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比賽傳遍天下,沒人知道這兩個人到底講了些什麼話,唯一知道,唯一記得的就是震撼的場麵,驚心動魄的武學,讓人熱血沸騰的比賽,但他們這些人卻是無幸看到這場比賽,但從裏麵所傳出來的文字,卻依然可以讓這些人熱血沸騰,但恰恰也是如此,才會讓這些人有些希望,又有些憤慨。
一場比試,可以說是幾家歡喜幾家愁,喜的人自然有,自然就是那些開賭局的人,愁的人自然也是賭錢的人,但卻有一人不悲不喜,說他原本應該悲的,但此時此刻坐在深宮之處的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卻是一臉的平靜,仿佛這敗的並不是他的兒子,輸掉的利益也並不是他宇文家的一樣。
高坐龍椅的宇文拓此時用著隻有他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沒事就好。”短短的幾句卻是包含一個父親偉大的父愛,他可以是一個無情的君王,但卻不能是一個無情的父親,如今自己能為他所做的都已經做了,況且那位也已經答應了,若是那位也沒有辦法,自己也隻能出下策。
天頂峰頂峰之處,站著三個人躺在地下卻隻有一個人,躺在地上的不言而喻那人就是將要被送去治療的宇文成都,但這娃子的命運也和之前的斷天涯一樣,但也有所不同,那斷天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劫走的,而宇文成都卻是在半路劫走的。
倒在地上的宇文成都輕吟了幾聲,但這輕吟聲卻是痛苦的聲,渾身的傷,還未愈合的傷口,就這被無良的武院院長扔在地上,隻要還有點意識的都會被這樣一弄給弄清醒過來。更何況像宇文成都這樣子的人。
微微睜開眼的宇文成都微眯著的雙眼掃視了一周卻發現自己所處的地方並不是治療室而是一片曠地,而在自己的身邊的人卻是一個老頭加兩個戴麵具的人,兩個戴麵具的人為一男一女宇文成都就算傷的再重,意識再怎麼模糊,這幾點還是可以簡單的判斷出來。
“小友,這小子醒了...”
“嗯..看來之前院長那一摔,看來是有效果。”
“哈...小友又在調侃老夫了。”
院長?這個詞在宇文成都的腦海中如春伏驚雷一般,整個腦袋被詐懵了,他在仔細一眼,眼前的那個老頭還真是武院院長,此時他心中冒出了一個疑惑為何院長會把自己帶到這裏來,這兩個帶著麵具的一男一女又是何人,一連串的疑問,一連串的不解,但卻沒有人給他一個解釋。
“你有一個好父親...”武院院長的話讓宇文成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武院院長稍稍停頓了一下對著獨孤雪說道:“小友請...”“院長客氣了。”語畢,宇文成都隻見麵具人走到他的麵前,直直的看著他,看的他心裏發毛,頓時他耳邊一聲巨響,原來剛才獨孤雪運氣丹田一聲的暴喝,麵具人周身氣場暴增,漸漸的,宇文成都突然覺得眼前的此人自己怎麼會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漸漸的,他發現麵具人的眼睛變成了血紅色,詭異的血瞳,並沒有讓宇文成都覺得有任何一些的不適,反而有些親切。
而在一旁的武院院長則是驚訝了起來,隻因為獨孤雪周身彌漫的著詭異的血海,這血海比之宇文成都更濃,更深,更讓膽戰心驚。
“你....你....”武院院長有些說不出話來,他不得不驚訝,因為獨孤雪所表現出來的,讓他難以置信。
“我和他一樣,但我還是一名劍客。”獨孤雪淡淡的說道,也許是他平靜的話,也讓武院院長激動的心平複了下來。
看著獨孤雪的人,看著他腰上的劍,看著他一襲的白衣,武院院長突然明白了些什麼,最後所有想說的話,都化作輕輕的一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