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別覺得我們以禮相待就得寸進尺,別以為那些規則就可以保護你,告訴你這些都是瞎扯淡,拜火城這麼大,就算我們動手閣老們也不一定能查得道!”名為銀雲,穿著重甲武裝到牙齒的壯漢上前一步,霸氣威武的說道。
“銀雲你別拿這個欺騙沈少城主了。”虎嘯拍了銀雲一巴掌,銀雲訕訕的哼了一聲,隨即虎嘯站了出來,卻是三個個頭裏最大的一個,他行禮揮拳敬禮道:“在下古獵族虎嘯,現在我們的隊長鎖鏈受了不輕的傷,為了不讓傷勢惡化,我們隻能尋找地處地下的山洞類似的地方。他的傷勢不能再惡化了,再惡化下去很有可能會流血過多死去。不過銀雲說的也沒有錯,在這裏規則保護不了你,如果打傷你能讓閣老重視到這個地方,將我們帶走也是可以的,就算取消比賽隻要能保全我隊長。反之打傷你,也能讓我們進去便也是可以的,就算事後被取消比賽也無所謂,隻是龍吟城莫要參與便是,一個人,我們幾個人綽綽有餘了。現在我們便是不擇手段隻求達到目的而已。那麼沈少城主現在便給一個答複吧。”說的是振振有詞,堅定不移。
“流血過多死去,你在開什麼玩笑?東方王朝裏的醫藥師幾何多,隨便拿點止血藥物就可以了啊。真是說的莫名其妙的,為了不讓傷勢惡化就要進山洞,什麼原理啊?”沈夜啊是聽的稀裏糊塗的,滿肚子疑問,看著對方又不像是做作,同時又被對方那種寧願取消比賽也要保全隊友的心態所打動了。
但是,狴獸在身後,就算他們進去,也用不到場地,反而會引起一場空前所後的大戰而已。
“隻是請你稍等片刻而已,我很欣賞以及很理解你們這種為了保全夥伴而不顧一切的行為。但是山洞裏的情況不允許多餘的人進去,我也有我的夥伴需要保護,恕難從命,唯有舍命陪君子。”沈夜戰了起來,臉色不禁又蒼白了起來,顯露出一種病態來,但他沒有絲毫的猶豫,靜靜的望著那幾人,隨時準備結印。
一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強硬態度。
阿依努爾皺眉,擔憂的望了一眼鎖鏈,鎖鏈身上的血長流不止,就算進入到房間也沒有用,龍吟城的才人五曲算計過,隻有進到這個方位的地下,不被紅光折射道才有可能有用。如果再不止血,或者任由情況惡化下去,他很有可能被感染……
便見其中扶著傷者的阿飛道:“少城主,鎖鏈隊長受傷不輕,不能長時間被這邪光照著,時間越久,對傷勢越不利……不然我們就幹脆”話還沒說完,便被受傷者自己打斷,直接受傷者鎖鏈便是古獵族的隊長,名字便是鎖鏈,但是長相卻極其秀氣,五官精致,身材瘦弱,受著重傷卻依然背著一個精悍的金色弩,他嘴角留著已經幹涸的血跡,腰部被明顯的強行撕扯開來,從背部到腰端,雖然已經包紮好,卻依然可以看到鮮血的血跡不停的滲透著。
鎖鏈留著短發,斜劉海很長,和阿依努爾有著相同的邪氣,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氣質。他將低著的頭努力抬起,露出了嘴角幹涸的血跡以及幹枯的嘴唇,輕輕的說道:“五曲姐不是說過,隻要在那個方位,然後再不被照射到,就不會惡化。就在那邊坐著吧。他的夥伴傷勢一定不輕,或許有不便的地方。”聲音卻有些沙啞和虛弱,想來也不能在顛簸了。
沈夜確實從他們說話的語氣裏聽出了很多很多的詞意,不由想起,自己好像也受過傷,隻是感覺到火辣辣的疼痛,除此以外身體都屬於正常狀態,至於天上照射的邪光?和受傷有什麼關係?難道這裏麵真的有什麼關係,隻是他的身體沒有事?
紅光,不屬於任何力量,就和感染者的軀體之內的力量一樣。但是他們和運勢是一樣的,都是屬於界外平衡的力量。難道說裏麵還有什麼學問或者他沒有發現的地方。猛然間沈夜好像想到了什麼一般,一隻都在疑惑,感染者是如何感染的,難道是就是因為受傷以後的紅光照射?現在整個拜火城都被這種紅光所籠罩著。看來這紅光也是重要的線索,如果有可能的話,還是要從他們嘴裏套出點話來。
“不行,雖然方位在這邊,但是必須是地下。不然我們打一個深洞吧,也就是幾個招式的時間。”才人五曲被黑色禮服包裹的********,露出了足夠大的胸部,此時一走起路來,竟然一顛一顛的,她來到了沈夜的麵前,指著旁邊的位置道:“這裏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