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動提款機來的？”
“怎麼會！我們是把姐夫當自家人，”程雯趕緊解釋，“對吧？姐夫？”客氣
“是啊，”陸奇杉也配合，“依依，沒事的，就當作是我給她們的見麵禮了，你們想買什麼就說，不要客氣。”
“姐夫真好！”
幾個人在夜市上逛了一圈下來，每個人都有收獲，程雯買了一條圍巾，一雙手套，程雨買了一個很可愛的耳套，程依依看到了比較有意義的鑰匙扣，上麵的數字和英文代表每個人的生日，剛好給自己和陸奇杉一人一個，是到目前為止倆人的第一件真正意義上的情侶物品。
逛完街，陸奇杉見邊上有一家咖啡店還開著，就問：“你們冷不冷？要不要去喝杯咖啡？”
“好啊。”兩個妹妹表示讚同，程依依也點頭。
“歡迎光臨。”服務員站在門口，畢恭畢敬地問好。
四人點了吃的喝的後就圍坐在桌子邊聊天了。
“雯雯，你幾號開學？”
“元宵過後就開學了。”
“哦，小雨你呢？”
“一樣！姐，你呢？”
“也差不多。”
“還是當學生爽啊，節假日這麼長。”陸奇杉羨慕地說。
“姐夫，你不是當老板的嗎？那不是自己想放假就放假？”程雯問。
“哪有這麼舒服，就是因為是老板才不可以隨便放假。”
“就是，老板隨便放假那下麵的人還不得更加隨便，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對吧？”
“依依，我怎麼覺得這話，怪怪的呢？”陸奇杉扭頭問，這小妮子這是在損自己呢。
“哪有，我是在說你兢兢業業，是個好老板。”還不忘比個大大的讚。
程雯和程雨在一邊嗬嗬笑，時而湊上幾句話，外麵的鞭炮聲不絕於耳，程依依泯了口咖啡，又戳程雯的傷心事。
“雯雯，上高中第一個學期，期末考考得怎麼樣啊？”
“噓~”程雨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往事不要再提”
“小雨，你知道？”程依依看妹妹垂頭喪氣的樣子，“看來是不怎麼樣咯？”
“唉…人有失足嘛。”程雯有氣無力地回了一句。
“姐，你啥時候不失足過了？”
“到底怎麼樣？很差嗎？”作為姐姐，程依依還是很關心自己妹妹的學習的。
“嗯…”
“第一百名？”
程雯搖搖頭，“高了。”
“一百五十？”
“高了。”
“二百名？”
“高了。”
“二……二百五十名？”
程雯重重地點頭，“嗯。”
“不會吧？你們年紀幾個人啊？”
“五百多。”
“雯雯，你爸媽知不知道？”
程雨接話，“還不知道呢，如果知道了早就被罵死了。”
程依依握住妹妹，“沒事的，才高一麼，繼續努力就好了。”然後話鋒一轉轉向程雨，“說你姐說的這麼開心，你呢？”
“我啊，還行。”
“怎麼個行法？考了三百分？”
“姐，你不要這麼俗好不好？”
“行，那你告訴我你是怎麼不俗的？”
“270分。”
“嗯……繼續保持。”
“姐，就這樣？不獎勵點啥？”
“獎勵？你姐姐我當年小學六年五年都是300，最差也是290分，你這270就想來邀功，想得美！”
對於這個小妹妹該潑冷水還是得潑，容易驕傲啊。
程雨撇撇嘴，狠狠咬了口手裏的小蛋糕。
“別生氣，你姐也是為你好，不希望你驕傲，”陸奇杉幫忙打圓場。
“我知道啦，姐夫，姐姐對我最好了。”程雨換上一臉微笑，表示自己並沒有生氣。
其實程依依對兩個妹妹的好大家都是知道的，不關兩姐妹心裏明白，就連家裏的長輩也對倆人說“以後要好好孝順大姐姐，她對你們是真的好。小時候給你們補習功課，還帶你們到處玩，給你們買這個買那個，你們倆小時候都尿過姐姐呢，可以說你倆都是姐姐抱大的。”
其實程依依對兩個堂妹這麼好除了她們是自己妹妹之外，也真的覺得和她們兩個很合得來，自己當初就想要個妹妹，結果後來是個弟弟，當初聽自己媽媽說自己看見是個弟弟，程依依哭得那是一個傷心啊，就差把弟弟拿出去扔了，這件事一直到現在還為家人津津樂道。
果然三個人又有說有笑了，聊哪個明星最帥最好看啦，哪部偶像劇最爛漫啦，誰和誰結婚了有離婚了，又聊聊各自在學校裏遇到的好笑的事，聊聊其他同學的八卦，不亦樂乎。
陸奇杉隻是坐在邊上聽著，有時候也會被問他以前的事情，或者現在工作中有沒有遇見好玩的事，他把手搭在程依依的椅背上，微笑著講訴那些趣事，好不親密啊。
大年三十的晚上，在幾乎沒有其他人的咖啡廳裏，四個人吹著暖氣談天說地，當咖啡廳裏電視上春晚開始十二點倒計時時，四個人也各自說了自己的新年願望，然後舉起咖啡杯，“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