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2 / 2)

大公最憎惡的就是她火冒三丈的樣子不被希瑟當做一回事,如果希瑟現在跳著腳跟她吵,或者哀求她的饒恕,而不是這樣無視她作為普魯士君主的威嚴,興許她不會像現在一般大動肝火。

“通-信!”

大公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重複著希瑟的話。

然後,希瑟的臉挨了兩拳,左眉骨被打得通紅。

“通信通到有必要抱在一塊兒?而且還要瞞著朕偷偷溜到牛津去抱在一塊?抱在一起就算了,居然還要眉來眼去地在河邊一起散步!給朕聽好,朕讓你到牛津去是和那兒的教授交流學術!不是讓你給朕找綠帽子戴!”

希瑟無言以對,不用說了,她到英格蘭時,身邊的侍女肯定全部是娜塔莉婭大公的忠實走狗,而且還是喜歡加油添醋唯恐天下不亂的“忠實”走狗。她在倫敦時的確偷偷見了艾德,可是她們僅僅是一起散步聊天,從來沒有“抱在一起”和“眉來眼去”。

但是希瑟知道娜塔莉婭懷疑她不是一天兩天了,況且她和艾德的信全部被娜塔莉婭發現了,娜塔莉婭的父親阿爾布雷希特親王拋妻棄女的悲劇在她心中留下抹不去的陰影,也讓這位生性多疑的女大公在感情方麵從來沒有過安全感,“被戴綠帽”從來都是娜塔莉婭的大忌,而且最近波蘭和西班牙給普魯士找了一大堆麻煩讓娜塔莉婭焦頭爛額,況且四個月沒能在床上得到滿足,熊熊欲/火此刻已經足以燒壞大公的腦子了。

所以希瑟知道自己現在怎麼解釋,都沒法讓大公陛下息怒。

娜塔莉婭冷酷地看著希瑟因為疼痛而縮蜷著身體呻/吟,從古至今哪個帝王都不會容忍自己的女人出軌,即使是可能出軌也不能被饒恕,自古國王的女人被發現出軌,輕者被趕出國王府邸,重者則是被送上斷頭台或者被鞭打至死。

沒等希瑟緩過神來,她的頭發突然又被往後一拽,娜塔莉婭冷豔的臉離她越來越近,在大公陛下鮮豔欲滴的唇要碰上她的嘴的那一刻,希瑟突然把頭一扭,大公的唇停在了離希瑟的臉僅有一個縫隙之處。

娜塔莉婭碧綠的眸子瞬間通紅,透著猶如吸血鬼伯爵夫人那般滲人的神色。

“說說,你是不是壓根兒就沒有把朕放在眼裏?朕是怎麼對你的,可是你呢?你讓朕傷透了心!說!這件事你要怎麼給朕交代?”

大公厲聲給出最後的發問。

希瑟歎了口氣,不緊不慢地抹掉了嘴角邊的血,她沒有給怒發衝冠的大公任何回答,相反,她微閉雙眼的樣子引爆了大公心中可怕的火山。

“滾!明天就給朕滾出霍亨索倫城堡!把朕在因斯布魯克教堂裏給你戴上的戒指還給朕!你再也不是普魯士的王妃!朕要離婚!永遠不要讓朕再看到你!”

在大公的咆哮聲中,希瑟的左臉再次被賞了一個耳光。

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希瑟默默地站起來,步履絲毫沒有任何紊亂地向門口走去。

希瑟很聽話地消失在門口,不僅不給大公任何解釋,而且沒有爭辯,連最起碼的賭氣情緒都沒有。◇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娜塔莉婭聽到自己的心被某種重物狠狠錘中的聲音,錘得那麼猛烈,讓她的心幾乎就要碎成一片片。

她說的是氣話,她並非完全相信眼線說的希瑟給她戴了綠帽,作為國君,她有無盡的煩惱,作為女子,她有柔弱的一麵,她也希望在對愛人任性之後,能被愛人擁在懷裏安慰。

可是事實卻是,她的愛人連給她任性的機會都沒有,徑直留給她一個背影。

娜塔莉婭憤怒卻又無助地靠著牆,碧色的媚眼循著希瑟離去的路徑,眼角滿是委屈的淚水。

作者有話要說:  一挖兩坑,是不是貪心了點?

此外,為甘肅人民祈福

☆、危機

蒙琺·弗蘭西斯·德雷克,當他再次踏上從普利茅斯前往倫敦的馬車時,他已經不再是從前的蒙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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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0年春,對於整個英格蘭、愛爾蘭和威爾士聯合王國來說,是個比任何一年的冬天都冷的春天。

絕美的女子被魁梧黝黑的男子壓在身下,美輪美奐的dong體在瑟瑟發抖。

女子沒有掙紮,隻是那掛著淚珠的眼角和微微抖動的玉肩讓人知道,她在哭泣。

“我的兄弟們問我,為什麼我不像他們一樣換衣服一樣地換女人,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男人的食指挑起女子光滑的下巴。

女子想要掙脫開男人的手,可是男人卻毫不憐香惜玉地狠狠捏住女子的粉頸。

“衣服可以亂穿,女人可不能亂愛啊,我的心肝。”

男人說著,一邊掰開女子修長的雙腿。

女子似乎感覺到了危機終於到來,本能地縮著嬌媚的身子,往後挪著。

“你都看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