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碎,方天畫戟所化的血龍帶著寒氣飛過火海,絲絲的龍吟聲,更是吐著絲絲的寒氣。
頓時間,血龍飛到之處,火焰消止,並結上一層淡淡的寒冰,擂台之上出現了,血龍之處,行至焰止的畫麵,刹那間,滾滾的寒氣,被畫戟所化的血龍襲向宋天刀。
擂台之上,局麵頓時間改變,攻的一方,此時要守:守的一方卻是轉守為攻,並且攻勢有點駭人。
急..急...急,畫戟如龍,宋天刀是否能躲過這迎麵而來的血龍,就算躲得過那麼又是如何躲,這其中還是很有講究的。
麵對迎麵的而來的血龍,宋天刀並沒有露出任何的怯色,他自言自語道:“你們都以為我會躲,但你們不了解我,所以我不怪你們,躲?這不符合我的性格,也不符合我的道,聖人有言朝聞道,夕死可矣,縱然一死,也要戰的轟轟烈烈...”
“縱百戰死,亦吾之所願,死!無懼,懼無戰。”宋天刀沒有後退,反而往前踏了一步,赫然說道。
此言說出了宋天刀的心願,此言讓擂台之下的人無一不動容,就連他對麵的宇文成都也不禁動容,這種不求生,隻求一戰的人太少,太少了。
擂台之上的人,戰意斐然,互相凝視的雙眼,在對視之中,碰出了一絲絲的火花,戰意更是在對視之中攀升。
“我有一刀名烈焰。”
“我有八式名荒天。”
“我名天刀,此生與刀結緣。”
“我這一生,隻為一戰。”
“戰生死,無畏,無懼,已無結果。”
宋天刀踏五步,一步一句,一句一名,每一句話都說明了他的一生,他的夢想,他的大願。
此時此刻的宋天刀竟然不去抵擋,也不去躲避,反而,一人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似乎要把自己的小命送人一樣。
天頂峰峰頂,獨孤雪看到此人此行,臉露驚訝之色,隨後嘴角處輕揚起的微笑,似乎在說明了什麼。
“等下就有勞院長了。”獨孤雪躬身一禮說道,這一言,武院院長露出了然的神色。
“這不夠...。”一聲大吼,宋天刀舉刀,一刀劈下,這一刀樸素無華,沒有像之前那樣的氣勢,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刀,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一劈,但卻是這如此簡單的一劈讓宇文成都臉色一變。他急忙招回即將要被宋天刀一刀劈下的畫戟,但強行收回畫戟的他,不禁吐了一口悶血,這發出去的招,就如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強收就要付出一定的代價,除非是到了一定境界的人,但顯然的是,這宇文成都並沒有到達這種境界。
擂台之下的人有些恍惚,他們不明白為何這個宇文成都要冒著自己受到反噬之害,也要強行收招。
對別人就不明白,隻有站在這個地方,隻有站在他的對麵,就能知道他為何要冒著反噬之害,也要強行收招,不是他不忍,而是他不得不收,不收畫戟斷。
“宋兄,你若還能使出剛才那一刀,宇文就此告敗..”冷若寒冰的宇文成都此時此刻開口說了一句讓所有人的都驚訝的話。
也許正是因為這句話,讓擂台之下的了解到就在剛剛宋天刀的那簡簡單單一刀一劈究竟是有多麼的恐怖。
的確很恐怖,就在剛才,宋天刀抬起手,落刀的那一刻,宇文成都就覺得自己眼前的那個人不再是一個人了,而是一隻魔獸,一隻魔威滔天的魔獸,宇文成都在那一瞬間,覺得隻要自己敢妄動,那麼自己在下一刻絕對會成為獸下之魂,所以他忍著反噬之害,強行收招。
天頂峰峰頂,二人笑道:“刀,近乎於道,但也僅此一招,急了。”
都說大道近乎於簡,越是簡單的招數,往往在一瞬之間蘊含大道。
聽到宇文成都話,宋天刀臉露苦澀,再來一刀談何容易,就剛才而言,自己就因為在生死之間,無畏、無懼,下大宏願,終於有所感,使出了這一招,這種機會可以說可遇不可求,可戰鬥之中,沒有人會給你領悟的機會,所以他想借這種勢敗宇文成都,卻不想被他看破。如今在想言勝,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