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兒難道這個消息有假?”古伍略帶疑問問道。
“這到沒有,我在獨孤雪的手上的確是拿到了一式留神,但....”冷秋說不出個所以然。
“但什麼,有什麼為難盡管說,爺爺不會為難你的。”古伍說的很真誠,此時的古伍也是有點清醒了,若是要劍招和冷秋之間選的話,恐怕他會選冷秋,這沒有為什麼,他古伍畢竟還是一個人,是個人心裏都會有一塊柔弱點的。
“爺爺真的不是秋兒不說,隻是秋兒說出那種感覺。”冷秋很是糾結。
“這是怎麼一回事?”古伍開始疑惑了,他知道他這個可以說不是孫兒勝似孫兒的冷秋的脾性,既然他這樣說就有他的理由。
“爺爺這...”冷秋掃視了一周,皺著的眉頭說道。
“恩..你跟我來....”古伍聽著冷秋的話,自然知道這個隔牆有耳,當然有回避一下。
不久之後,古伍和冷秋二人出來,古伍的神情卻是有點複雜,他老懷欣慰的看著冷秋說道:“秋兒這是你的造化,別人誰也拿不到,剛才倒是爺爺枉做小人了。”
“爺爺其實你沒有必要這樣說,其實還有....”冷秋卻是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遞給了古伍一張紙條,至於紙條上麵寫著什麼就隻有古伍和冷秋知道了。
然古伍也沒有回避,當眾打開了紙條,整個人先是一愣,然後看著冷秋說道:“果真如此?”他古伍想從冷秋口中知道答案,若真的如紙上所寫,那麼有些東西就沒有那麼的重要了。
“自然...”冷秋輕輕一笑,卻是給了古伍莫大的信心。
隨後,古伍就當著眾人的麵,把這張紙條給燒了,這以燒,卻是讓堂內之人心中頗為可惜,這是個秘密,可以關乎到一個家族興衰的秘密,然這個秘密恐怕這個世間也就隻有古伍和冷秋二人知道。
“表哥,這次你要代表的是?”從大堂和冷秋一起出來的古焚開口問道,至於他沒有去問冷秋紙上寫的是什麼,但憑的聰明才智卻是可以猜到一二,既然可以猜到一二又何必去犯忌諱,去問這些的事。
“代表的是秋水宗。”
“可....”古焚有些不解的。
“沒什麼可是的,如今冷玲已經失去了一名劍客的資格,沒有資格的人就沒有資格站在擂台之上。”冷秋說的很果斷,並沒有因為冷玲是自己的親妹妹而在言語上有所偏袒,輸就是輸沒有必要失去了做為劍客的基本而去贏。看著眼前說話的人,古焚才發覺,原來這就是自己不如他的地方,這就是他能得到更多的認可,而自己不能。
“我雖脫離秋水宗,但我終究是冷玲的兄長,當今秋水宗宗主冷星之子,這是無法更改的事實,如今冷玲不能上,也隻有我上。”冷秋說的很明白,古焚聽的也很明白,有些人卻是聽的很是欣慰。
“那表哥,這次的冠軍一定就是你了。”古焚調侃的說道,他會說出這番話,自然是知道冷秋的實力才會說出這番話的。但冷秋的回答卻是讓他吃了一驚,隻聽冷秋這樣回答道:“那道不一定,若是放在前幾屆,那麼這句話我接受,但今年,我不敢有這把握。”
“啥?”古焚顯然是被嚇到了。
“嗬嗬...你我這些不過是坐井觀天罷了,以前聽聞獨孤雪的名聲,覺得不過是名不副實,但如今卻是怎樣的結果,這你我都知道,他的事卻是告訴了我一個道理,人可以驕傲,但卻不能盲目的驕傲。”冷秋說了這句話就不在說什麼,然後轉身走人。
“表哥...表哥....等等我...”留下的隻有古焚在後麵的聲聲追喊聲。