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放又對他們說了一番。那人這次用生硬的漢語說:“你別白費功夫了。我們不會說的。要殺要刮隨便你們。”
楊逸這個火啊。大爺的,敢情你懂中文,那剛才老子說話還裝聽不懂。還跟我玩橫的。好啊。老子就陪你們玩玩。
楊逸皮笑肉不笑地走到跟前,拿出幾枚銀針說:“好啊,是你說的,你可別後悔。看來老子不跟你玩點陰的不行了。”楊逸說著就給為首的那人施了一針。
不到兩秒鍾那人的臉色就劇變。痛苦得臉都扭曲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同伴們很恐懼地看著他慢慢地倒在地上,然後拚命地翻滾,用手去抓自己的皮膚。很快他的全身就被他自己給抓爛了。鮮血直流,血肉模糊。他已經開始大聲呻一吟嚎叫。另幾人關心地用英語詢問他怎麼了。
他哆嗦著說:“癢,癢,疼死我了。”白笑天雖然知曉楊逸不禁會施針救人也能傷人,可是沒想到威力會這麼大。他驚訝地看了楊逸一眼說:“兄弟,你這針這麼厲害啊!我看這家夥挺不了多久的。”
楊逸說:“他要是不說就會生生地撕爛自己的骨肉直至完全地把自己的肉全部抓下來死去。這種死法很痛苦。就像有十億隻蛆蟲在咬噬他的血肉一樣。不過我還有更厲害的辦法能讓開口。”
聽到楊逸這樣說,另幾個雇傭兵都嚇得麵無人色。死他們不怕,可是這種死法著實可怕。
白笑天讚許地看了他一眼。豎起了大拇指。坐在一旁若無其事地喝著茶。
楊逸又走到另幾名雇傭兵跟前捏著銀針說:“他不肯說我隻好找一個人來替他嘍。你們誰先說我就免誰不死。不然的話你們全部都要和他一樣的下場。”
那幾名老外麵麵相覷,十分恐懼為難。內心顯然在掙紮猶豫。
楊逸又給其他的人下了針。地上便又多了幾個死去活來備受痛苦折磨的人。
不過這幫雇傭兵意誌還真是堅強。忍耐力也超強悍。竟然沒有求饒。隻是像一隻隻大白蟲一樣在地上翻滾著痛苦地嚎叫著。
楊逸搖了搖頭,拍了兩下手。就從外麵走進來三個農村漢子。鐵塔一樣的臉膛和身軀。他們恭恭敬敬對楊逸說:“老大,要我們幹點啥?”
楊逸從懷裏掏出一個黑色的鐵盒交給其中一個年紀最大的說:“大虎,把這些蟲子給我倒他們身上。”
“是。”大虎接過鐵盒幾步走到跟前,打開盒蓋朝那幾個老外身上一倒。頓時隻見數以萬計的身形奇怪的黑色褐色蟲子就落到了幾名雇傭兵的身上。
屋中頓時又是陣陣慘叫。眾人驚恐地看見那些小蟲子一條條地往他們的皮肉裏麵鑽。幾人疼得眼淚鼻涕一起流。
終於有人受不了。揮手求饒道:“我說,快救我。”
楊逸點點頭對二虎說:“把這個點上放進盆裏。”
二虎急忙接過那塊像麝香似的琥珀色的東西,拿出打火機點著。
然後將那東西扔到盆子裏放到幾人的跟前。頓時室內飄蕩著一股奇異的香氣。那些小蟲子紛紛調轉方向朝盆中爬去。
幾名雇傭兵神情一緩。疼痛明顯減以了些。繞是如此也已經半人半鬼。生不如死。
渾身的皮肉都綻開了。楊逸蹲到他麵前說:“快說,是誰派你們來殺我的?為什麼要殺我?”
那人顫抖著說……
“是,是慕容南。他花重金請我們幫他滅掉你。為什麼我們就不清楚了。”
草,原來是他!慕容南,我不去動你,想不到你卻不放過我。看來老子不能再忍下去了。
楊逸恨恨地想。在那個雇傭兵屁古上狠狠地踢了一腳道:“滾,別讓我再看到你們。馬上給我滾出中國。”
陳家三兄弟馬上給他們鬆了綁,放他們走。那幾個雇傭兵連滾帶爬地跌跌撞撞地,互相攙扶著離開了。
白笑天站起來疑惑地問:“慕容南是誰?”
楊逸苦笑了一下說:“說來話長。這逼一養的壞事做盡。早就該死一千遍了。”
這時陳家三兄弟齊刷刷地在楊逸麵前跪了下來一抱拳說:“老大,我們兄弟已經聽從你的吩咐辦妥了此事,能不能給我們解藥啊?”
楊逸低頭俯視了他們一眼說:“好吧,我看你們也改了許多。這解藥就給你們吧。隻是從今以後你們要記住,再也不許做壞事。不能幫著壞人為虎作倀。否則一旦讓我發現,我絕不輕繞你們!”楊逸話說得擲地有聲。表情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