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德沃懶洋洋地倚在一輛嶄新的車旁,即使對車一無所知,他也能一眼看出來那輛看上去一點也不低調的車價格絕對足夠讓世界上絕大部分的人退避三舍。
還沒等他回過神,手猛然一痛,在他下意識的鬆手的同時,金的黑魔王堂而皇之地牽住了巫師的手,動作像是事先排演過千百次一樣熟稔。
學生們爆出了小小的尖叫聲,更多的人停了下來,用充滿好奇和打量的目光盯著他們。常年經受各類目光洗禮的哈利渾身不自在,恨不得拖著阿不◥
“一直到你真正願意信任我的那天,”他說,停在了對方麵前,逐漸靠近,“亦或者你真正放棄離開的時候。”
甜蜜而冰冷的吻碰觸上了柔軟的嘴唇,阿不思皺起眉,卻並未伸手推拒。
“……我一直很好奇一個問題,”吸血鬼離開的時候喃喃出聲,手指肆無忌憚地順著巫師的領口下滑,扯開紐扣,在白皙的鎖骨上徘徊著,語氣漫不經心,“你對於欲|望的需求如此之少,從那時候一直到決戰前夕,有意思的是,你從來沒有拒絕過我,為什麼?”
阿不思目光微微一動。
他深紅的長在陽光的折射下猶如燃燒的火焰,脊背筆直,每一寸每一絲變動的神情都足以令人屏息。
世界上總有些人幾乎是由感情主導欲|望的,而蓋勒特·格林德沃帶來的兩個月時光足夠讓阿不思·鄧布利多一生都為此而自省,甚至對愛本身產生懷疑。
為什麼他會從此禁欲一生?
閃耀的金落了下來,遮蔽了巫師眼前的陽光,黑暗緩慢而強硬地占領了他湛藍色的視線,直至滾燙而冰冷的呼吸移至他的脖頸。
熟悉的動作,熟悉的嗓音,熟悉的氣味。
阿不思偏過頭,竭盡全力地克製住自己急促加重的呼吸,意識到他現在正被迫靠在訓練室的牆邊,他張口想要拒絕,卻被人先一步牢牢桎梏住了。
“……鬆手。”巫師沙啞著說,“換個地方。”
他幾乎是在妥協的態度卻得不到任何回應,格林德沃心不在焉地理了理他滑在身前的紅,挑逗著他最敏[gǎn]的地方,接著低下頭——
阿不思猛然仰起頭,輕微的呻|吟從他喉嚨深處泄露了出來,他拽著格林德沃牢固的金,渾身顫栗,大半個身體都倚靠在光滑的牆壁上,神智都在瞬間恍惚空白了起來。
格林德沃動作散漫而恣意地拭掉唇角的液體痕跡,抬起頭,朝巫師意味深長地挑起眉。
“感覺怎麼樣?”他問。
精神上精疲力竭的阿不思劇烈喘熄著,半響才勉強放鬆了緊繃的身軀,甚至被這種荒謬的局麵逼迫的無言以對。
“還算舒服?”格林德沃自顧自地問,完全沒顧及對方反應的評價道,“偶爾來一次看上去不錯。”
阿不思閉上了眼睛,幾乎不可能的察覺到了羞窘的情緒,就連垂在身側的右手都險些下意識地攻擊。
然而這種抗拒性的姿態卻顯然不會讓對方就此罷休,數秒過後,一隻蒼白而冰涼的手順著巫師深紅的長彎彎曲曲一路滑動著,罔顧一切地入侵。
他們究竟錯過了什麼?
幾個世紀的時光,還是消磨在時間長河當中的懺悔?
“如果我真的打算離開,”在格林德沃進入之前,阿不思用微小的近乎錯覺般地嗓音低聲說,“你會怎麼做?”
“恐怕你最好在那之前殺了我,”金的黑魔王沉下|身體,在察覺到巫師疼痛的顫唞同時衝著對方近輕柔地微笑,“道德先生。我——或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