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而補充,時而皺眉,時而大笑。

直到我也講起我在21世紀的種種。

雖然沐毓辭和柳長卿知道我穿越的身份,可我也從未向他們如此詳細地訴說過我前世的種種,而不知道為什麼,麵對付瑤琴,我竟然可以借著酒勁朝他講述這麼多。

他的眼也因為不勝酒力而開始目光呆滯,我也感覺到我自己舌頭有些發硬。但是我還是在訴說著。第一次,這麼想把自己在那個世界的一切說給一個人聽。不管他能不能聽懂,不管他理解多少,都一股腦兒地說給他聽。

就這麼說著說著,喝著喝著,越來越意識模糊,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第二天起來自然是頭痛欲裂,幸好已經不用上朝,隻要參加晚上的聚會就好。可是我絲毫沒有和付瑤琴喝酒的後半段的記憶了。

隻知道我醒來後和他兩個人和衣躺在床上,兩人都一身酒氣臭熏熏的。

我醒來的時候付瑤琴還沒有醒。估計他昨晚喝的比我還多。吩咐人準備清粥以備他醒來時喝,便回乾清宮補眠去了。

乾清宮裏一直睡著珊瑚,他已經起了,正吩咐著侍人們不知在打掃什麼。見我還是昨晚的打扮而且一身酒氣,忙嫌棄地讓人準備浴湯。

在珊瑚的伺候下美美地洗了澡,然後美美地抱著美人睡了一覺。珊瑚剛睡醒哪裏願意再陪我睡一覺,我偷偷在他耳邊說了句“不陪我睡覺我就一年都不讓你有小寶寶”,他才滿臉羞紅地陪我睡了個回籠覺。

睡醒後精神大好,琥珀便來說英王求見。

我隨便喝了兩口粥邊去見了英王付含情。

她比我去年見到她的時候眼神要和善多了,見了我竟然也恭敬地作了個揖。我忙賜坐,陪她聊了起來。

她說起付瑤琴前陣子回家,以為我把他休了,就要集結些舊部打過來報仇,卻讓付瑤琴堅決製止了,問起來,付瑤琴竟然說是我讓他回家散心養病的,雖然懷疑,但也不好再發作了。這次正好有新春宴會,便和付瑤琴一起來看看,我這個當初信誓旦旦要娶她兒子的三國女帝到底有沒有他兒子在背後誇的那麼好。

我雖然不知道付瑤琴在他娘親麵前到底誇了我些什麼,但到底是有些心虛的,但想想昨夜雖然算不上“寵幸”了付瑤琴,但好歹是在他那裏過了夜,也瞬間覺得心裏強大了不少。

所以連忙賠笑加解釋,哄得我婆婆一陣開心,直說今晚要陪我多喝幾杯。我的胃一陣抽搐,卻也隻好笑應了。

送走了英王,派人問了付瑤琴的情況,說他已經醒了也用過了粥,便放下心來。

晚上和英王和禹王自然多喝了幾杯,使盡渾身解數將兩位婆婆哄得十分開心,瞬間覺得自己完成了一個極其艱巨的任務。

估計是喝得太得意忘形了,反正是不記得最後發生了什麼了,據第二天玉凝小朋友紅著臉招供出來的信息顯示,我應該是不知道像兩位婆婆保證了什麼,就直接殺到玉凝這裏,一身酒氣地抱著他就說要生小寶寶,他哪裏掙脫得開酒後蠻力的我呀,結果就在他都要呼救了的時候,我竟然就倒在他懷裏呼呼大睡了。

我雖然言語上質疑他這話的可信度,可是內心早就信服了。估計我昨晚喝多了突然殺到菊仙殿裏沒少折騰這小東西,忙又親又哄,說了好多好話才將眼淚在眼眶裏閃閃欲墜的小東西給哄好了。

喝多兩天的結果就是在第三天大宴群臣開始之前,以沐毓辭為首的一幹妃子雄赳赳氣昂昂地衝到上書房,告訴我如果今晚再喝多,誰的房也不許進。珊瑚海適時地插了一句包括您自己的臥房乾清宮。而這幾個人裏麵,竟然還混雜著柳長卿這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