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老莫非眼神不好,那弟子被打成這樣你看不到!”
這時那名叫王英的紈絝搖頭晃腦的走過來,“李師叔,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正好我這兩天手癢想活動下筋骨!”
李長老微微一笑,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而尤為讓張如氣憤的是,禦靈殿那邊來了幾個人,但都隱藏在暗處,沒有一個出來說句話。
顛倒黑白,一手遮天,一個宗門如果沒了公正,沒了公平,就沒了向心力,人心就散了。
現在的情況說明什麼,說明這個宗門從上到下快爛到根了,這才多長時間?張如從進入禦靈門到現在也不過才一千七百多年,而之前的千年並不是這個樣子,也就是這高速發展的六七百年間,宗門才變成這樣。
張如不能看著他的心血付之東流,不能讓他心中的聖地被玷汙。
殺,必須狠殺,如果不出重手,別說是一個宗門,就是一個國家一個民族如果糜爛成這樣,那離滅亡也就不遠了。
那名叫王英的紈絝先發出一道纏繞術,然後是木刺術,這些攻擊對張如來說不過是個笑話,纏繞的木藤被一手抓住扔在一邊,幾個木刺手指一彈飛了出去。
“你們哪個是掌門,還不滾出來!”
幾個躲在暗處的人,耳朵裏像聽到炸雷一般,差點震暈過去。
這時張如已經恢複了形貌。
“是張老祖!”
暗處的幾個人慌忙全都跑了出來,一個個嚇的熱汗直流,李長老和王英等人更是趴伏在地,渾身顫抖,“老祖饒命,老祖饒命…”
“怎麼,你們中間沒一個是掌門?”
一個金丹期的胖子如夢初醒,“老祖,我是掌門王霸!”
“什麼王八?”
張如聽了這個名子差點氣樂了,又一想,此人也姓王,一指王英,“這個小家夥是你什麼人?”
“那是犬子!”
“恩,還真是犬-子!”
“現在召集所有的門人,除了閉死關的,還有在外的全都要到齊!”
王霸哪敢違抗,二十七聲鍾響,代表宗門發生了最大事件,時間不長,十萬弟子,一幹長老全部到場。
“張兄,你何時到的,也不通知一聲,我好去迎接!”
“耶律兄不必客氣,等眼前的事處理完,再敘談!”
耶律忠看張如麵色不善,就不再多說。
張如看了一眼王如光,果然已是化神初期,恰好王如光也在看他,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沒說話,張如從他眼中看到了傲氣和有恃無恐。
“你,把事情的經過當著全宗門的弟子,從頭至尾講一遍!”張如一指那個被打的弟子。
那弟子強忍疼痛,服了一粒丹藥,將事情前因後果講述一遍,隨後那名紅衣女修不敢隱瞞也講述了一遍,事情大致相符。
“李長老,說說你的事吧!”
那名執法長老知道抵賴不過去,偷眼看了王如光一眼。
王如光咳嗽一下,“張長老,李長老不過是一時失查,我看這樣吧,免去他執法長老的職務,再麵壁五十年你看如何?”
周圍十幾個元嬰長老紛紛應和。
張如玩味的看了眾人一眼,心中有了數,整個宗門至少有四成歸附了姓王的。
“那這個叫王英的該如何處理?”
“張長老,王英是在下的嫡孫,是在下管教不嚴,不如給我個麵子,我願意出一億靈石替他贖罪,當然以後我會嚴加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