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認?不,我隻是提醒,現在我已經提醒完畢,你們可以照做。”楊逸見到王掌門咄咄逼人的姿態,冷冷的說。
如果此刻不在天門之中,楊逸早已經打算動手讓這個王掌門知道知道該怎麼好好說話。
楊逸說完這句話之後,起身打算離開,中年美婦見狀一把手拉住了楊逸的胳膊,一臉懇求的神情說:“小神醫,小神醫,你比他們說的病症都要詳細,你一定有著救我夫君的辦法,一定有!”
見到中年美婦哀求般的神色,楊逸淡淡一笑說:“我會幫你解決的,可現在不是我出手的時候,不已經有人要答應給你們解決了嗎?我現在隻是一個多嘴的旁觀者而已。”
得到楊逸的肯定的回答之後,中年美婦這才站在一邊,轉過腦袋看向袁妙手,這神醫到底還有沒有辦法,如果沒有的話,就讓這年輕人去試試吧,別耽誤了我夫君的最佳救治時機。
中年美婦的心中已經亂成一鍋粥,不過,這一切並沒有說出,中年美婦清楚倆人都是在為自己夫君的病症著想,還是強忍著心中的一切擔心。
袁妙手在楊逸出現之後沒有應聲,始終表現出一副聆聽者的姿態,能夠被譽為醫聖的袁妙手,心態比起常人要好得多,麵對質疑,袁妙手第一個舉動是站到中年美婦的身邊,細細的看著麵前的潘揚君。
“哼,有眼無珠,居然不相信我妙手兄,反而是相信這一小年輕……”王掌門悶哼一聲,聲音剛剛出現,站在一旁的劉遠麵色一冷,出言抨擊道:“王掌門,我勸你說話還是給我客氣點。”
“劉宗主你!”王掌門怒視著出言的劉遠,然而見到劉遠冰冷的目光,王掌門已經覺察到不對勁,要是惹毛了劉遠,那可是意味著,整個門派內,都要跟著王掌門遭殃。
就在王掌門和楊逸較勁兒的時候,袁妙手緊皺的眉頭漸漸的鬆開,轉而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的。”
袁妙手的聲音將一臉不爽的王掌門給吸引了過去,還沒有等到袁妙手解釋,王掌門迫切的問:“妙手兄,這,這小年輕是不是在這裏妖言惑眾?”
王掌門話音未落,袁妙手臉上浮現出一絲的難堪之色,扭過腦袋瞪了一眼王掌門,緊接著調轉話頭看向正坐在一旁的楊逸,這年輕人能夠僅僅是憑借著“望聞問切”之中的“望”本事看出這病患體內的狀況,看來他的醫術,應該不在我之下,甚至都已經……
想到這裏,袁妙手走到楊逸的麵前,微微拱手鞠躬,緊接著語氣柔和的說:“小神醫,謝謝你救我一命,這件事情,當真是我袁妙手誤診……”
袁妙手話音未落,王掌門走到袁妙手的麵前,驚詫道:“妙手兄,這,你怎麼給一個年輕醫師道歉……”
還沒有等到王掌門說完,袁妙手抬起胳膊對著王掌門揮了揮手,打斷了王掌門的話語,麵帶愧色道:“這件事情,的確是我的誤診,導致楊神醫受到無妄之災,單憑這次的診斷來看,我袁妙手,的確沒有楊神醫的造詣,王掌門,休要自找無趣了吧。”
袁妙手說完這句話後,楊逸伸出胳膊扶正了袁妙手的身子,臉上帶著一絲受寵若驚,對著袁妙手客客氣氣道:“袁神醫,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楊逸扶正袁妙手身子的同時,站在袁妙手身後的王掌門覺察到臉上無光,灰溜溜的離開了。
“小神醫,你年紀輕輕,就能夠有著這樣的醫術造詣,敢問你師承何處?”袁妙手見到楊逸對待自己的態度畢恭畢敬,眼神之中不由的流露出一絲的欣喜。
“我師承?”楊逸想了想,還是沒有提起師傅,淡笑道:“他老人家,並不想要受到其他人的打擾。”
楊逸這一說,袁妙手臉上浮現出一絲理解的神色,抿嘴點頭,自身何嚐不是不願受到他人的打擾?醫術達到這個地步之後,無數的人情世故都會堆在自己的麵前,使得袁妙手有些喘不過氣來,年近古稀,仍然要被無數的事情所束縛。
“看來也是一不出世的前輩,能否在今後給我袁妙手帶個話,我袁妙手想要當麵拜訪一二。”袁妙手硬著頭皮說著,楊逸已經說過自身師傅的態度,袁妙手這一說,完全是在對方不情願的情況下硬著頭皮去拜訪!
楊逸尷尬一笑,緊接著語氣柔和的說:“一定會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