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好興致,不如上來一聚如何。”
“那就打擾了。”白衣人笑道。白衣人依舊是一小步一小步的慢慢的走著,若是有見識的人站在這裏,站在這個白衣人的身邊就會發現,像他一樣若無其事的走,簡直是難如登天,隻因為,在這個白衣人的身邊有著來自四麵八的威壓,光是這股威壓就壓著他們喘不過氣來。
“咦....”遠處的人驚訝了一下,他沒有想到這個白衣人竟然可以用這種方法化解他的威壓。
白衣人突然的踏出一步,這一步讓整個天頂峰微微一顫,這一顫卻是讓天頂峰的其餘八人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好手段...老夫認了。”爽然的聲音響徹整個天頂峰,但能聽到的卻隻有那個白衣人,這正是所謂法不傳六耳,有些話也隻有一些人能聽。
“過獎了。”輕搖的小扇,臉上帶著微微的笑容,這是謙虛還是驕傲。
“請了....”說出這一句話時,白衣人的身影霎時間消失在原地,若是有人看見,則會打呼白日見鬼。
“小友...哦..倒是老夫走眼了。”那人見到白衣人後,先是一愣,隨後自嘲的說道。
白衣人卻是沒有回應什麼,也沒有去解釋什麼,而是把手指向遠處的擂台一言不語,那人一笑,看來這人來的意圖他已經很明白了。
“周兄注意了。”劍要臨身之際,斷天涯提醒道。這隻是比武,而不是生死決鬥。
周斷海充耳不聞,專心的看著臨身的劍,就在簡要刺喉之時,周斷海身子一斜,恰恰的避過了這劍,這一副畫麵就活生生的再現了當日他與龍雲懿一戰。
擂台之下的人,眉頭微皺,周斷海這一斜恰到好處,早一刻劍將刺穿他的肩膀,晚一刻,則劍將會刺穿他的喉嚨,讓他成為一個死人。可這樣子還是不夠,遠遠的不夠,他的對手不是之前的龍雲懿,也不是什麼雜七雜八的雜魚,而是久負盛名的斷天涯,是殘劍宗的明麵上的扛鼎人,若是他隻有這些手段,也不可與他們這些人齊名。
“若是這樣,就太小看斷某了...”一劍撲空的斷天涯並沒有任何的驚訝或者是氣餒,對於周斷海這樣的戰鬥判斷能力,在前麵的比賽的時候,他就早已經見過了,故不會有所驚訝,而使自己死去了判斷。
“劍道蒼莽--一劍過千年。”斷天涯臨行變招,劍勢一變,劍身偏轉,這變的不僅僅是劍勢更是劍意,這劍意卻非彼劍意,這樣的劍意是指劍的意境,就如之前斷天涯起劍那一招,所出現的久遠的氣息一樣,此時他的劍意卻是生死離別的那種憂傷之感,若是心誌不堅的人,恐怕早就淪陷,早已成為斷天涯的劍下亡魂。
劍一變,周斷海的局麵變的岌岌可危,擂台之下的人看的分明,此時此刻就算這個周斷海再怎麼轉身也已經來不及了,斷天涯的這一劍看似隻是回身一劍,但這一劍卻是封鎖了周斷海所有的去路,讓他避無可避。
“小友,這一劍你覺得如何。”
“哈.....院長說笑了,小子怎敢妄言。”剛剛向白衣人威壓的人正是武院的院長。而白衣人則是...
“獨孤小友你說笑了,你若不敢,這世間誰敢妄言。”武院院長撫須笑道。
“那小輩不才了。”來人正是獨孤雪,此時古院文院小苑之內的獨孤夢坐在門外,俏臉之上則是略帶的氣氛。
而她周圍卻是有幾個人,那幾個人也正是薛血、薛凡兩兄弟在不停的勸著,一副詭異的畫麵就此誕生了,兩個身份極為尊貴之人,此時此刻則是不停的向著一個侍女賠笑著,這若是給人看見,還不掉一地的眼珠子,這幅場麵注定是無人看到,就算是有人看到薛家兩兄弟也不會在意,這二人知道自己眼前讓自己二人不停賠笑的侍女是什麼人,賠笑這不算什麼,誰叫自己眼前的這人在那位表哥的心裏的地位有多麼的重要,可以說她現在隻是個侍女,而今後,她也許就是自己的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