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那名青年怒了,被人秒殺了兩人,這邊沒有一個人反應過來的。三柄飛劍,直斬張如,張如身上早已墨魚鎧護身,短矛再次當棒使,三聲金鐵交鳴,一個品質稍差的上品飛劍被砸斷為兩截,其它兩支被擊飛。另兩人手中的黑幡一抖,數百冤魂飛向張如。
“哼,聚魂幡麼,我也有!”一隻黝黑的小幡拿在了手中,看樣子比他們的小一些,不過更加精致。張如催動法力,一個黑色漩渦出現,幾百魂魄瞬間被吸入其中。
沒等他們心疼,張如的分光天火斬,就朝著還在愣神的兩人斬了過去,其中一個直接被腰斬,另一人倒是反應快,身上瞬間加持了一張上品金甲符,不過也隻是遲滯了一下,就被擊碎,此人被擊飛了兩丈多遠,若非其身上還有一件中品甲衣,也難逃身首兩斷,饒是如此,此人也重傷不起了。
忽然張心生警兆,身子猛的拔地而起,“啪啪啪!”墨魚鎧上的光膜蕩起漣漪。
張如暗道好險,原來是五枚藍汪汪的飛針,正是那領頭的青年偷襲,看樣子這針上淬有巨毒,若非張如身法快,而且墨魚鎧品質高,這次張如就危險了。
這時上官飛雪兩人也對上了剩下的兩名修士,看情況雖然她兩人都有傷,但劍修不愧為攻擊最高的修士,穩穩占據上風,放下心來,於是張如全力應對他個青年。
那青年一臉的冷峻,見一般手段根本傷不了張如,飛針偷襲尚可,正麵對敵,殺傷力很小,隻見他手裏突然多了個玉符。
“不好,是符寶!”張如麵色難堪,那可相當於築基後期的全力一擊,張如急忙向金蠶內甲和墨魚鎧瘋狂注入法力,兩顆還靈丹吞下,這還不算,又加持了兩張金甲符。
一柄黑刀的法寶虛影閃現,然後連續發出七道刀光,張如將身法速度提到極限,也隻躲過五刀。
“砰砰,”兩聲悶響,張如飛出去三丈來遠,金甲符毫無疑問的破碎,而墨魚鎧出現兩道深深的痕跡,鎧上的光膜已經暗淡無光了,顯然受損不輕。而張如隻覺得五髒六腑翻江倒海一般,連吐了三口血,才算止住。
“不能讓再來一次,”數十張特製火符飛出,“轟轟……”張如這次是發了狠的,這幾十張火符,至少相當於兩三個霹靂子的威力。
那青年看到漫天的火符飛來,並不在意,他對身上極品護甲很有信心,區區火符算什麼,所以隻是放出幾道防禦法術,哪知這些火符是一般火符威力的數倍,等他知道也晚了,身體被炸的血肉模糊,一隻手給炸沒了。
“還沒死!”張如剛想上去補上一下,忽然一道血光,那青年瞬間消失。張如歎了口氣,沒想到這家夥連血遁術都會。
說的顯得時間長,其實這僅是幾息之間發生的事,那最後兩名正和上官飛雪打鬥的修士,本就是勉強支持,現在他們老大重傷跑了,哪還有心思繼續打下去,就想逃,上官飛雪二人怎能放過報仇的機會,一個施展巨劍術,一個放出一道劍氣,兩人沒跑幾步就被斬殺。
張如開始打掃戰場,其它的東西張如已經沒有多少興趣,不過一隻斷手卻讓張如心中一喜,因為斷手正攥著那件符寶。
張如招呼二人趕快離開此地,這麼大的動靜必會招來修士,眼下三人都有傷,如再遇到強敵就危險了。
半日後,在一個山溝中,張如開辟了一個三四丈方圓的山洞,又在外邊設置了幻陣和防禦陣法,三人開始療傷。
十多日後三人都已經痊愈,上官飛雪介紹了他的同門師姐李玉兒給張如認識。
“飛雪啊,你和你李師姐都是內門的,應該不愁丹藥靈石才是,為何來此處冒險?”
“是這樣的,我師父幾月前和陰陽宗的兩個金丹修士發生了衝突,雖然最終將其擊退,但神魂也傷了,如果不及早治療,有可能隕落,隻是需要服用一種叫養魂丹的靈藥才行,可是煉製這種丹藥獨缺一味主藥,叫香魂草,這種靈草十分難得,宗門上下派了不少弟子去尋,毫無所獲,後來聽說有人曾在百年前秘境中見過這種靈草,所以我和師姐……”
“恩,那追殺你們的天魔神宗的,好像認識你啊?”
“如哥哥應該知道我是大夏國皇族,而那個帶頭的叫淩向陽,是大商國的十四王子,跟我們大夏國是宿敵,我們宗門和那天魔神宗也是仇敵,所以經常會打鬥。這次撞見姓淩的,他們依仗著人多,一路追殺我們,幸好有如哥哥。”說著小臉竟然一紅,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好,我也是打算去地境,我陪你們一起去。”
一路上旁邊的李玉兒,暗自稱奇,自己這個小師妹時常托著小臉發呆,這幾日看樣子,活潑了許多,看來是動了心思了。
數日後,三人離萬鷹岩越來越近了,不時有鷹獸發動突然襲擊,好在僅僅幾隻,還是比較好應付的,又前行了一柱香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