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是瘋掉了。把我的麵條毀了,還把我的衣服毀了,真是的,為什麼要來我家啊?”紫堇狠狠擦著身上的湯汁麵條,“這個被慣壞的臭小子,真想要揍他一頓啊!”
她狠狠擦著印記,卻怎麼也擦不掉,最後隻能把袍子脫掉:“啊啊~~連裏衣也濕了,真是的,隻能全換了……”
手解開了裏衣的帶子,脫到一半,頭頂上突然傳來一陣響聲,窸窸窣窣。
紫堇抬頭一看,並無異常,她疑惑地喃喃自語:“是老鼠嗎?”
屋頂上。
“你在幹嘛?”長庚拿劍指著那個吊兒郎當的公子哥,冷聲問道。◎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喲,這是幹什麼?”舒元軒懶懶半躺在瓦當上,“我不過是有些好奇,不知道小堇兒換衣服的樣子,是不是很銷魂。”
“你若是再這麼做,我的劍不會饒恕你。”長庚握緊劍柄,心中燃起無名之火。可是麵前的人有種熟悉之感,這又讓他有種莫名的恐懼。
是的,熟悉。紫堇問他對舒元軒有沒有印象時,不知為何,他說謊了。
“饒恕嗎?”舒元軒直視長庚,但即使在這種時候,他依然像是一隻手握勝券一般,“嚴正銘,你的劍從未指向我。你知道怎麼做,會是什麼樣的下場嗎?”
“嚴……正銘?”長庚的劍,微微一顫,連同那顆沉睡的心。
“想知道你以前的身份嗎?”舒元軒勾起唇角,懶懶起身,“想知道的話,跟我來。”
“哎,我換好衣服了……”紫堇調整好狀態,確定自己不會衝上去扁舒元軒一頓,才從自己屋裏走出來。
主屋裏,卻是一個人也沒有見到。
“誒,舒元軒那家夥呢?唔?怎麼,連長庚也不見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有人猜得出這兩人之間不可告人的關係咩?求包養!
☆、【醉酒?NO!】
日落西山,一天就過去了。
對於某個人來說,算得上是比較特別的一天,也還是會過去的。時間從不會為誰而停留。
紫堇坐在主屋門口,呆呆的看著未曾打開的大門,期待著一個人的出現或者說、回歸。在最後一絲亮光都掩下去,紫堇終於站起來。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走向自己的房間。
若是沒有人作伴,也是要走下去的,不是嗎?就算沒有長庚,她也還是得獨自走下去的,不是嗎?
如同曾經的那些日夜。而她,到底為什麼要期待一個隨時會離開的人?
夜,來了。
一個梳著青螺髻、身著雪青色輕紗裙的女子,手中提著一壺酒,搖搖晃晃地,走在人跡漸少的街道上。她麵色緋紅,已有了醉意,連眼神都是朦朦朧朧的,更顯光亮。
頭上的簪花並不是特別的,女子也並不是特別的,所以偶有幾個人,也沒有投給她過多的眼神。
“太過分了,今天這種日子居然一個人都沒有!”女子喃喃,似乎有些動怒,卻又隻似嗔怪,“氣死我了!死長庚,臭長庚,你不知道我要吃麵是什麼意思嗎?居然不回來?好啊,你就永遠都不要回來了!”
這個醉酒的女子,卻正是紫堇。
她在確定長庚不會回來之後,換上了自己偷偷去買的輕紗裙,跑到酒樓裏大吃大喝,最後獨自喝下半壇子的酒。
紫堇腳步虛浮,不知道到底走了多久,又到底走了多遠。世間那麼大,是不是隻剩下她一個人了?
她走到一個巷子裏,慢慢蹲在牆角,空茫的眼中,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