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隔不免就越來越長,上一次見麵的確是在半個月之前了。
看來不僅她在算日子,葉缺同樣也記在心頭,晉璃璃心裏有些酸酸的甜蜜,為葉缺感到酸澀。
不過有時候說話實在是破壞氣氛,而且很容易就扯到別的地方去,晉璃璃索性閉口不言,抬起頭瞅準了葉缺的嘴唇,踮起腳就親了上去。
“你喝酒了?”葉缺皺了皺眉頭,伸手推開晉璃璃。
“隻喝了一點兒。”晉璃璃穩住腳步道,她又往前走了一步,卻被葉缺又無情地推開。
“還沒到狂歡季,你發什麼情?”葉缺皺眉轉身。
晉璃璃心裏一群馬跑過,真恨不能葉缺能變成啞巴。
“我不是發、情,我隻是喜歡你。”晉璃璃轉到葉缺跟前,看著他認真的道,然後在葉缺再度開口前,舉手投降道:“好,我知道,我再也不說了,我的喜歡不值錢對吧?”
葉缺用鼻子噴了口氣,轉身坐在沙發上,揉了揉眉頭道:“你出去吧。”
晉璃璃今天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她直接走過去,跨坐到葉缺的腿上,高開叉的裙子可不是隨便挑的。
隻是這個動作太過大膽、奔放,晉璃璃自己先就忍不住臉紅了起來,渾身的肌膚也隨之而泛起粉色的珠光。
“你墊了胸?”葉缺在微愣了半秒後問道。
這根本不是重點好嗎?晉璃璃心虛地道:“沒有啊。”
話音剛落,晉璃璃就覺得胸口一緊,低頭一看,葉缺的手剛從她斜肩處的腋下抽出了一片柔軟的水枕。
頓時,晉璃璃原本波浪起伏的胸口,變成了一大一小的滑稽之景,“葉缺!”晉璃璃一手捂住胸,直接就想站起來。
可是腰卻被葉缺一把扣住,逼得晉璃璃不得不胸口前挺,眼睜睜地看著葉缺將手伸入她的衣服下,將另一塊襯墊也取了出來,還在她麵前掂量了掂量。
“這水枕比你本來的都還大。”葉缺道,“去見郝白時,也是這樣穿的?”
“當然不是。”晉璃璃立馬否認。
“這麼說來,是為我穿的?”葉缺挑了挑眉,“我倒的確是喜歡大、胸。”
葉缺說完,還掃了一眼晉璃璃明顯縮水的胸脯,此刻她已經撐不起身上那件禮服了。
晉璃璃索性破罐子破摔地將肩帶拉下,把一對兒不怎麼飽滿,但形狀漂亮得驚人的水桃兒給徹底暴露了出來。
粉粉嫩嫩的顏色比春天的桃花豔麗一分,比四月的櫻桃又淡雅一分,長在懸崖山尖,白皚皚一片。
葉缺扣著晉璃璃的手一緊。
“痛!”晉璃璃險些沒飆出淚來,的確是痛。
葉缺的手一鬆,看著晉璃璃道:“你的意思是,今晚我還是得跟一塊豆腐做?”
其實真不是晉璃璃脆弱如豆腐,而是敵人太凶悍。
晉璃璃在葉缺的注視下開始顫唞,緊張、羞澀,兩顆紅櫻的顏色越發豔麗,甚至出現妖異的晶瑩。
晉璃璃低頭親上葉缺的嘴唇,支支吾吾地道:“我可以用精神力。”
這句話就像解開了葉缺的枷鎖一般,晉璃璃事後不僅腰酸背疼,甚至還精神力枯竭。
晉璃璃蜷縮在床上,心裏想著,葉缺到底跟自己有什麼深仇大恨,要這樣凶狠,她的精神力已經不可謂不綿厚悠長了,但是葉缺就是有本事逼得她將所有的精神力都耗盡。
而反觀正在扣袖口的指揮官大人,一臉的精神奕奕,而且明顯感覺他好似又強了一點兒。
大約是晉璃璃的眼神太過炙熱,葉缺回頭看著她,唇角輕啟地笑了笑,就像以前的每個早晨那樣,他低頭親了親她的唇瓣。
接下來的一天裏,葉缺繼續忙碌他的政事,而晉璃璃則專心侍弄她的治療室。
晚飯時分,兩個人在餐廳碰麵,沒有什麼轟轟烈烈,沉澱下來的隻有平靜的美好。
晉璃璃端著酒杯,望著對麵的那個男人,他就像一個平靜的等著他的妻子回家的丈夫,哪怕這個妻子離開了一百年,於他來說,他所能做和願意的做的就是等待。
可是對於晉璃璃來說,她認為這段轟轟烈烈的分開,就應該有一段纏纏綿綿的回歸,感情裏永遠充斥著戲劇化和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