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出家的女人哪個沒有苦衷沒有故事。除卻我們這樣在廟裏長大的孤兒,她們都是因事或看破紅塵才來的。莫言姐以前在市電視台時很紅,不但招惹來同行的嫉妒,還招來了一條老色狼。”
明心開始講述起莫言的故事來。楊逸聽得很用心。
“有一次電視台周年慶典召開年會。還請了省裏的領導來參加。由莫言姐擔當這次活動的主持人。哪知省裏的領導一見到莫言姐就相中了她。千方百計地想要莫言姐陪他睡覺。後來他軟硬兼施,在莫言姐喝的飲料裏下了藥,將莫言姐給奸汙啦。不僅如此他還拍了照片。用這個威脅莫言姐如果不招之即來,呼之則去就要把這些果照公開,讓莫言身敗名裂,永遠也無法再在電視台立足。”
“這個老家夥叫什麼?是什麼官?太卑鄙了。”
楊逸氣得直跳腳爆躁地問。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省委宣傳部的部長。姓徐,叫什麼我就不知道了。我隻聽莫言和主持說過一次他的名字。”
“那後來呢?”
“後來那老家夥變本加厲,不禁百般玩弄莫言姐,還要求她去陪其他領導喝酒睡覺。莫言姐不堪忍受這種侮辱就辭職了。可是他還是不放過莫言姐,不知道通過什麼關係找到了莫言姐的家。把照片給莫言姐的母親看了。莫言的媽媽本來就有心髒病,父親又去世得早。這一刺激,當場就心髒病發,竟活活地氣死了。莫言姐辦完了母親的喪事就決定隱姓埋名,躲起來。再也不到市裏去。後來就找到了廟裏來,在這出了家。剃度為尼。”
明心說完歎了兩口氣。
“原來是這麼回事。如此說來就是有人逼得莫言非出家不可啦。我一定會幫莫言討回公道。”
楊逸暗暗地想。隻要要回那些照片,她就可以重新見人了。
楊逸心裏有了數,對莫言同情不已。心想:難怪她和莫愁那麼投緣,原來兩個人的經曆差不多。所以才互相憐憫,相互幫助的。
時間在聊天中過得很快,不知不覺車已經到了寺廟門前。
明心下了車去叫門。紅漆大門緩緩打開後楊逸將車開進院裏。後麵的那輛送貨的車也緊隨其後。兩輛車一前一後停在院中。
楊逸下了車,付了車錢。讓那人幫著把電器什麼的都卸在院中,這才讓那人走了。
這時廟裏的尼姑們都已經圍過來。看到嶄新的電視和空調,大家都驚詫不已。欣喜地摸來摸去。
主持靜月師太也趕過來了。楊逸笑著對著師月師太施了一禮道:“師太,這些電器是我為廟裏買的。就當我捐的一點香火錢。請將這空調和彩電各按在病人所住的柴房之中,剩餘的就由靜月師太分配。”
“楊施主破費了,貨尼代寺中所有人謝謝你。”
靜月師太不驚不喜,麵無表情地說。就連忙叫尼姑們動手搬家電,一時之間院裏好不熱鬧。
楊逸遠遠地瞧到那些尼姑嬉戲著說著話。隻聽有人說:“大家快來看啊。楊醫生給廟中買電視和空調啦。”
“來出家的女人哪個沒有苦衷沒有故事。除卻我們這樣在廟裏長大的孤兒,她們都是因事或看破紅塵才來的。莫言姐以前在市電視台時很紅,不但招惹來同行的嫉妒,還招來了一條老色狼。”
明心開始講述起莫言的故事來。楊逸聽得很用心。
“有一次電視台周年慶典召開年會。還請了省裏的領導來參加。由莫言姐擔當這次活動的主持人。哪知省裏的領導一見到莫言姐就相中了她。千方百計地想要莫言姐陪他睡覺。後來他軟硬兼施,在莫言姐喝的飲料裏下了藥,將莫言姐給奸汙啦。不僅如此他還拍了照片。用這個威脅莫言姐如果不招之即來,呼之則去就要把這些果照公開,讓莫言身敗名裂,永遠也無法再在電視台立足。”
“這個老家夥叫什麼?是什麼官?太卑鄙了。”
楊逸氣得直跳腳爆躁地問。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省委宣傳部的部長。姓徐,叫什麼我就不知道了。我隻聽莫言和主持說過一次他的名字。”
“那後來呢?”
“後來那老家夥變本加厲,不禁百般玩弄莫言姐,還要求她去陪其他領導喝酒睡覺。莫言姐不堪忍受這種侮辱就辭職了。可是他還是不放過莫言姐,不知道通過什麼關係找到了莫言姐的家。把照片給莫言姐的母親看了。莫言的媽媽本來就有心髒病,父親又去世得早。這一刺激,當場就心髒病發,竟活活地氣死了。莫言姐辦完了母親的喪事就決定隱姓埋名,躲起來。再也不到市裏去。後來就找到了廟裏來,在這出了家。剃度為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