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的那些開啟賭局的賭場大老板們在,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本已經鐵青多日的臉,終於露出了笑容,隻要冷秋能勝了八皇子就行,勝了,自己等人的贏的錢則會更多,畢竟這下在冷秋身上的賭注雖說多,但是比起宇文成都而言還是有一段差距的。
這一日,周斷海從天頂峰下來,下來之時,等他的依舊是那個傾城女子,憨厚的臉,難得的一笑,因為這世間對他真心真意的人太少,太少,他的爺爺算一個,他的那位恩人公子算一個,再加半個他的那個師傅,如今還有這個眼前的女子,雖然她因為公子,才會關心,自己,但這樣子已經足夠了。
其實朋友不需要太多,一兩個交命的就行,其實關心的人也不需要太多,一兩個真心實意的人就行。
少女一句話不說,走在前麵,少年一句話不講,走在後麵,走在後麵的少年心中卻是沒有一點的邪念,眼前的這人給他的感覺,就好像是親人的感覺。
“來了。”
“嗯..”
“不甘心嗎?”
“擂台之前還有,下了就沒有了。”
“不錯,怨我嗎?”
“不怨..”
短短的幾句對話,讓坐在屋外的那個白衣少年露出了笑容,他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那個憨厚少年,再一次的開口說道:“二娃子,姑且我現在還是叫你小名如何。”麵前的這個少年點了點頭,二娃子這個名字雖然俗,但卻是代表著一個人的信任。
白衣少年沉吟了許久,抬頭望了望天空,最後開口說道:“其實你就算遇到冷秋,你也是有機會獲勝的,但我卻讓你認輸,當日我和你說的你的根基弱,但在擂台之上,根基弱其實也無大礙,關鍵卻是..”說道這裏,獨孤雪說道這裏一停,低著的頭,眼中卻是閃著莫名的光彩,他不知道接下來他說的話,到底是對周斷海好還是壞,他不是武者,卻了解武者,但個人有個人的際遇,誰也不能敢保證一定能行或者是不行。
“公子你有話就說,我沒事的..”看著獨孤雪低下去的頭,周斷海以為他的這位公子接下來說的話會傷害到自己,其實他也沒有理解錯,但也是理解錯了,因為就連他的本人都無法知道他接下說的話,都是是利還是弊。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該不該說,但我還是想要征詢你的意見,畢竟道是你的道,我不希望,我接下講的東西也許會對你以後的道造成影響。”
周斷海看著那個低著頭,講著話的白衣少年,他心裏明白的很,眼前的這個白衣公子才是真心實意對自己好的人,隨後他開口問道:“是好,還是壞。”
“不知道..”輕輕的一句不知道,卻是讓這個憨厚的漢子,這個年僅隻有十三的漢子,臉上逐漸露出了笑容。
他對著獨孤雪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盡是證明著他相信它眼前的這位公子,他不會害他。
過了不久,一聲輕歎,歎的是無奈,也有一絲絲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獨孤雪招手示意著周斷海過來,並在他的耳邊緩緩地講了一些話,這些話也隻能有周斷海能聽的到,其實也隻有他能聽,真所謂法不傳六耳,有些事情,縱然是無上大法,但不屬於自己的麼縱然聽去了,也是無用,不僅是無用,而且更是有害。
耳邊傳來的低語聲,使周斷海本是有些迷惑的眼神,在時間推移中,慢慢的,慢慢的變的清晰了起來,最後渾濁的眼眸,變成了一汪清泉。
小苑之內,依舊是坐在屋外的獨孤雪,此時微微眯著雙眼,輕輕揚起的嘴角,在闡述著他此時此刻愉悅的心情。
如今的他該說的已經說完了,至於結果?這個結果還是留個他自己吧,還是留給老天來決定,如今的自己也不能再去插手了,該是時候去做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