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這樣做是不是有些...”武院的副院長小心翼翼的說道,也不能怪他如此的小心翼翼,他眼前的這個院長自他還是個學員的時候,他眼前的這人就已經是武院院長了,到現在已經將近快過一百年了,他已經是副院長,但也隻是副的,正的那個依舊是他學員時代的那人。
而且這一百多年來,眼前的這人的脾氣他還是知道的,對於這樣一個活了這麼長的時間,又脾氣不好的人,自己還是小心點,總之小心無大錯就對了。
“嗯...其實你說的也沒有錯..但這裏是什麼地方,你可知道。”
“這裏是...對..院長你說的對..”副院長回味著這句話,突然地,站直了起來,那個老腰此時此刻也挺的非常直,他的臉上的浮現的是驕傲,是自豪的神情,院長說的對,這裏是什麼地方,這裏是古院,這裏是古院的武院,這就已經足夠了,武院的人,武院的行為沒有必要向任何人解釋。
“你看著一屆如何。”指著那些已經到場的十強武院院長說道。
“勝。”一個勝字說出了副院長的心思。
“中書你這詞用的好,一個勝字,說的妙。”武院院長點了頭說道。
副院長搖了搖頭,表示無奈,他姓付名中書,也許就是因為姓的原因,他才當了一個副院長,有時候,武院的院長還會那他的名字開玩笑說道:“難怪你是副的。”縱然每次武院院長都這樣的調侃他,但他從未生過一絲氣,這其中並不是說什麼地位問題,而是近一百年的情義和那種如師父的感覺。
付中書看著下麵的這些年輕人,突然歎了一口氣,原來不知不覺中已經快過一百年了,自己已經老了,若是有一天自己老了死了,誰還會幫襯他,付中書看了一眼站前麵的武院院長。
他對他的感情很是複雜,但無疑來說他付中書很尊敬眼前的這人,原因,也許沒有什麼原因,純粹的尊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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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去往天頂峰的路上,周斷海不斷地撫摸著自己的手腕,他的手腕上帶著護臂,這個護臂是他師傅,在他要臨行前給他的。
周斷海記得不久之前,他往古院的,某一處向他的師傅請安,就要離去的時候,他師傅開口對他說道:“你這傻小子,你沒武器怎麼比。”
那時周斷海愣是回應了一句:“拳頭啊!”這不回答還沒事,一回答,他的師傅就賞了他一個爆栗,對於這樣有天賦但有傻的可愛的弟子,他這個做師傅的是又愛又恨。
“說你傻,你還得瑟上來,別人都拿著劍,寶劍懂嗎?就是刷的一聲,就可以把你的手給砍下的東西。”
“可師傅,上次我就不是贏了。”周斷海的師傅聽到他的話,楞了一下,他說的也對,上次他的確贏了。
“這個嗎?其實這是運氣,運氣..”周斷海的師傅尬尷的笑了笑。
“哦...”周斷海沒有任何的懷疑的應了一聲。
“這個你拿著...”瞬時間,一道金光飛出,套在了周斷海的手上
“師傅這是...”
“別問,方法是這個..。”他凝氣一指,一道白光射向站立在那裏的周斷海,許久之後,周斷海沒有說什麼對著他的師傅磕了三個響頭,轉身離開了這裏。
“雛鳥終究是要長大的....”他抬頭望天若有所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