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親兵闖上來抓張如,張如一看這些人的樣子,一個個凶神惡煞似的,平時肯定做了不少壞事,雖罪不至死,但也不介意讓這些人長長記性,也就是轉眼間,上百的親兵沒有一個完好的,不是丟了胳膊,就是掉了腿。
收拾完親兵,再看胖知府已經嚇的體似篩糠,張如一個大嘴巴子打過去,本來就胖的知府,臉已經胖的出了號,眼睛都快擠沒了,嘴不停的噴著血。
張如也不再隱瞞修仙者的身份,拎著知府和紈絝禦風而行,直奔城北張家莊。
大街上的人群終於反應過來,紛紛跪倒大呼神仙顯靈。
不大會工夫,張如來到張家莊,打量著眼前的占地百畝的豪華院落,高高的門樓,門前金獅立在兩旁,門上匾額上書張家大院四個大字,落款上官飛雪還蓋著玉璽。
早有人認出了張如拎著的兩個人,幾個家丁模樣的人將張如圍了起來,另有人進去報告。
張如同樣沒給這幾個家丁好臉色,全部打斷了腿。
“何人如此大膽,敢來我張家鬧事,你可知這是當今閣老的家?”
說話者身材高瘦,麵色蒼老而威嚴,想來是張家當今主事人。
“哦,張家還出了閣老?不知你又是誰?”
“我乃是張家族長張居勝!”老者傲然的說道。
“行啊,張居勝,張家祖訓你還記得吧?見到家族長輩不行禮該當何罪?”
張居勝一愣,上下打量了張如一番,忽然大驚失色,“你,你是老祖宗?”
聽到這個稱呼,張如有些無語,不過算起來也隻有這些稱呼最合適,要知道張如可是五百多歲了,和這張居勝相比差了不知多少輩。
“哼,算你還沒完全老眼昏花!”
張居勝身為族長,也隻有他才能經常進入宗祠,張家宗祠中別人都是一個靈位,唯獨這位讓張家發生翻天覆地變化的張如老祖,是一幅肖像,還還是當年張家出的第一位大將軍張意親手繪製。
張居勝第一眼看張如就有些麵熟,一時沒有向那方麵想,如今仔細一比對,不是那位張如老祖又是何人?
“老祖宗,孫兒不知老祖駕到,願受家法處置!”說完趴下就磕頭。
張如點點頭,“罷了,不知者無罪,不過你這個當家主的沒有管好家族子弟,這個責任你是跑不掉了!”
張居勝一看旁邊的二人,就知道被老祖抓了個現行,“老祖,孫兒知錯,孫兒願受家法!”
“好,你先去召集所有能召集到的家族子弟,回頭在宗祠前當眾領罰!”
在張如不經意間散發的威壓麵前,張居勝早就是一身冷汗,骨頭差點都酥了,他也是曾經做過三品大員的,在女皇麵前也沒感到這麼大的壓力,哆哆嗦嗦將張如讓進大廳,然後去召集人。
簡短截說,在宗祠前,張如先將紈絝和胖知府,抽了血脈,執行了家法後趕出了家門,至於紈絝的老爹當今的閣老,張如也沒打算放過,能養出這麼個不成器的兒子,他這個當爹的也好不到哪去,所以等有機會見到那個張閣老,家法也是少不了的。
族長張居勝則因為管教不利挨了二十棍家法,一時間張家上下人人心驚肉跳,原來滿不在乎的,此時終於知道家法可不是鬧著玩的,老祖宗更是不鬧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