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燈閃爍不停,強勁的聲音震耳yu聾,舞池中的人們隨著強勁的音樂的節奏不停的轉動著身體,職業的舞蹈演員優美的動作能使人明白舞者想做些什麼,而大多數人卻是隨著音樂沒有規律的扭擺著身體。
我隻記得跟好友一起,一斤白酒加兩瓶啤酒,剛剛喝完電話鈴聲響起,“哥,我倒a城了……”
我向來是有朋友來不已樂乎,盡管腦袋暈沉還沒聽清楚什麼人打得電話,但是我習慣xing的答道:“白酒沒有了,啤酒管飽,人和路南端到頭二十分鍾不到我就走人了。”
晚上八點多鍾早過了堵車高峰期,不管從哪個車站到我的位置都用不了二十分鍾,我即使不清醒也知道,若二十分鍾到不了,那我真的會走,因為我知道到不了的肯定是我的某個好兄弟在調戲我。
時間應該沒過二十分鍾,因為我印象中時間之過了兩分鍾。“哥,我到人和路某小區西門了,在走就沒人和路了,你在哪啊?”
“你在哪?哪個小區?”我含糊不清的說道。
“某小區……”
“知道了,等著。”我雖然有輛切諾基在家車庫,但是因為愛酒交jing查的太嚴沒辦法,出門都是電動車。
我迷迷糊糊的騎車到某小區門口,張眼一看,“小唐?”,我揉了揉眼睛不相信的說道,“真是小唐。”
“哥,真的是我。”小唐說道。小唐是我的發小但是受家庭情況所累,父母離婚,父親因偷盜做監三年,母親早跑的不知所蹤,從小如野孩子般沒人管,所以坑蒙拐騙偷無所不會。
“你不是下個月六號才出來嗎?”我腦袋此時已經有些疼痛,驟然看見小唐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
“哥,你不知道,我早就獲得了減刑,隻是想給你個驚喜一直沒告訴你。”小唐‘嘿嘿’的笑著說道。
小唐一直叫我‘哥’因為我比小唐大了三歲,其實小唐是我送進監獄的,我在他刀口砍到別人頭上時,奪下了他手中的刀,然後將他送到派出所,他被依偷盜罪和故意傷人罪判處一年零六個月勞教,而因交不起罰款又被加刑四個月。
“兄弟,你有兩個不該,要罰酒一杯。”我含含糊糊的說道,“第一個不該,你不該出獄而不通知我,第二個不該,你小子打電話為什麼不通報姓名……”“你廢話越來越多了,來我陪兄弟喝個。”說話的人是我好友,名叫勇敢,人如其名,一米七的個頭卻從來沒有怵過誰,他跟小唐雖然初次見麵但是卻已經稱兄道弟,男人的感情有時候就是這樣,我這邊的兄弟和我那邊的兄弟本來互不相識但是兩杯酒下肚,那就是好兄弟且是一輩子不變的好兄弟。
喝酒過多總是會記憶斷層,我知道我又喝了半斤白酒,但是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我已經有些不明白了,不過這並不影響我興奮的心情。
酒吧,還別說我在酒吧還挺受歡迎的,找我看手相測字的女生多不勝數。這是我跟勇敢常來的酒吧,隻喝酒看手相測字從不過火,但是勇敢幹什麼我就不知道,因為我不到酒吧打烊我就睡著了,反正每次睡著他總會把我送到家。喉嚨裏吐出了一團火我醒了,伸手拿床頭櫃上的水杯卻發現空無一物,我睜開刺痛難忍的眼睛才發現,這是哪啊,這不是我家……
空閑的手忽然摸到一團軟綿綿的東西,往下一看才發現一個小美人正在我懷裏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