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神醫,我來到這裏,其實是為我身邊的的王掌門來給你道個歉。”袁妙手客客氣氣的對楊逸說,麵色很是誠懇。
道歉?
楊逸眉頭微皺,按照這王掌門之前的個性以及態度,那可不是輕易能夠道歉的主兒,怎麼說也要和楊逸激烈的辯論辯論這個事情究竟誰是誰非?
然而此刻的王掌門卻是一臉誠懇的就站在一邊,那種態度和神情,似乎是受到了威脅?
難道是受到這袁妙手的威脅?
“袁神醫,這道歉還是免了吧,我根本就沒有在意這件事情。”楊逸從開始就沒有在意和王掌門的這件事情,在楊逸的眼中,王掌門也僅僅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配角而已,楊逸根本就沒有將他當成一回事情。
“沒有在意這件事情?”袁妙手聞之一愣,緊接著扭過腦袋確定般的看向一旁的王掌門,那這件事情,可就有意思多了,楊逸沒有去找你王掌門的麻煩,為何你還要讓我拉下這老臉來尋楊逸?
“這,這楊神醫你不在意,還有其他人在意……”王掌門嘴裏嘟囔道。
其他人在意?
楊逸隻感覺到一頭的霧水,難道還有人幫助楊逸收拾這個王掌門麼?
見到楊逸臉上掛著一絲的不解,袁妙手對著王掌門細問道:“究竟是誰在找你的麻煩?”
“是,是那丹宗宗主劉遠!”王掌門急忙回答著袁妙手。
丹宗劉遠?
楊逸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沒想到劉宗主在這個時候能夠有著這樣的舉動,還真夠給力的,直接就把這王掌門嚇到麵如土色。
“我會和劉宗主說這件事情。”楊逸對著袁妙手點了點頭,想起了之前袁妙手經過自己身邊察覺到的一股氣息,楊逸不由的對這袁妙手問:“袁神醫,請你恕我冒昧,我想問,袁神醫,近些日子是否感覺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在自己的身邊?始終能夠聞到?”
楊逸話音未落,袁妙手的表情微變,緊接著對著身邊的王掌門說:“你先走吧,我和楊神醫有要事要談。”
王掌門不敢怠慢,扭過身子離開了楊逸的房間內。
見到王掌門離開,袁妙手醞釀了幾分鍾情感,神色不安的說:“有點感覺,就如楊神醫所說。”
“這種味道,而且就是在一個特定的時間出現,比如說清晨,午時,以及子時?”楊逸目視著袁妙手,細細的問道。
袁妙手對著楊逸點了點頭,感覺到燥熱不安,這種病症袁妙手發現已經有些日子了,嚐試解決了無數次,都沒有見到任何一絲的效果,甚至袁妙手都感覺到是自己的鼻子出現了問題。
所幸這問題還沒有影響到袁妙手的日常休息,由此袁妙手也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此刻楊逸突兀這一說,袁妙手心中頓時警覺起來。
“這一股味道,並不會造成你任何的改變,至少會有著三個月左右的潛伏期,如果我判斷沒錯的話。”楊逸眉頭微皺,繼續對這袁妙手解釋道。
“敢問袁神醫,發現這一味道已經有多長的時間?”楊逸忙問。
“大概大概有著一個多月的時間吧,可能還要久一些,因為我根本沒有注意到這……”袁妙手沉默片刻,給了楊逸答案。
“一個多月的時間?”楊逸伸出胳膊搭在袁妙手的胳膊上,袁妙手麵露一絲的尷尬,沒想到自己這輩子,還能夠遇到解決自身病症的醫生?
楊逸的手指搭在袁妙手胳膊上還沒有幾秒鍾,袁妙手身體內所有的狀況,楊逸已經了然如心,緊接著楊逸繼續的問:“袁神醫,你還感覺到,有著其他的異樣麼?比如身體的某個部位,突然傳來針刺般的疼痛,卻在幾秒鍾之後消失?”
“這,好像是有幾次,但,我記不太清位置了。”袁妙手暗歎一聲。
“好。”楊逸點頭之後,繼續盯著袁妙手,細細的嗅著那一股味道,暗想,這應該就是那一種藥草的味道,不過,稱它為藥草它還遠遠不夠格,應該稱它為毒草。
“袁神醫,我需要跟著你去你家中一趟。”楊逸繼續對著袁妙手說,見到袁妙手遞給自己一個疑問的眼神,楊逸緊接著解釋道:“這種味道,和一種奇怪的毒草有關,是藥三分毒的常識我也不需要給袁神醫多解釋了,我必須要見到這種藥草,解藥也就在它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