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蘭姐,你沒事吧?”
楊逸又氣又惱,又心疼。連忙扶起喬蘭,目光落到她胸前破碎的衣裳時,楊逸騰地火了。
噌地站起來,雙手握成拳頭,滿眼怒火地瞪著他咬牙道:“我就這樣了,怎麼滴,你敢再打一下,我就整死你!”
楊逸太生氣。難怪能生出馬芸芸這種刁蠻的丫頭來,原來她老爸就是這麼不講理的人。有事說事唄,你可以說我可以罵我,但你不能打人啊。更何況你打的還是一個女人。
老子跟你拚了。
楊逸雙眼現出陰狠。冷冷地握起拳頭。
馬芸芸的爸爸馬福一時被他這種氣勢給震住了。他也沒想到那個女的會突然衝上來替他挨打。心裏又震驚又憎恨。連棍子都肯替他挨了,看來兩的關係由來已久,不簡單。這不是玩弄自己女兒嗎?
馬福生氣地瞪大眼睛,連胡子都氣歪了。嚷嚷道:“小子,你還想打俺怎麼滴?老子今天豁出去了。就要教訓一下你這個不懂人事的小子。敢玩弄俺閨女,俺跟你拚了。”
馬福說著舉起棍子再次朝楊逸衝來。
別看馬福四十多歲了,但年輕時就好勇鬥狠,從來沒服輸過。整天打架鬥毆,如今二十來年沒打架了,但性子依舊火爆。今天他從地裏幹活回來就看到女兒坐在地上哭。滿炕滿地都是破碎的衣物。咋問她也不吱聲,隻說楊逸來過了。
馬福就明白了大半,本來是打算到鐵撅村找楊逸談談,問問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沒想到到診所裏沒找著他。聽人說他來這家美容院了。他就連忙趕來。
另外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馬福打聽的人正好是那日在山上水潭邊愉看喬蘭洗澡的狗剩子,那家夥嘴裏還有好話,把楊逸和喬蘭描述得如同一對奸夫淫婦一般。馬福哪有不火的道理。本來他這個人就火爆脾氣少腦筋。
此刻聽到楊逸如此向著這個女的說話,就更是火冒三丈,發誓要給女兒討回公道。替她出口惡氣。
馬福豪不客氣地朝楊逸揮下棍子,哪知楊逸隻輕輕地在他腋下一點,馬福就覺得半邊手臂麻了,棍子砰地一聲掉在地上。
楊逸左腿向前,左臂豎起,右手化指為掌向前輕輕一抖,就擊打在他肋扇上,這一掌如化骨棉掌一般。看上去豪無力道。實則飽含了太極的借力打力的玄機,馬福的身子馬上就橫著飛了出去,咣地一聲撞在門框上。掉了下來。
“哎呦。”
馬福躺在地上呻吟起來。跟來的五個人其中就有狗剩子,一看馬福被打倒了,就大聲喊起來:“不好了。出人命了。楊逸打死人了。大家快來看啊。”
本來發生這種事楊逸就覺得挺沒麵子,偏偏這個狗剩子還大聲喊叫起來。
叫楊逸如何不著急。楊逸一腳將狗剩子踹倒在地,厲嗬道:“閉嘴。我問你,他是不是你叫來的?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狗剩子這家夥機靈得很,一看楊逸發怒了,馬上就從地上爬起來拚命朝外麵跑去。邊跑邊喊:“快來人哪,楊大夫和喬蘭偷情被人發現,還打人,大家快來看啊。”
我草你媽!楊逸氣得臉上的肉的都顫抖起來。
提起燒火棍就要追去。卻被喬蘭喊住:“楊逸,不要衝動。看看那大叔怎麼樣了?這事都是誤會,好好解釋不要打仗。”
楊逸回頭看了一眼受傷的喬蘭,心底甭提什麼滋味了。
勉強地走到馬福身邊去扶他。馬福卻甩掉他的手,獨自踉蹌地朝外麵走去。
嘴裏恨恨地說:“好小子,老子今天打不過你,不過這事沒完。你敢欺騙俺閨女的身子,我要到派出所去告你。讓你蹲監獄。”
楊逸無奈地大聲說:“好啊,你去告我啊。我知道馬芸芸為什麼這麼刁蠻不講道理了,原來是像你啊。我們倆鬧矛盾你去問問你閨女,到底怨誰?”
馬福瞪了他一眼,不吭聲了。摸著劇痛的肋巴朝前走去。
不遠處馬芸芸正滿頭大汗地騎著電瓶車趕來。看到馬福她連忙停下,焦急地問:“爸,你沒有鬧事吧?你沒把他怎麼樣吧?”
馬福不滿地白了她一眼道:“我真是白養了你這麼些年,你竟然先顧著那個壞小子。你爸都被打殘廢了,你還有心惦記他。”
“什麼?他打你了?我找他去。”
馬芸芸怒火燒胸,攥著小拳頭就要去找楊逸算賬去。
馬福拉住她說:“找什麼呀,明天爸就帶你去派出所告他個強奸罪,看他還得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