,總會定下腳步,停個幾秒,不滿意所到之處傭人拎的禮服,便一一掠過,不再多瞧一眼。

一直走到第六個傭人的時候,她才伸出手,那位傭人沒等南宮紫馨去拿,她便供手奉上,低埋著頭,看不到她此刻驚虛的表情,隻是那雙手有了明顯抖動。

“都出去!”拿過禮服後,她冷眼隨意掃視著禮服,輕輕的命令道。

這倒是讓在場拎著禮服的傭人,徹徹底底把緊繃的神繃給鬆懈了下來,暗自緩慢的輕吐了一口氣,一一按著順序離開。

等到傭人都走後,南宮紫馨也不避諱,當著夏林惜的麵,把禮服換上,夏林惜幫她把身後的蝴蝶結帶綁上,一身精致修身的白色禮服,把她的身形,玲瓏有致的包裹出來。

她由衷的笑著說:“紫馨,真漂亮。”

南宮紫馨對著鏡子中的自己,笑了笑,笑的好譏諷,笑的好苦澀,她伸手撫著自己的臉,對著身後的夏林惜說:“如果從一開始,我就一直在你的身邊,就算再窮再苦,那也已經是我的生活,我是不是也會像夏億芊那樣,她看起來比我要幸福得多,但是,現在我不能把這個位置讓出來,因為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這個家庭裏,放滿了我的童年,回憶,我不能讓夏億芊回來奪走我的一切!”

夏林惜把原本注視著她的目光,聽到南宮紫馨的講述,她微微把視線瞥向別的地方,不去看她,眼裏噙滿了淚,一直在眼框裏打轉。

南宮紫紫突然轉過身,慢慢的靠近夏林惜,繼續說道:“不讓她奪走的最好方法,就是讓她死。”

“不,紫馨,不可以這樣做!”夏林惜猛然回頭望著南宮紫馨,看她有些通紅的眼,看她慢慢的走來。

南宮紫馨沒有說話,隻是走近夏林惜身旁,那種居高臨下的望著夏林惜,她強忍了心中的怒火,攥緊雙拳,雙膝跪地,低著頭,跪在夏林惜麵前。

換臉人生!(2)

“紫馨,你這是怎麼了!”夏林惜見狀,扶著她的肩膀,想讓她起身。

南宮紫馨卻把夏林惜的手甩開,抬頭,故作可憐無助的神情,搖頭噙淚小聲哀求道:“媽,你是我媽,你怎麼忍心看著自己的孩子受苦呢,你不是一直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